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二哥,傷口很小,估計兩三天就恢複了,你正常行走都無事!”沈初畫一邊說,一邊將所有的用都收進醫用箱中。
戰南唯點頭,“我這日後就不會疼了?”
沈初畫點頭,“當然!”
戰南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端詳沈初畫。
他第一次見,還是父親拿給他們兄弟看的那張的照片,照片上,目呆滯,頭發淩,臉上畫著濃妝,滿臉雀斑,讓人看了就厭惡。
而現在的沈初畫,容姣好,是難得一見的佳人。
跟他說話間,偶爾淡笑。
更是笑如花,整齊細糯的一排白牙顯得更是幹淨。
澄清的眸子,似泛著影,純真又溫。
戰南唯從小出生富貴,見過的世家名媛不,可像沈初畫這樣的,卻也是極見。
無意間,他掃到額頭的一道淡淡的疤痕,心中一驚。
兒時的記憶驀地竄進腦海。
戰南唯不倒吸了口冷氣。
是?
“四弟妹額頭的傷是怎麽弄的?”
“啊?”沈初畫自然地了額頭,使勁兒搜尋原主的記憶,未果,角微挑,出淡笑,“我兒時頑皮,不知道什麽時候了傷留下了疤痕,早就忘了!”
“哦!”戰南唯神有些尷尬,心想,應該是巧合吧!
“二哥,蠱蟲燒了灰,你扔了就好,我先回去休息了,明日見!”沈初畫提著醫藥箱欠了欠,準備離開。
“四弟妹!”戰南唯驀地喊住,“這疾困擾我多年,今日多謝四弟妹出手相救,日後四弟妹若有困難,跟二哥說,我定竭盡全力幫你!”
“好,那我記住了!”
沈初畫微微歪頭,笑得傾城。
窈窕的影緩緩離開。
戰南唯心中道,‘老四,若真是,定要好好待!’
-
沈初畫離開偏廳,並沒有回房,而是朝廂房那端的佛堂走去。
祠堂和佛堂挨著,還沒走到佛堂,沈初畫便先走到祠堂的門口。
李先生的黑白照片在祠堂的臺桌上擺放著。
看上去很慈祥。
祠堂裏到是前來探他的人送來的花圈。
沈初畫沒有覺得害怕,隻是在想,戰北琛說,明日李先生留洋的兒回來送他最後一程,心中該有多悲傷?
明日是離別的日子,願一切安好。
微微行了個禮,便來到佛堂門口。
佛堂裏,祁跪在菩薩觀音像下。
雙手合十,看上去似在虔誠懺悔。
嗬!
沈初畫邁進門檻。
祁聽到背後有聲音,迅速防備地回過頭。
祁臉慘白。
“大太太!”沈初畫一改往日的婉,稱呼上也沒有大娘,明亮的眸泛著凜冽的鋒芒,語調冷銳道,“我進門那日,我們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您卻和沈應湘聯手想要弄死我,還計劃讓沈應湘取代我做戰家的四!”
沈初畫質問。
祁冷哼一聲,氣得剜了一眼。
沈初畫冷諷哼笑一聲,“您想要開戰,找個同夥兒對付我,也得找個腦子靈點兒的,還需知曉我的實力,找個蠢貨配合您,不沒搬倒我,還害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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