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琦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這次考察團行程中,嶠嶼墨被邀請過去,是因為上面指明讓他做代表。
昨晚哥在部門忙了一夜,今天,他怕是應該也有后續工作要完善,于是,推了推他肩膀:
“你先去忙。”
冷紹輝頓時點頭:“蕓琦說的沒錯,正事要。”
蕓琦送他出門,看了一眼天。
相較于雪國,帝京的冬天就算再冷,忽然也覺得溫暖了不。
嶠嶼墨看表,想了想:
“你今天不去公司?”
“張鶴那邊都能理,暫時不需要我出面。”笑了笑,最近公司一切都已經上了正軌,確實輕松了不,“而且,我今天想見一個人。”
嶠嶼墨頓時勾起下顎,吻了吻,隨即笑了:“周銓?”
這邊離自家的安保人員其實近,不過蕓琦已經漸漸習慣了某人的“出其不意”,甚至還回吻了一瞬。
慢慢松開,才點頭,毫沒有瞞他的意思:“嗯。安娜斯塔西雅說,這麼多年,周銓都把人藏得點滴不,他應該知道謎底。”
嶠嶼墨知道的格。
發現了患,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而是第一時間直接拔除。
安娜斯塔西雅的逮捕令下來了,可周澤在國還是個“自由人”。
不清楚真正原委,后面反倒不確定要怎麼行事。
“我讓宗魏跟著你。”他只說了這一句。
蕓琦點頭,沒有拒絕他的安排。
目送他離開后,回家等了一個多鐘頭的樣子,宗魏就登門了。
蕓琦和家人打了聲招呼,隨即前往環球娛樂。
和周銓私不多,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不過,猜,周澤這段時間既然不在國,周銓很可能會回公司。
然而,出乎意料,他并不在環球娛樂。
蕓琦回到車上,指尖輕輕在膝蓋上點了點,忽然想起一個人。
宗魏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發現蕓琦在給人打電話。
鈴音響了兩聲,那邊顯然就接起來了。
“梁麟,你知道周銓現在在哪兒嗎?”
蕓琦開門見山。
畢竟,每次和周銓的“通”,都是梁麟牽的線。
那邊顯然頓了一下,隨即開口的聲音,低沉而平靜:“我們現在在縉云酒莊。”
出乎意料的巧,要找的人,竟然就在梁麟一旁。
“我現在過來。”
蕓琦微微一笑,沒有浪費時間。
關了手機,告訴宗魏去“縉云酒莊”。
宗魏難得吃驚地揚了揚眉:
“這個點,在酒莊?”
沒記錯的話,這個縉云酒莊是高檔私人會員制,一般出都是名流,奔著酒莊的藏酒去的。
可現在還沒有到到中午,誰大白天去哪兒喝酒?
“去了就知道了。”
蕓琦笑了笑。
也很好奇。
周銓這個人,最初接的時候,以為只是城府深。畢竟,外界盛傳他這麼多年都只是周澤的一傀儡。
即便把公司管理得再好,也只是一個提線木偶。
可接了才發現,他不僅把公司掌控得好,甚至把人心掌控得更好。
周澤那樣的瘋子,生生犧牲了“審核組組長”這條利益線,才找出他在自己邊安的暗樁。
甚至,把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一藏藏了這麼多年。
這就不僅僅是“城府”兩個字可以形容了。
某種層面來說,他甚至比周澤還要讓人拿不住。
畢竟,周澤的長背景,現在算是一清二楚了。
可對于周銓……
除了梁麟,他好像邊都沒有第二個接比較深的人。
一個人,連人際關系都能斬斷到這個地步……
實在是令人出奇。
車子迅速朝縉云酒莊駛去,另一邊,梁麟放下了手機,淡淡地看了一眼卡座旁的周銓。
他的五,一如既往的英俊。
視線冷漠,如果不是桌上已經空了一瓶烈酒,甚至看不出他喝了多。
“冷蕓琦的電話?”
明明喝了那麼多,但他一抬眼,眉目清冽,眸清醒,甚至沒有一點喝多了該有的反應遲鈍。
梁麟微微點頭,又倒了一杯:
“凌晨回的國,估計找你應該和這次赴俄考察有關。”
這次考察團一行,方報道頗多。
昨晚專機落地的時候,就有新聞記者采訪。
不過,他才冷蕓琦不喜歡這種方面,鏡頭上并沒有拍到和嶠嶼墨。
周銓瞇了瞇眼,隨即看向梁麟。
他有時候懷疑,這人不應該只是個影帝。
他似乎對某類信息的反應,比一般人都要快。
而且,他應該有別人不知道的渠道,否則,不會在他每次最空的時候,總能突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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