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獨原本還在糾結這些人是扔空間裡直接變“死”士呢,還是暫且留在外邊當一招暗棋,這下就沒啥好說的了,丟外邊讓他們繼續保持原來的樣子唄。
想來那大統領也絕對想不到這麼一個殺手組織竟然會集投敵,不死不休的雙方竟然會生出從屬關係,實在是空間的存在太強力了點,簡直是破壞了規則的存在。
把這些魚餌全都丟回到他們的老窩裡,再安排部分手下配合著獨狼重新佈置一下現場,做出一副慎獨的手下進行報復襲,卻被衆多殺手早早發現,經過一番慘烈的廝殺後,殺手們不想損失太多力量只能撤退的樣子,這老窩自然也就被放棄了。
畢竟一擊不立即撤退向來是殺手們的行事準則,不存在拼死抵抗就爲了保住老窩這種可能的,裡面又沒有他們的價錢財,也就是做乞丐時得來的一點收而已,捨棄也是順理章的事。
當然慎獨一如既往的在其中藏了自己的真實力量,讓手下的數量一些,手顯得差一些,還要裝作搬走了一些首和傷員的樣子,這才更加真實嗎。
從容的佈置好了現場,趕在天黑以前慎獨他們這才撤退,當然也要營造出分散出坊的假象,實際上卻是轉頭又回到了之前的安全點那邊。慎獨還是有點不死心,萬一那大統領派人,或者自個回來查看原來的老窩呢,畢竟之前他們做的很乾淨了,弄出的聲音也足夠小,應該不至於驚同在這個坊市的其他勢力,更不該存在給那大統領通風報信的可能。
在這邊蹲了幾天,慎獨就失去了耐心,他現在可是分分鐘幾十文銅錢的大佬了,哪有那國時間浪費在這上面,乾脆的從空間裡多倒騰了點吃食出來,留幾個擅長盯人的傢伙在這守株待兔,慎獨自個把人一收,在不驚別人,更不會暴這安全屋的況下撤了出去,招搖過市一般的從城門出去,先行回慎家村那邊了。
還有不事等著他回去做呢,桃夭這邊這麼紅火,自然對許多原料的需求也提高了,也對慎家村的那些個匠人們提出了更多的要求。
關鍵是隨著桃夭的火,各種山寨產品也是越來越多,也是時候拿出下一步的計劃來,進一步穩固住,甚至是提高下桃夭的市場份額和定位了。
這大統領“千面人”的事就暫且放到一邊吧,反正獨狼已經據現場留下的腳印,推測出了這位大統領的一些個特徵。
高啊,重啊,甚至是年齡都有了一個大致的範圍,走路的姿態也都在獨狼的腦子裡呢,只是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就沒法告訴其他人了。
爲了防止那位大統領走到慎獨邊發突襲而毫無防備,獨狼自然還是跟在慎獨邊的。
至於抓住他的事,慎獨更多的還是寄希於那幫子殺手能夠有所收穫吧。
那大統領再厲害,也不至於一個人單挑一大幫子有心算無心的殺手。
走在回家路上的慎獨還不知道,此時一直被他惦記著的大統領“千面人”也正在和人說起他呢。
“主上,這次的刺殺失敗了,而且那邊還發了報復的襲擊,突襲了一老鼠。
好在損失的人手不多,大部分都轉移到了新的鼠那了,卑下也沒有暴。”
綽號“千面人”的黑人,那個在長安城的一衆下九流城狐社鼠之中威名赫赫的丐幫大統領,此時正低眉順目的對著一位著華麗的中年男子低聲說道。
“算那小子命好,不過這小子眼下只是癬疥之疾,不足爲慮,倒是那桃夭……”氣度凜然的中年男子慢慢的和黑影商議了起來,聲音低不可聞。
“啊……氣死我了!這些廢,不是號稱從未失手嗎,爲什麼對上那個該死的鄉野小子卻失敗了,難道他們那麼多人就奈何不了這麼一個該死的小混蛋嗎?”
鄭家家主鄭善果又在對著手下大發雷霆了,還是因爲他派去的人看到了刺殺失敗的全過程,所以氣不過。
顯然對於丐幫那些個殺手的存在,他是早就知道的,而且看起來還悉的樣子,只是這些曾經被他寄予了厚的人也讓他失了。
類似的對話也在其他幾曾經派人過去風的勢力那進行著,只不過有的沉穩些,還能做到喜怒不形於,有的也如同鄭善果這樣有些氣急敗壞,還有的卻不知道爲何是幸災樂禍的表,是敵是友,針對的誰,都讓人捉不。
只有王君廓那邊的反映最爲激烈,他本人當然沒法那麼快的就此做出反應,他還離長安城很遠呢,把那倒黴催的被慎建業打斷的傢伙接進去的,只是王家的一個管事而已。而他問起的第一句話,倒是暴出了王家在這事上的心虛。
“有沒有被人跟蹤?不會有人發現這事和咱們有關係吧?”那管事很是張的問道。
顯然早就得了王君廓的吩咐,想要把自家從這事中摘出來,畢竟說起來他們家這麼幹應該算是屁歪了,真個被外人知道了,尤其是秦王一系的,搞不好就是取死之道。
“應該沒有,我有特意留心過,相信有跟梢的絕對逃不過我這雙眼睛,我的本事總管你還不知道嗎?”
這倒黴催的其實並沒有像他表現出的這麼自信,不過這時候說自己其實並沒有太小心,那不是找捱罵呢嗎,自然就要一下了。
“什麼應該沒有?啊?我特麼就是知道你的本事才擔心的,你的本事到底怎麼樣,自己心裡沒點數嗎?要是真個高明的話,會被人揪出來打斷嗎?
你上次也是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一定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完任務的,結果卻是被人給拖回來的。”
那管事也看出了這貨是有多麼不自信,不客氣的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狠批。
本來慎獨那邊還活蹦跳的,他這氣就大的,這倒黴蛋算是自個撞槍口上了。
“我給你說這次事你要是辦砸了,也不用等著慎家的找上門來了,我親自打斷你三條把你扔出去頂缸。”管事惡狠狠的說完,掉頭就回去彙報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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