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就在陳剛和母親說話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了,一看,竟然是豆麥打來的。
陳剛皺著眉頭對母親說:“豆麥又給我打電話了,這個人真有纏勁呀,我算是服了。”
陳母代道:“兒啊,別再跟這個豆麥黏糊了,要離遠一點,這人不但是狐貍,而且還是一條毒蛇。”
“媽,我知道。”
陳剛接了豆麥的電話。
豆麥故作親熱的說:“陳哥,你吃了晚飯沒有?”
“我剛吃完晚飯。”
“陳哥,我現在還沒吃飯呢,肚子得咕咕,本想和你一起共進晚餐。”
“豆麥,我已經吃了晚飯,現在,我媽正在和我談話,等有時間再聯系吧。”
陳剛說完掛斷了電話。
豆麥心中大喜,推測:陳母一定是在勸告陳剛,千萬不能和豆米談朋友,因為,豆米曾經懷孕流產,已經不是黃花大閨了。
陳剛是不會娶一個二手貨的。
豆麥興的哼起了小曲,心想:等到明天,陳剛就會給我來電話,求我和他往。到那個時候,得拿一把。
丁秀聽見豆麥哼著小曲,不解的問:“閨,你咋這麼高興呀?這兩天,我看你一直愁眉苦臉的,聽你哼起了小曲,我就放心了。”
“媽,您閨可不是一般的人,我能逢兇化吉,沖破千難萬險,奔向幸福的生活。”
“閨,你本是個很聰明的孩,最近,咋老是干傻事呀?你干嘛要在大發房產的總經理面前說豆沙的壞話呢?這一下好,被抓了個正著,讓你跪著做檢討,那天,我都恨不得找個老鼠鉆進去。”
“媽,您就別提這些往事了,算我倒霉,栽在了大發房產那個小娘們的手里,讓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報仇雪恨的。”
“閨,你就別再想著當永利公司的總經理了,我看那個總經理也沒啥當頭,一個小破企業,一年比一年的效益差,要不了幾年,只怕還會倒閉呢。要是按照我的意見,就趕快把它賣了,三家把錢一分。”
豆麥昂著頭,趾高氣揚的說:“媽,您的眼睛別老盯著永利公司,咱家的小破公司,本就不了我的眼,現在,就是用八抬大轎請我去當永利公司的總經理,我也不會去的。”
“閨,你現在好歹也是容連鎖集團的總經理了,應該也和豆沙平起平坐。你要是把容連鎖集團做大做強了,說不定還可以永利公司一頭呢。”
“媽,您也別提什麼容連鎖集團了,也就是一千萬的投資,只有永利公司的十分之一,我更瞧不起它。”
“閨,難道你還有什麼新的打算?”
“媽,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如今,十個八個億,在我的眼里都不算啥,今后,我要掌管一個數千億的大公司。”
丁秀嚇了一跳,手了豆麥的額頭,問道:“閨,你沒發燒吧?”
“媽,您以為我在說胡話嗎?我告訴您:要不了一個月,我就會是一個大公司老板的兒媳婦,再過十年,我和老公就會接這個大公司的班。”
丁秀瞪大了眼睛,張的問:“閨,你上沒有酒味啊,怎麼凈說醉話呢。”
豆麥冷笑了一聲,現在,還不想對母親把話說了,因為,這就像押寶一樣,勝負還很難說。
等到和陳剛打結婚證的那天,再對母親揭開這個謎底也不晚。
“媽,我會讓您知道,您的兒是一個很不簡單的子,稱得上是強人。”
這天晚上,豆麥睡得很香,做了一個夢,夢見陳剛手里拿著一個寶石戒指,跪在的面前,央求道:“親的,嫁給我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豆麥冷冷的問:“難道你不喜歡豆沙了?我記得:你一直還不死心,等著我大姐離婚呢。”
“親的,我早就對豆沙死心了,現在,我一心一意著你。”
“陳剛,難道你也不喜歡豆米了?我記得:這一陣子你和豆米從早到晚黏糊在一起,你媽還讓豆米做了干兒。”
“親的,豆米是我的干妹妹,我和只是兄妹之。”
“陳剛,你真的我嗎?”
“親的,你是我唯一的,而且是終的。”
豆麥出手,說道:“那我就接你的,請把這枚戒指給我戴上吧。”
陳剛正在把寶石戒指往豆麥的手上戴,突然,豆沙和豆米一起沖了上來。
倆一人拉著陳剛的一只手,異口同聲的說:“你不能和豆麥結婚,你是屬于我的。”
陳剛被拉了兩半。
奇怪的是:陳剛雖然了兩半人,竟然還能獨跳著走,他的一半跟著豆沙,另一半跟著豆米。
豆麥怒氣沖沖地喊道:“陳剛,我不許你走,你是我的。”
陳剛的一半說:“豆麥,再見了,下輩子我會娶你的。”
陳剛的另一半也說:“豆麥,拜拜了!我下下輩子會來找你的。”
豆麥歇斯底里的喊道:“我不愿意等下輩子,我這輩子就要和你結夫妻,你趕快回來。”
豆麥的雙腳好像被釘在了地上,一也不能,只能眼瞅著陳剛變了兩半人,一半跟著豆沙走了,一半跟著豆米走了。
豆麥被驚醒了,渾冒冷汗。
這個夢是啥意思?
它預兆著什麼?
豆麥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凌晨二點鐘。
據說:下半夜做的夢都是反夢。
也就是說:豆沙和豆米都想和爭奪陳剛,可是,倆都沒有得逞。
最終,陳剛應該和自己結了婚,做了夫妻。
對了,這個夢就是這個意思。
豆麥開始幻想著,當和陳剛結婚后,就會繼承阿米公司。
到那個時候,豆麥要當總經理,讓陳剛當自己的助手。
可以大言不慚的對陳剛說:“我比你能干,應該能者上。”
只要當上了阿米公司的總經理,幾千個億的資產就歸調遣,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大發房產搞垮,讓林小貞那個臭娘們去哭吧。
當然,也會看豆沙和豆米的笑話,看倆慘淡經營的永利公司和兒教育集團日薄西山,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