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米嘻嘻笑著說:“二姐,我怕你早晨吃了油炸的東西,會發干,所以,特意給你準備了一瓶飲料。”
豆麥抹了一把臉,嚷著:“媽呀,這是啥飲料?咋這麼啊。”
“二姐,這是我今天早晨撒的頭道尿,味道還不錯吧。”
豆麥跺著腳,狼狽不堪的跑上樓,沖進豆的臥室,痛苦著訴說著:“,您得給我主持個公道,你看:豆米把撒的尿潑了我一頭一,死了。”
豆驚詫的看著豆麥這一副狼狽的樣子,問道:“你在半路上見豆米了?”
“,豆米就站在二樓的涼臺上,把自己撒的尿裝在一個塑料瓶子里,我一進門,就劈頭蓋臉的潑了我一。”
丁秀生氣的說:“媽,您得主持公道呀,豆米這個小娘們簡直是想翻天,這是侮辱我的閨呀。”
豆捂著鼻子,說道:“二孫,你趕到衛生間去,把服都了,好好沖個澡。”
豆又對丁秀說:“二媳婦,你還愣在那干嘛,快去幫你閨洗澡啊,你看看,搞得我地上一攤尿,乎乎的,這豆米也太不象話了,…撒的尿怎麼這麼啊。”
丁秀擁著豆麥進了衛生間。
豆米笑瞇瞇地走進了豆的臥室。
豆舉起拐,裝作要打豆米的樣子,兇的說:“你…你咋不學個好啊,凈搞些幺蛾子,你媽咋生了你這個瘋瘋癲癲的丫頭。”
丁不滿的嘀咕道:“媽,您咋不說豆麥呢?污蔑我閨懷孕流產,敗壞了我閨的名譽,那可比潑一尿嚴重多了。”
豆厲聲說道:“豆麥是不是誣陷豆米,還沒個定論呢,等到事水落石出了,我自然會公平的理這個問題。”
豆把拐往地上跺了跺,問道:“豆米,你自己說,該咋罰你。”
豆米嬉笑著說:“,很簡單呀,如果經過醫生的檢查,說我確實曾經懷孕流產,那麼,我就讓豆麥也撒一泡尿,潑在我的頭上,一報還一報,這不就得了。話又說回來,如果經過醫生檢查,我還是個黃花大閨,那就說明:豆麥是故意往我上潑臟水,那麼,我往他上潑尿也就是理所當然的。”
豆一聽,豆米說的有點道理。
用拐指著豆米,教訓道:“好,就按你說的辦,從現在起,你如果再出什麼幺蛾子,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丁菲跑下樓,拿了幾件自己穿的服,送進了衛生間。
豆麥洗完了澡,氣呼呼的瞅著豆米,恨恨的說:“你等著,我不會忘了今天的屈辱。”
“哼!你能把我咋地?要是你誣陷了我,我還得找你索要神損失費呢。”
管家請的婦科醫生到了,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大夫。
管家專門派了一輛轎車,親自去把醫生接來了。
醫生進了門,開口便問:“誰是病人?”
豆趕說:“大夫您好,我就是病人。”
豆讓醫生進了里間屋,把屋門關,掏出準備好的紅包,塞到了醫生的手里。
醫生推辭道:“我已經拿了上門診療費,不能再收你的紅包了。”
“大夫,我想求您一件事。”
“你說吧。”
“今天,我請您來,不是給我檢查,而是給我的一個孫檢查,其實,也就是檢查一下,看我這個孫還是不是黃花大閨。等檢查的結果出來了,您只對我一個人說實話,對大伙兒只能說:姑娘還是黃花大閨。”
醫生點點頭,回答道:“我懂了,老人家,您放心吧。”
豆走出里間屋,喊道:“豆米,你進來,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
豆米走進了里間屋。
豆從里間屋里走出來,說道:“讓醫生單獨給豆米檢查,等會兒,檢查完了,醫生會把檢查的結果在這兒公開宣布。”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醫生走出了里間屋,淡淡的說:“這個姑娘還是。”
豆麥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問:“醫生,您仔細檢查了?”
“不用多檢查,看一下就知道了,我當婦科醫生四十年,如果連這一點水平都沒有,豈不是吃了幾十年的干飯。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就另請高明吧。”
豆鄭重其事的說:“大伙都聽到了,豆米檢查的結果是:還是黃花大閨。我就說嘛,咱們豆家的孫,從小就到良好的教育,怎麼會未婚先孕呢,不可能的嘛。”
豆兇的瞅著豆麥,厲聲說道:“二孫,半個月前,你跪在這兒做檢討,我還以為你能夠胎換骨,重新做人,沒想到竟然執迷不悟,今天,我要當眾宣布:明天晚上八點,召開家庭會,豆麥得做深刻檢討,據你的檢討況,再來做理。”
丁憤憤的說:“豆麥,你…你也太不像話了,我閨咋得罪你了?你竟然敗壞我閨的名譽,幸虧豆賢明,做出了公正的理。”
丁菲接腔道:“是啊,豆麥,你也太不像話了,豆沙也沒得罪過你,你卻挑撥和客戶的關系,豆米和你住在一個屋檐下,你竟然也不放過,我說:難道你是一條毒蛇?一只狼?見人就咬呀。”
丁秀替兒搪塞道:“我閨也不是一點理由都沒有,半年前,豆米經常干嘔,難道這不是懷孕的癥狀,還有,豆米從沒生過病,突然在床上睡了三天,不得不讓人懷疑流了產。”
丁跺著腳說:“難道我閨干嘔了幾下,就是懷了孕?睡了兩天,就是流了產?那我要問問:豆麥,昨天晚上,你吃完飯,也干嘔了兩聲,請問:難道你也懷孕了?”
豆麥辯解道:“我…我昨天吃晚飯時,發現碗里有一個蟲子,頓時就覺得很惡心,這才干嘔了幾聲。”
丁聳聳肩,說道:“你干嘔了幾聲,就不是懷孕,人家干嘔了幾聲,就了懷孕的癥狀,豈不是只許你放火,不讓人家點燈。”
豆揮揮說:“都走吧,記住了:明晚八點開家庭會,一個也不許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