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夫妻真不是人!”老鬼憤憤不平的:“你們這個年代竟然還有那麼變態讓人髮指的人!”
老鬼不是我們這個年代的,我以前曾經問過他的來歷,爲何會遊在人間不去投胎,他只是說他是很遠很遠時代的人了,之後什麼都沒有再對我說過,我也不是刨問底的人,便沒有再打聽他的事了。
山路走了一半多了,我力不支停了下來休息,喝了點水,趙曉說馬到山頂了,到了山頂只要再走一段下坡路到仁和村了,我讓趙曉說說那對夫妻的事,瞭解一下。
趙曉說那對夫妻,男的陳波,的李麗萍,近些年有個小兒,對他們的兒非常疼,那個男人脾氣還好,但那人很潑辣,趙曉說主持剖開他臟的人是那個人。
除此以外趙曉不再知道關於那對夫妻的任何事了。
“好吧。”我嘆口氣,這完全相當於什麼都不知道嘛,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休息了一會兒我們繼續路了。
爬山頭之後可以看到下面不遠有個小村莊,趙曉指著說:“是那兒,走吧!”
趙曉和老鬼走在了前面,我跟在後面,山間忽然起霧了,煙雨朦朧前方趙曉和老鬼的背影有些模糊,我右眼皮猛地一跳,覺有些不對勁,連忙去追趙曉和老鬼,可當我穿過這道煙霧之後,趙曉和老鬼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趙曉!老鬼!”四周變得無空曠,連山路兩邊的草叢樹木都看不見了,我站在山路間轉著圈的喊著趙曉和老鬼的名字,傳回來的只有我自己的迴音。
這場景像極了曾經書看過的鬼故事,有個人也是這樣,忽然被困在了陌生地方,這鬼打牆。
這時,煙霧散了些,在我的前面約出現了三道門。
這不是很怪嗎?好好的山路忽然出現三道門。
可我別無其他選擇的餘地了,往回走?後一無際的虛無,我怎麼敢?
我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慢慢走過去,站在門前。
三道門掛著三個正方形門牌,左邊門寫著:天使。進後可以給你三條線索找到出口,但同時,你要付出相應代價。
間的寫著:人。沒有線索,沒有代價,提示:沒有線索你永遠找不到出口。
右面的寫著:惡魔。兩條線索,付出相應代價。
這個意思是讓我選擇其一道門嗎?
我不知道該選哪到門,我唯一知道的是,不論天使還是惡魔,和它們做易,必定會付出慘重代價。
略一思考,我走向了正間‘人’的門。
有道飄渺的聲音在我耳邊:“選擇了這道門,你將永遠徘徊在這裡無法離開,可想好了?”
我也不想徘徊在原地無法離開,但我想如果選擇做易,那個代價估計是死亡。
我一咬牙,踏進了這道門裡。
出現在我眼前的場景變了,我站在一條斷了的路前,下面是冒著滾燙氣泡的巖漿,唯一能到對面的是一條很細的繩子。
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忽然會進了個這樣的場景,喊了好多次老鬼和趙曉都沒有應答,我想我是被困在這樣一個……大概是書說的,陣法裡面了吧。
我在這個神人的遊戲規則,唯一能救自己的出路,恐怕只有過關了。
想到這裡,我小心翼翼的擡起腳步,一隻腳踩了繩子,穩定住之後,又慢慢移另外一隻腳,這跟走鋼有什麼區別?太困難了,我又沒經過任何專業訓練,才走了兩步朝一邊歪倒了下去,我想控制平衡的,可已經來不及了,我從繩子墜落,然後掉進了巖漿之。
好燙!渾皮瞬間被巖漿淹沒,我眼睜睜看到自己兩隻胳膊瞬間化爲森森白骨,那種蝕骨的灼熱痛讓我大了起來,我拼命的掙扎,忽然想到左冷陌的印記,或許冷陌的印記能救我!我飛快扯開我的襯,可是左的印記竟然沒了!
這是怎麼回事?!唯一救命的東西沒了,大車孩的話應驗了,我現在是真的要死了。
猛地,我腦袋裡閃過了一道靈,我曾經看過一本志怪錄,面說鬼之所以能害人,並不是因爲鬼有多強大的能力,而是鬼能控制人的,讓人陷幻覺當,人是由腦樞神經控制的,幻覺會讓你以爲自己死了,腦樞傳遞出這種信息來,你機能會停止運作,然後你真的死了。
人是通過眼睛,鼻子,,耳朵,把對外界的知傳遞給腦樞神經的,要破幻覺,便要讓自己不去看,不去聞,不去問,不去聽,一切歸於虛無。
但這說的容易做起來卻很難,我依舊覺自己快要被巖漿吞沒了,痛覺沒法避免,我快要昏迷了,如果昏迷,我想,我真的醒不過來了,我不甘心,不甘心這樣死去,帶著那麼多疑死去,算死了也無法安心的!
我儘量把自己的思維放空,對於經常發呆的我來說,或許這是個優勢,因爲漸漸的,我覺到灼熱逐漸消失了,最後,疼痛全部沒了,我睜開眼睛,哪裡有什麼巖漿,我只是躺在地而已。
我活著通過了!
不過現在不是開心的時候,而我依舊站在空曠的山,沒有草,沒有樹木,沒有趙曉和老鬼,只有氤氳不散的霧氣,我知道,我還沒有離開這個幻境。
“你要找的答案其實很簡單。”
煙霧瀰漫的空忽然傳來了聲音,聲音來自四面八方,我找不到說話的人。
“如果我告訴你,趙曉是控這一切的人,你會如何選擇?”
趙曉是控一切的人?怎麼可能!到現在我的眼前都依舊能浮現出趙曉說起那些事時,那般痛苦而又怨恨的眼神。
“你是誰?”我對著周圍空曠的地方大聲喊:“不管你是人是鬼都出來!躲在暗裝神弄鬼的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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