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夜冥一直覺得流月是高冷神,誰知道也會有耍潑耍賴的一面,把他笑慘了。
“夜冥你耍我!”流月囧的不行,偏偏男人還在笑,笑的跟朵爛菜花似的,惱了,計心來,對他出個特別好看的笑:“笑夠了沒?”
“還沒。”看著孩子的笑臉,夜冥有些呆了。
“好,那你繼續笑。”流月慢慢走到夜冥面前,臉一變,使勁在他腰間掐了一下。
“啊!”牽到傷口了,夜冥發出一聲慘。
“還笑不笑的?嗯?”流月360度旋轉。
“不笑了不笑了不笑了。”夜冥疼的彎下了腰,這死人出手太狠了!
“黑卡!”哼,還收拾不了他。
夜冥乖乖從兜裡拿出黑卡:“小祖宗,大小姐,求放開。”
流月這次放開他,搶過黑卡,去前臺:“你好,開房間。”
夜冥在後面捂著腰蹲到地:“你這死人,給我等著!”
前臺小姐看了好半天的秀恩,被餵了一狗糧,有些不開心:“看你們那麼好,開一間房咯?”
“不不不,開兩間!”夜冥從後面衝來。
“不,開一間。”流月說。
夜冥瞪大眼睛:“你這人果然是覬覦老子的!”
流月翻個白眼,沒搭理他。
前臺小姐似乎是嗅到了什麼不能言語的,一副我懂我懂的樣子,開了一間房,把房卡給流月:“加油!作爲新興的強大!我相信你!”
流月再次翻個白眼,揪著夜冥領,華麗麗的轉離開。
前臺小姐一臉羨慕:“強人是強人,什麼時候我才能想一樣,喜歡一個男人把他了啊,嘖嘖嘖。”
夜冥被揪進電梯,流月才放開他。
“你爲什麼開一間房啊?我清白不要了是不是?你這人是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你你你你是不是看我了?”夜冥小媳婦的在電梯一角,他不是做作,他是真的有點怕,從小到大,他雖然說著自己人緣好,但實際連冷陌都知道,他還是個純小男啊,從來沒和人一間房過……
“你還想不想要傷口趕好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傷口一天晚要換三次以?你想讓我半夜跟神經病似的來來回回你房間三次嗎?還有,你是冥界人,你不是第一次來人界嗎?要按照你這種格,不分分鐘餡讓別人把你當作神經病抓起來,我信都不信。”
“你!”夜冥氣噎住。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跟個人似的,還是說你本來想做個人?我倒是可以全你。”流月挑眉。
夜冥被氣的想死這人,偏偏他又奈何不了,只能假裝傷口疼,捂著口:“你這個惡毒的人!覬覦本大爺明說,找那麼多借口,本大爺不跟你一般計較,不過倒是跟你說清楚了,男人有時候禽的很,做了什麼事你可別後悔。”
要換個人也許還會被夜冥嚇到,可惜夜冥面對的是流月,特別不屑一顧的哼了聲:“你?不想死的話老老實實睡你的覺。”
電梯剛好到了,流月昂首的踱步出去。
夜冥在後面心梗塞都氣發作了,可只要一想到使用的是各種各樣的蠱蟲,他頭大,說實在的,他還真不敢對怎麼樣。
太憋屈了,他夜冥大爺和冷陌打架的時候都沒有那麼憋屈過!
鬱悶的跟在流月後面,進了房間。
他們要的是豪華套房,裡面設備齊全,廚房浴室應有盡有,不過唯一不好的一點是,只有一張大牀,除此以外,還有個大沙發,倒也是可以睡的。
流月眼神看向夜冥。
“你不可能讓我睡沙發吧?我可是病人啊!”夜冥委屈的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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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流月笑出聲來:“得了,不和小孩子搶牀睡,你睡牀我睡沙發,可以了吧?”
“不然一起睡好了,反正你不也不在意嗎?”夜冥笑嘻嘻的湊過去。
流月把他臉推開,徑自朝浴室走去,夜冥屁顛屁顛追在後面:“你幹嘛?”
“去沙發坐好,給你換紗布,重新下傷口。”流月在浴室裡洗了乾淨的盆,盆裡裝乾淨的水出來,夜冥還一大個杵在門口,推他胳膊一下:“沒聽見啊?聾了?”
夜冥這纔回過神來,別開視線:“沒事。”
“去沙發啊。”流月命令他。
夜冥無語的抓抓腦袋,乖乖去沙發了。
他坐在沙發,流月蹲在他面前,解開他襯,他膛的繃帶已經染滿了,流月小心翼翼的一層層解開他的繃帶,他這樣看著,孩子的側面白皙而認真,神專注,額前劉海有一下沒一下掃到他臉,有些,撓的人心也,他看著看著被吸了進去,出了神,沉進了的容裡。
現在他總算有些明白冷陌那日喝醉酒說的話了。
他說,有些人,一旦遇,萬劫不復。
瞳是冷陌的劫。
而從夜冥選擇和這人一同離開的時候,他想,或許,冷陌的話,也將會在他和這個人應驗了。
“夜冥我說話你有沒有聽見?!”流月提高音調的聲音,驚醒了夜冥。
“啊?你說什麼?”
流月這火氣,簡直了:“我問你,你要不要打麻醉,你傷口又裂開了,針很疼的。”
“不用,我不需要麻醉。”夜冥果斷說,他不喜歡人被麻醉後任人宰割的覺。
流月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弄好了針,進了他皮裡。
夜冥疼的嘶了一聲,流月連忙停下作:“很疼嗎?我看還是打麻醉吧。”
被這個人擔心是件很讓人開心的事,夜冥靠沙發,咬牙齒:“不用,我可是堂堂大男人。”
流月被逗樂了:“還堂堂大男人呢,我看你是個白癡小破孩。”
夜冥也跟著笑:“我要是小破孩,你是還沒出生的小胚胎,還跟我囂呢,白癡人。”
“白癡男人。”
“白癡人。”
“你白癡。”
“你白癡。”
“你。”
“你。”
……
紅的笑鬧,溢滿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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