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茹純被夏峰嚇得不輕,畢竟夏峰描述的和現在的況一般無二。
實在是想不通夏峰是怎麼得知這一切的,他父母平時都不怎麼在家,家裡就只有自己外加一個照顧起居的保姆。
“難道保姆是夏峰家親戚?應該不能啊。”
張茹純記得爸爸在找保姆的時候,可是經過嚴查選,份背景都調查的清清楚楚,這纔敢招到家裡來,沒查出來這保姆和哪個人有關係啊。
但如果不是保姆和夏峰竄通一氣,的在的家裡安裝了攝像頭,那麼夏峰又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難不他還真懂得算卦那一套不?
將房間裡的燈全都關掉,張茹純開始樓上樓下的仔細尋找起來,就連保姆的房間都沒有落下。
但結果卻一無所獲,本沒有發現任何紅的亮,證明家裡並沒有被安裝攝像頭。
“這種犯法的事,夏峰應該不會去做,可究竟怎麼回事啊?瞎猜的話,也猜的太準了。”
即便張茹純關了燈,夏峰過窺的視角,也一樣能夠清楚的看到在做什麼。
張茹純以爲自己趁黑將上的睡袍下,換上一清涼的子,他那邊就看不見了,事實上他依舊看到很清楚。
若是想的話,就連張茹純上的孔,他都能清楚的看見。
到現在夏峰纔算是明白,究竟什麼做窺,不僅要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更要隨意切換機位,當然拉近拉遠視角同樣是不可缺的。
“太無恥了,我怎麼就這麼無恥。”
不說張茹純,就連夏峰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做法實在是有些賤,不過要說賤也是張茹純先賤他的,他這最多算是以牙還牙,順帶著佔了點兒便宜。
因爲小說已經進vip,所以他只要在後臺設置自更新就行了,好在是他假期的時候存夠了稿子,不然就最近來看,他還真沒什麼時間寫。
書友羣的事他也已經代給了董潔和王婉茹,王婉茹管的時間,最多晚上上來看看,倒是董潔有很細心的在爲他管理。
在他原有書友羣的基礎上,又分門別類的建了幾個“特殊”羣。
這種特殊當然不是會定期更新小電影資源,而是將他的書迷區分開,到底哪些屬於死忠,哪些屬於跟風來看的。
所謂一頂十黑,夏峰搞寫作這一塊很是懂得這個道理,臉皮不夠厚,心理承力不行,那就趁早別幹,不然絕對會被噴個吐而亡,再不就抑鬱而死。
很多讀者跟不知道他們看似發泄的言論,會給作者帶來多大的傷害,因此抑鬱而死的雖說不多,但也絕對不。
就像很多明星抑鬱想不開,最後自尋死路一樣,本做這行就要頂著很大的力,外界還不斷有人噴你,你不抑鬱誰抑鬱?
好在是他不怕這個,有那麼一句話說得好,臉皮厚吃得開,到哪兒都不死。
小說的事他現在幾乎不用心什麼,編輯那邊也因爲他的績好,推薦是一週接著一週,看得羣裡的各大作者眼紅的不行。
天天@他出來,但是他每次卻都只是默默的窺屏,從不發表任何意見。
這在夏峰看來,就是默默的裝自己的b,讓別人@去吧。
一邊像看真人秀似的,看著張茹純在自己家的大房子裡不安的晃悠,一邊躺在沙發牀上高高的翹著二郎。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放在他耳邊的手機,卻又像打了似的“嗡嗡”的了起來。
他了眼睛,隨後纔拿起正在“嗡嗡”響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串陌生號碼。
張茹純的手機號他剛剛已經備註過了,所以這串號碼肯定不是張茹純的。
沒有多想,夏峰便狐疑的按下了接聽鍵,直接開著免提問道:
“誰啊?”
“請問是夏道長嗎?”
從手機裡傳出了一個有些低沉的男聲,聽聲音應該歲數不小了。
“夏道長?你打錯了。”
夏峰說完就要掛斷,結果從手機裡便傳出一串嘟囔:
“鄭和給的是這個號沒錯啊。”
聽到“鄭和”這個名字,夏峰才暫時打消了掛斷的念頭,因爲對方說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班主任。
他的班主任就做鄭和。
和歷史上最偉大的一位“公公”重名。
“你剛剛說的這個名字我認識。”
夏峰這時候又補充了一句。
“您是夏峰對吧?”
“是我。你是誰啊?”
聽對方直接說出了他的名字,他便很確定對方找的夏道長應該就是他了,但是知道他會道的屈指可數就那麼幾個人。
並且還是通過老班知道他號碼的……
難道是老班請的那個老騙子?
“鄙人王誠實。算是一位俗家道士。”
聽到對方的自我介紹,夏峰覺得他猜的果然不錯,正是那個沒怎麼樣就被鬼魂幹暈的那個老騙子。
“你不是和我們老師的媽媽一起被送去醫院了嗎?聽你的聲音,貌似恢復的還不錯的。
你說你也一大把年紀了,在家養養花,喂喂魚多好,非得出來搞這驅鬼降魔的騙幹什麼。
不知道這很危險嗎。”
“夏道長教訓的是,的確是鄙人才疏學淺。”
夏峰本想刺撓對方幾句,但沒想到對方的脾氣竟然這麼好,非但沒有噴回來,反倒是照單全收了,這讓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只得話鋒一轉,問道:
“你找我有事嗎?我們老師家裡的事,在你暈過去的時候,我都已經解決了。”
“我已經聽鄭和說了,說是您幫忙才解決了麻煩。
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您出來,當面請教一二?”
“像我請教?請教什麼?”
“當然是道法了,鄙人對這方面瞭解太,難得上夏道長這等不出世的高人,所以還您能賞臉。”
王脾氣的語氣非常謙卑,張鄙人閉鄙人,更是用尊稱去稱呼夏峰,這讓夏峰聽著多有些彆扭。
“我和你又不認識,我看見面就沒必要了吧,再說對於道法這一塊我也不是很懂,你就算見了我也學不到什麼。”
夏峰這話可一點兒也沒有說謊,他雖然有佛扇,又能兌換抗鬼符,但是對這裡面的道道卻是皮不懂。
但凡是他能懂點兒,就憑王脾氣這一口一聲您的著,他也得見見對方,不說好心傳授吧,起碼還能混頓飯吃,順帶著裝個比。
關鍵是他真的什麼也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