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筱晚蹙著眉頭道:“大表姐夫,沒這麼大的膽子吧?這可是跟攝政王作對呢。”
君逸之告訴,“不一定要他知,只要你大舅父能想辦法將鑰匙和腰牌借來一用,甚至是用的,事兒就了。事後,想必他沒膽子將此事說出去,因為你舅父可以反咬一口,說是他來找自己辦的。”
君逸之蹙眉想了想,“不行,我得馬上出去一趟,這事兒如果鬧出來,雖然不一定能將皇叔彈劾掉,但一定會令他的聲譽損,以後在朝堂之中也就沒有什麼影響力了。那太后的勢頭就會更旺,陛下現在還無法親政,只能坐視外戚強大。”
他說完就親了親晚兒,匆匆披了下床。
“等等,”俞筱晚在被子裏拱了拱,小聲地道:“先不必去找陛下,這個人一定要想法子賣給攝政王,一來讓他承你的,二來可以讓皇叔跟太后直接對上,對陛下來說,不是更為有利?至於我們怎麼知道的嘛,我明日回曹府一趟,就當我是在曹府發覺的。”
“坐山觀虎鬥嗎?”君逸之聽得眼睛一亮,複又除了裳躺下,狠狠親了親晚兒的小臉,“你真是個壞東西!……明天我陪你去曹府,免得石姨娘回頭又告訴了你舅父。”
俞筱晚倒是不擔心,“哪有那個膽子?”
君逸之笑道:“既然已經決定對付你舅父了,就先去打擊他一下,這讓我來吧。”
第二天一早,君逸之就去向老祖宗稟明,曹老太太有事相請,他帶晚兒回去省親。
楚太妃應下了,兩人才收拾停當,乘轎去了曹府。
曹清儒下了朝回府,才聽說寶郡王和郡王妃回門了,忙進宅,去到延年堂給寶郡王見禮。
君逸之不甚客氣地道:“免禮,說起來你也算我的長輩,坐吧。”
我本來就是你的長輩!曹清儒忍著氣,陪著笑坐下,瞧著俞筱晚笑道:“晚兒怎麼忽然想回來看老太太?您現在有了雙子,可千萬不能大意了
俞筱晚笑道:“其實,是有一事來請舅父釋疑的。”說著拿出江蘭給的那張單子,遞給曹清儒,“這上面所列品,都是睿表哥從我的箱籠裏拿的,雖說我也不缺銀子使,只是沒告知我一聲就取,是為。我還是希睿表哥能還回給我,尤其,是那五塊玉佩。”
聞言,曹清儒臉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