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結親隊伍,熄滅了幾人的怒火。
花轎的窗口,慢慢打開,出一張佩戴冠的完容,散發著勾魂奪魄的魔力。
賈忠發三個,瞬間癡傻,獃獃的向那隊伍走去。
葉凌瑤則只有恐懼,瑟瑟發抖。
「方旭,這地方……怎麼有……該不會有……」
過高等教育,鎮長的立場不允許說出那個字。
方旭毫不影響,微微一笑說道:「跟上他們」。
這山林里出現了詭異事,很可能給闖進去的人造嚴重誤導。
可能和失蹤人員有關。
隨著這隊伍走了大半夜,到了一峽谷。
草叢生的峽谷里,突兀的出現一個宮殿,出來一眾歡喜的古裝人士,和那送嫁隊伍道賀。
那賈忠發三人攪在這些人中,也是一副上賓做派。
方旭牽著葉凌瑤也進了那宮殿。
大戶人家人就是不一樣,對於他們的本不在意,反而熱的邀請他們座。
新郎是個戴眼鏡的年輕人,發自真誠的和人道謝。
不一會兒,就開始了拜天地。
勾魂奪魄的新娘,頂著紅蓋頭,蓮步款款。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司儀呼喊著,那新郎笑得都合不攏。
「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葉凌瑤使勁著方旭問。
這本來就是不對勁的事,那新娘穿著喜袍,就是個現代人。
可能就是一個失蹤人員。
禮之後。
新郎急不可耐,和新娘開始給眾人敬酒。
賈忠發三個,盯著那新娘直吞口水。
方旭覺得新娘確實漂亮,如果排除原本份的話。
那老紀大著膽子,手在新娘屁上了一把。
新娘也不生氣,給老紀一個迷死人的笑臉。
老紀眼睛一翻,躺倒了。
賈忠發和那另一個同伴,吹著口哨:「新郎,你行不行?要不要兄弟們替你房。」
眾人只有大笑。
新郎沒有任何不滿,反而炫耀一般:「你們都瞧不起我,誰的老婆比我漂亮?」
新娘到了方旭兩人這邊,也端上酒水,嫣然含笑:「客人,請!奴家先干為敬。」
葉凌瑤下意識的接過:「謝了!」
就要喝時,方旭手擋住了酒杯。
「這位客人,是嫌棄奴家的酒水不夠嗎?」新娘著說。
方旭搖搖頭:「何必呢?」
那新郎卻爺們兒起來:「什麼意思?我老婆敬你酒,你不給面子?」
方旭咳嗽幾下,奪過葉凌瑤手中酒,連同自己的,全都潑出。
「你……」新娘不滿:「你不祝賀我們,還想搗。」
聲音一下子尖利,不似人聲。
「啊呀!」葉凌瑤驚呼,有那麼一瞬間,看到艷無雙的新娘似乎是臉。
新郎也憤怒起來,指著葉凌瑤喝道:「卓曼彤,你到底想怎麼樣?老子追求你三年,你不答應,現在老子有比你更漂亮更有錢的老婆,你又來搗。」
方旭眼睛一亮,這新郎果然是失蹤的人。
如果他還存活,那麼他的同伴也大有可能。
推延下去,就很不利了。
賈忠發激起來,抓住新郎肩頭:「你見過我們小姐。」
新娘又恢復了:「客人,奴家再請你一杯酒。」
剛有點清明的賈忠發,端過酒杯,一飲而盡,拋卻了別的念頭。
新郎還在怒斥:「想我向平,雖出微寒,但也是數一數二的才俊,卓曼彤,你不就是有錢嗎?誰不知道你家不幹凈,配你綽綽有餘,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真看得上你?」
方旭推測,這向平的人,大概想走人生捷徑,可惜失敗了。
時來運轉,飛黃騰達,沉醉在夢裡。
他腳下一頓,靈力席捲出來,扣住了新娘脖子。
「你幹什麼,放手,放手!」向平不忍新娘傷害,更多是不想夢醒,向方旭又踢又打。
而賓客和主家,全都驚慌,吱吱著逃竄。
宮殿快速消散。
葉凌瑤神一振,發現和方旭站在一個樹中,賈忠發三個倒在一邊。
而方旭手裡抓著的,是一個通金黃的猴子。
「老婆,你放了我老婆!」向平撕扯的方旭,沒頭沒腦。
東方亮起了魚肚白。
方旭冷冷一哼:「還不醒來!」
向平驚慌:「不、不……你們都是假的,走開。我殺人了,不要……我不是故意的。」
方旭把猴子往外面草地上一丟,草藤捆了個嚴實。
「向平,說說吧,怎麼回事。那位卓大小姐呢?」
「我……我……」向平後退想跑,早被方旭一腳踏翻。
方旭喝道:「年輕人,走錯了路,還有機會,不要一錯再錯。」
向平痛哭起來:「我不想的,是你們所有人的。」
大四就要畢業,他和卓曼彤還有兩個同學,來這裡探險。
其實抱著另一番心思。
向平自認不凡,但應聘總經理、副總、經理等位置,沒有一個功,大打擊。
就業的力,使他另走門路,就在那卓曼彤上。
卓曼彤出手闊綽,家底優越,上大學就是混個學歷,將來有足夠的資產可以繼承。
向平一心想把追到手裡,人生就鬥上百年了。
但卓曼彤對他沒有興趣。
到這山林里,趁另外兩個同學不在,向平打算用強,生米煮飯。
然而,卓曼彤抵死不從,掙他的咸豬手,匆忙逃走。
向平追趕之際,卓曼彤一腳踩空,掉下山崖。
趕上兩個同學找過來,向平驚慌選擇逃逸。
疲憊力昏睡,醒來就到了這地方。
有個大宮殿,還有個娘願意投懷送抱,向平何樂而不為。
至於是怎麼回事,向平也不想了。
出去后,他是殺人犯,在這裡,他是人生贏家。
葉凌瑤氣的給他一掌:「你還過高等教育呢,踏踏實實一步一步來,不行嗎?」
向平搖頭:「我不要走,出去后我會被槍斃的,卓家人會弄死我。」
方旭指指地上的猴子:「這是你的新娘,你想和它相伴終生。」
向平抱頭痛哭:「不,我不想這樣。」
犯下的錯,他選擇逃避終歸是逃不掉。
方旭問道:「還是說說卓曼彤在哪兒墜崖吧!」
「我不知道……我迷路了,我只知道哪裡有兩株白的樹。」向平哭訴搖頭。
方旭腦海里多了一道聲音:「它應該知道。」
白虎不知何時到了那隻猴子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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