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皇逃走的傅驚塵回到房間,在房間來回徘徊,心里知道段楷塵能將這事理的很好,可心里未免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宋斐是一個捉不的人,也不知表哥能不能說服他?
來回輾轉幾次,還是不放心,雖還沒想好完全的應對之策,但還是手一拍,下了決心,決定出去自己面對,自己闖的禍還是自己才能解釋的清楚。
當拉開房門時段楷塵正好抬手要敲門,看到笑著調侃,“沒想到表妹與我也有心有靈犀的時候!”
傅驚塵的心思完全沒有放在他上,他說了什麼完全沒聽見,抓住他的胳膊急忙就問起宋斐,“表哥,宋斐走了?”
“走了!”
這麼快就走了?
“真走了?”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宋斐這人如此容易就給打發了。
“怎麼,表妹不想他走?那我這就讓人把他給回來!”段楷塵作勢轉要下人,知道他是做做樣子,輕松的松了口氣,“可算走了!”
轉笑著向他作揖,“多謝表哥出手相助,今日若是沒有表哥在,我都不知該如何應付了呢!”
“和宋斐學做生意,別的不說,這套假模假式的客套你倒是學的!依我看,日后你還是離宋斐遠些為好,省的被他傳染一的惡習!”
傅驚塵如學著般,抬頭,左手放于背后,打算對段楷塵進一下徹頭徹尾的洗腦,“表哥此言差矣,是宋斐帶我接這行,可他頂多也只算的上一個引領者,其他的可都是我跟著宮中師傅學的。說實話,在這行宋斐算是另類,他沒有生意人的銅臭味!”
沒想到會說起宋斐的好話,想起宋斐剛才用過的杯子,故意的舉止,段楷塵心里很不好。
“表妹可別忘了,他上有的惡習可是別人無法比擬的!”
“表哥指的是他的風流?”這點可沒忘,所以從始至終都保持著該有的距離,“可是這點惡習對我來說毫無影響啊,我可是子,我可沒有那樣的特殊癖好!”
突然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下去,我可沒有那樣的特殊癖好,記得早上周生辰也說過同樣的話,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兒大概會嚇一跳吧。
許是這個詞太過突兀,段楷塵的腦海中也想起前不久宋斐調侃的事,沒想到他竟會以為自己和扮男裝的表妹是斷袖關系。
他剛才在風靈臺說的那些話,雖沒有點明可他話里的意思很明白,他已經猜到傅驚塵和傅韻宜是同一個人。
既然已經知道,他是不是已經猜到自己的心思呢?
因為突然的走神,他并沒有察覺到傅驚塵的失神,讓僥幸逃過他的質問。
“表哥,剛才他都是說了些什麼?是不是都已經猜到了?”
“哦……應該是,不過他并沒有明說,我勸他給你些時間,他聽了有事便離開了,像是會等著你親口跟他說明。”他不想的,讓再和他見面,可是在面前還是沒辦法欺瞞。
“這樣啊,沒想到他也有通達理的一面!”
他們兩個一直站在門口,正想進門詳談,匆忙跑過來一個下人,阻止他們進門。
“小姐,又有一位周公子來找您。”下人雙手撐在上,氣吁吁已經累得直不起腰,這也不怪他,剛剛送走宋公子,又跑來一位周公子,今天的訪客還真多,還都是找公主的。
周生辰,他這個時候怎麼會來?
“他要求見的是誰?”
“就是小姐你呀!”下人狐疑,公主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名字名字!”
“名字啊……是公主的芳名!”下人抓耳撓腮的想了想才記得他轉時聽到的好像是公主的芳名,因為忙著通傳,他聽著那人說姓傅便跑進來,轉之后聽到的那個名字確實是公主的芳名。
“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要見我?”傅韻宜將心中的疑說了出來,謠應該還在他府上,他怎麼會有時間過來?
聽這麼說,段楷塵也蹙起眉頭,“又是來找你的,表妹好忙啊!我怎麼覺著段府好像為廉價的酒樓,無論什麼人想來就來,想找誰就誰。”
還真是有這種覺,堂堂段府,竟然了酒樓,他不悅的眉頭皺。
難得調侃卻沒能博在意之人一笑,傅驚塵滿面愁容,“呵呵,別說表哥發愁,就連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個時候過來?都已經有人在旁陪伴,這個時候來這兒就不怕會不高興嗎?”
“那……見還是不見?”段楷塵問出了一個下人迫不及待想要的問題,如搗蒜念頭,“對呀對呀,小姐,這人就在外面等著,周公子好歹是堂堂的狀元郎,小姐是見還是不見?要是不見的話,小人也好立刻去打發了他,以免得罪他。”
下人的話不假,只是也不知這人要不要見?保險起見的確不應該去見他,和他見面次數越多泄的也會更多,可要直接拒絕他,這心里就像是有一只手將這念頭給下去,說不出口。
見?不見?
“他有沒有說是為了什麼事才想要見面?”
下人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我看那狀元郎黑著一張臉,冷冰冰的,像是別人欠了他幾十兩紋銀,可能是在哪兒討了不痛快!”
呵,不是討了不痛快,那是天生的,他天生的!
“算了,讓他回去吧,我不想見他!”
“是,小人這就去傳達小姐的意思。”下人行禮退開,剛往后退了兩步就又聽到傅驚塵的吩咐,“等一下。”
他于是立刻又折了回來,“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傅驚塵思索再三覺得剛才的話好像太直接了,而且昨日才被謠給當面辱,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可是謠,事不會就這樣算了。
“待會兒你這樣說,就說我從昨日回來被氣病了而臥床不起,不能見人,明白了嗎?”
下人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只要照命令辦事即可,點頭哈腰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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