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楓喊住,眼神微凜,“你進墨氏到底是為了什麼?”
“與你無關。”
“我給你一個警告,墨氏的人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你是想調查當年你父親跳樓的真相,勸你最好不要那麼快出現在墨氏人面前。”
林安雅腳步一頓,眼眸飛快地閃過一抹恨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去工作。”
“你騙得了其他人,騙不了我,你就是為了調查你父親的死才進墨氏的。”夜流楓肯定道。
見夜流楓如此篤定,林安雅反而覺得心冷,夜流楓還是跟當年一樣,無論做什麼,需要什麼,他一眼就能看穿,然后半點不差地送到跟前。
那個溫似水,過人的夜流楓就好像是一場夢,真真假假,始終分不清。
“白霜兒是你派進墨氏的吧?現在的墨氏四分五裂,不人都想從中分杯羹。”林安雅岔開話題。
夜流楓聳聳肩,“我可沒下過這樣的命令,是自以為能幫上我忙,自己進去的。”
見夜流楓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林安雅就知道白霜兒在他心里的地位等同螻蟻。
真是一個冷無的男人!
“你這種人是典型的利己主義者,跟你在一起,注定會被你當作棋子利用,最后再慘遭拋棄。”
說完,林安雅直接上車離開了。
夜流楓停在原地許久,打量的目盯著林安雅遠去的方向,心頭涌起一找到新游戲的興。
之前的林安雅太沒有挑戰了,現在的林安雅讓他有想征服的覺。
或許,他可以尋找一種新的玩法。
……
夜里。
林安雅剛準備睡下,郵箱突然彈出久違的匿名信息:你父親是墨家人。
短短七個字瞬間讓林安雅睡意全無,之前聽高蕓母說過,父親的死跟墨氏有關,現在神人直接告訴,父親就是墨家人。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最近高蕓頻繁聯系,跟往常一開口就是要錢比,高蕓話里話外更多的是詢問的位置,以及在做什麼,很明顯高蕓在套的話。
高蕓是尋找線索的口之一,只是高蕓被收買了這麼多年,肯定沒那麼容易從口中得知線索,看來得想個辦法才行。
想到這里,給高蕓打去電話。
“明天下午一點,我們在小區附近的咖啡店見一面。”林安雅直接說明來意。
高蕓接到林安雅電話還驚訝的,見林安雅愿意跟見面,立馬答應下來,為了迷林安雅,還特意讓林安雅給準備兩萬塊錢。
林安雅沒回的話,直接掛斷電話。
一小公寓。
“媽媽,林安雅突然要求跟你見面,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自從林安雅走后,林思思就搬回來住了,說是想跟高蕓一起生活,實際上是在學校里遭到了排斥。
高蕓放下手機,“我明天再套一下的話,如果真是這樣,我提前告訴那邊,說不定還能拿筆錢。”
說到錢,林思思一臉不悅,“那邊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錢一年比一年,他們是不是打算敷衍我們一段時間后不給了?他們那麼有錢,給這一點小錢都不痛快。”
“要不我們問他們要一筆大的,再讓他們安排我們移民出國,怎樣?”高蕓雙眼冒出貪婪的眸。
林思思贊同,還出了個主意,“你明天跟林安雅聊天的時候,記得把你們的聊天容錄音,如果林安雅真的查出什麼,那他們肯定會著急,到時候我們趁機要一筆足夠我們生活一輩子的錢。”
高蕓點頭,“我試試。”
第二天中午。
咖啡店。
林安雅到的時候,高蕓已經來了。
“安雅,你借我十萬塊,我急用,等我有錢了,我再還你。”高蕓故意選這種話題開頭。
林安雅坐下,淡淡道:“我沒錢,找你來,只是想問你當初爸爸公司破產的時候,他的合作伙伴都有哪些人。”
高蕓眼里閃過一慌,“你怎麼會問這些?都這麼多年了,我怎麼可能還記得。”
“你怎麼可能不記得,當初公司破產,你還親自到那些人家里要過余款,只要你把名單列給我,我給你一萬塊。”林安雅將裝有一萬塊的信封袋放在桌上。
林安雅知道高蕓手里掌握不真相,但不能直接打聽,怕打草驚蛇,只能先從當年的合伙人上開始收集信息。
高蕓立馬手去拿,林安雅一把按住信封,冷聲道:“先把那些人的名單給我。”
高蕓想了想,說:“我盡量試試。”
林安雅從包里掏出紙跟筆,高蕓邊寫邊問:“你調查這些東西有什麼用?難不你以為當年公司破產是有人蓄意所為?做生意總有輸贏,很正常的,只是你爸爸氣度太小,不就是破產,從頭再來就好了,非要弄到那個地步。”
“當年公司破產,你真的沒有一腳進去?”林安雅突然問。
她以為離婚成功,收拾包袱瀟灑拜拜,誰知轉眼他就來敲門。第一次,他一臉淡定:“老婆,寶寶餓了!”第二次,他死皮賴臉:“老婆,我也餓了!”第三次,他直接撲倒:“老婆,好冷,來動一動!”前夫的奪情索愛,她無力反抗,步步驚情。“我們已經離婚了!”她終於忍無可忍。他決然的把小包子塞過來:“喏,一個不夠,再添兩個拖油瓶!”
十七年前,他是她親自撿回去的小哥哥,時家養了他整整十年,時曼從小都喜歡這個沉默寡言,長得好看的哥哥。所有人都知道時曼愛宋宴,愛的瘋狂,追的熱烈,可宋宴走了,一走便是七年。七年後:宋宴回來了,他不在是宋宴,他是霍家掌權人霍世宴。再見,第一人民醫院『男科』身為前女友的時曼,親自為他做專科檢查。時曼:「對不起霍先生,我不喜歡你了,七年前我們就結束了。」他卻猩紅著雙眼,將她桎梏在懷裡:「你沒資格說結束,是你先招惹的我。」所有人都勸他:「強扭的瓜,它不會甜!」霍世宴卻說:「雖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