冬暖故哄了兩隻小猴子睡下後從屋裡出來時,端菜的人換了,換了冰刃和司季夏,喬小余則是忐忑不安地坐在桌子邊不敢,瞧著冬暖故從屋裡出來,連忙站起要去扶冬暖故,冰刃則是在這時候將手中的一盤白切重重地擱到桌上,嚇得喬小余又連忙坐了下來。
司季夏走在冰刃後邊,他手裡捧著的是一大碗排骨花生湯,見著冬暖故,他連忙將大碗擱到桌上,隨即就去扶冬暖故。
司季夏這番走近冬暖故,冬暖故瞧見他的臉,先是一怔,隨之是忍不住想笑。
只見此時的司季夏,坐半邊臉又紅又紫又腫,角破了,鼻尖也是紅紅的,明顯一副捱揍得不輕的模樣。
“捱打了?”冬暖故忍著笑,關心地問,有些不能相信司季夏居然會被揍得這般慘。
“哼!”冰刃在這時候冷哼一聲,兇煞煞道,“扶什麼扶,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走!?你還不趕去廚房端菜去!?”
冰刃說這話時正好是放下手中的那盤白切要出堂屋繼續去廚房端菜,看到司季夏去扶冬暖故,他正一個勁地朝他們飛眼刀。
冬暖故這番瞧見冰刃的臉,笑了起來。
冰刃現下的模樣,可不見得比司季夏好,只見兩隻眼睛不僅腫,且都是烏黑烏黑的,有些歪,兩瓣脣還紅紅腫腫的,這模樣真是想讓見到的人不笑都不行。
“笑什麼笑!這該死的山野藥農比老子醜好吧!”冰刃惡狠狠地瞪了冬暖故一眼,出堂屋去了。
冬暖故發現,冰刃不僅眼腫了歪了,好像連腰都扭了,因爲此刻他空著雙手走出堂屋的時候正用雙手頂著他自己的後腰。
“那阿暖慢些走,我先去把菜端來。”司季夏有些慚愧還有些擔心,在冬暖故朝他點點頭笑了笑後,他才飛快轉出屋。
冬暖故又發現,冰刃是腰傷了,司季夏則是右傷了,因爲他此刻走起來是一瘸一拐的模樣。
院子裡,冰刃在兇煞煞地罵:“嘶——老子的老腰,要斷了的覺!山野藥農!你還是不是人了!居然想把老子的腰踢斷!”
“兄臺不也是想讓在下這輩子就蹲山上別想著下山去了所以想要把在下的踢斷嗎?”司季夏平靜地回答,“不過兄臺放心,在下這兒有藥草可敷腰,反正兄臺要將近一年的時日不能用腰,斷就斷了,不打。”
“你還想打架是不是!?別以爲老子腰斷了就打不過你!”
“那兄臺也別以爲在下的斷了就打不過兄臺。”
“……”
而後的這一頓晚飯,冰刃一直往喬小余的碗裡夾菜,把的碗都堆滿得像是一座小山。
司季夏也是一個勁兒地給冬暖故夾菜,不過他與冰刃不同,他是待冬暖故吃完一口再給夾下一口。
這是冰刃第一次給喬小余夾菜,也是忘了過往的司季夏第一次給冬暖故夾菜。
忘了一切之後的司季夏,似乎不介意旁人見到他吃飯的模樣。
但是這一頓晚飯,司季夏和冰刃都吃得很慢,很慢。
因爲他們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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