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二叔忽然不說話了,我道:“後來呢?你爲什麼掐我?”
二叔迷茫道:“沒有後來了啊,我什麼時候掐的你,我一無所知啊!等我再醒來時,就看見大哥要打我,怎麼回事?”
我和老爸都點了點頭,道:“哦,原來如此。”
二叔傻傻地愣了一陣,忽然張著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問道:“哎,明義哥呢?元方,你剛纔不是說你遇見你舅舅了嗎?”
“後來又失散了。”我說。
二叔悚然道:“那個被蟲子吃掉的人不會就是明義哥吧?”
我立即打了個哆嗦,道:“別說!”
二叔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道:“嗯,我看那人的服也不像是。”
老爸道:“那咱們快去找他!”
我和二叔都點了點頭。
二叔站起來後,忽然道:“我怎麼覺脖子上的,什麼東西在?”說著手就去,老爸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弘德,不要,我告訴你,你中了降頭草!就在你脖子後面。”
“啥?”二叔悚然一驚,臉瞬間慘白起來。
老爸道:“我不知道你怎麼還能清醒過來,或許是元方噴你的一臉起了作用,但你不能那降頭草,不然就沒救了!”
二叔哭喪著臉說:“降頭草哪裡還有救!咱們小時候都聽咱爹說過!”
老爸道:“或許還有救。我剛纔看見你時,你是趴在棺材上的,或許就是在那裡中的降頭,所以我猜測你中的是死降,不是生降。”
“什麼是生降,什麼是死降?”我問道。
老爸道:“生降是降頭師在活著的時候給人下的降頭,如果是降頭草的話,基本無救,如果是降頭草以外的降頭,如五毒降、降、音降、藥降、靈降、符降等,可以殺死降頭師,然後破解降頭。死降的話,就是降頭師死後種下的降頭,它不針對特定的人,不論到誰的刺激,都會被激活,對於這種況,你爺爺說過一個方法,找出降頭師的,取出其和油,混合中者的頭髮點燃燒灰,融在酒裡,給中者喝下,出降頭。”
“哇!”我頓時一陣反胃,幾嘔吐,把和油給喝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料二叔卻喜不自勝道:“那大哥的意思是,我還有救?”
老爸點了點頭道:“只要找到你說的那個白僵,應該還有救。”
二叔有些心神不寧地點了點頭,然後道:“咱們怎麼去找明義哥?”
我道:“反正不能從右邊墓室裡過,不然會像二叔一樣,走到那個有一池子蛆的地方過,我可不了!”
老爸道:“那還從左墓室裡進去看看。”
我們進去之後,老爸在牆上敲敲打打,忽然間朝牆一塊磚頭踢了一腳,驀然間一聲悶響,老爸急忙跑回來,抓著我和二叔,與此同時,沒有停放石棺的半面地板猛然往下翻去,我們三個全都了下去。
地下是一個迴廊,老爸帶著我們拐了幾圈,走到一個岔道,也是有一左一右兩個路口,老爸道:“左邊的路口,我剛纔進去了,一直走,是個存放傀的地方。”
“傀?那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老爸道:“是一種比較老的邪,這個我小時候聽我二爺爺說過,是一種用畸形兒煉製的怪。就咱們先前遇見的那個綠怪,就是個傀。”
二叔道:“這個我也聽咱們二爺爺說過,將畸形兒用藥養大,整天浸泡油,然後對加以改造,製造出來的不死不活的傀儡,見不得,一般是用來看守墓的。怎麼,那個眼眶裡長手的傀被你殺了?”
老爸道:“傀雖然可怕,但是卻不厲害,算是比較容易解決。”
我忽然醒悟,道:“呀,我之前看見的那些個啃人手指、腳丫子和頭皮的怪都是傀!我看,造出傀來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這個陳萬年,弄這樣一個墓,用水澆對付仇人,還用傀看墓,還下降頭,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老爸道:“先不管那麼多。右邊的岔道,我也進去過,但是沒走完。”
“進去看看。”二叔道。
我們立即往右邊鑽去,走了十幾步後,便看見走道兩旁各有一個門,老爸指著其中一個對二叔道:“我就是從這個進去,轉了幾圈,看見了你!”
二叔撓撓頭道:“那這兩邊咱們怎麼走?”
我忽然道:“老爸你從這個岔口進去,發現了二叔,然後追趕著他又到了之前的那個大廳裡,那你進大廳的口在哪兒?”
老爸想了想,忽然變道:“對啊,我既不是從走廊口進去的,也不是從左右兩個墓室的門進去的,那口在哪兒?”
我道:“我剛纔被追趕,跑了一陣,也進到大廳裡去了,但進去之後,我才發現自己不知道是從哪個口進去的。”
二叔有些不住了,他一屁坐在地上,道:“莫非二爺我這次要栽在這個冢子裡?”
老爸道:“先不要說喪氣話!”
正說之間,我猛然發現,礦燈的燈下,一個影子忽然出現,而且越變越大。我扭頭一看,赫然發現是先前那個鑽進人皮裡的!
這雖然上還有人皮,但是臉部卻已經撐破了,出一副模糊的五,兩眼毒地看著我們。
我距離那最近,正在發呆,那卻猛地張開,呼的噴出一銀白的,噴向我的面門,一旁的老爸子一弓,瞬間把我撲倒,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接著老爸又猛然躍起,兩條疾如旋風,接連不斷地踹在那的口,轟然倒地,我提起砍刀丟給老爸,老爸剛拿在手裡,那猛地又站了起來,老爸一刀劈去,將那連頭帶肩膀削掉一半,再次倒地。
我和二叔都出了一口氣,但驀地裡聽見那發出“咯咯”的悶響,它的下半截居然又站了起來,用僅剩的一隻手撕掉披在自己上的人皮,然後一把抓起被削掉的肩膀,重新放回自己的上,那兩截居然又融合在一塊了!
老爸臉一變,我和二叔都悚然容,我暗暗道:怪不得那面人消失了,原來這本殺不死!
正想之間,忽聽一個聲音道:“水澆,流不盡,不斷!如果你想殺掉,必須把它的放幹!”
這聲音是——我急循聲去,只見那個面人赫然出現在我們不遠,一雙眼明亮異常。
我頓時大喜道:“前輩,請援手助我們一臂之力!”
那人冷冷道:“你父親如果連都殺不了,那也不用當麻陳家的族長了!”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老爸目嚴峻地盯著那人。
那人“嘿嘿”一笑道:“知道你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老爸道:“你剛纔救我兒子一命,我激不盡,多謝!”
那人嘶啞著聲音道:“我又豈止救了你兒子一命?哼,看了你多年不行走江湖,連覺都遲鈍了!大河莊金嶺上,何老九的僞制是怎麼破掉的?如果不是我將茅山的那個小丫頭引到那片墳塋,能發現五行元素嗎?可笑還以爲我是那個世魔宮的人!”
“你說什麼!”我和二叔異口同聲喊道,這一驚可實在是非同小可,饒是老爸那樣鎮定的人,臉也白了。
“呵呵,這就吃驚了?”那人道:“那天晚上,世魔宮的那個廢弄了個木偶去捉弄你們,他自己躲在一旁,伺機暗箭傷人,如果不是我把他驚走,你們那羣人裡,恐怕也有死傷吧。哼,你們麻陳家的子孫,多年不江湖,連最起碼的臨敵防備之心都沒有了,驟遇敵人,居然不去查看一下四周,難道就不怕被敵人包圓嗎?”
我和二叔已經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了,因爲這兩件事實在是太出乎我們的意料了,簡直是匪夷所思。
老爸沉聲道:“尊駕到底是誰?”
那人反問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老爸道:“救命恩人的尊姓大名不知,我父子心中豈不憾終生?”
那人冷笑道:“我是山野之人,早已心死滅,救你們並不是行俠仗義,而是出自我的私心,你不必謝了。”
“出自私心?什麼私心?”
面人冷笑一聲,道:“你們麻陳家盡多些管閒事之人,我既然說是私心,那便不足爲外人道也!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說罷,那人扭便走,老爸道:“話沒有說清楚,暫請留步!”說罷,形一閃,急縱而去,猶如大鵬展翅一樣,掠在那人上空,想要攔住那人的去路。
那人“哈哈”笑道:“陳弘道,別人怕你,我卻不怕!”
說話間,老爸早到,面人一躍,猶如沖天炮起,翻手一掌拍向老爸,老爸在空中急扭,那人右手落空,左手又迅速遞上,速度之快,直逾閃電,老爸輕折腰,扭頭也是一掌,兩掌相,半點聲息也無。
兩人堪堪落地,面人忽的“回舞柳”,右如鞭掃來,老爸一個轉間左早已劃了一個圓弧,兩相,又是了無聲息,只見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急速轉了幾個圈,旋轉中,一抹銀的流乍現,直奔老爸,老爸手腕一抖,一道烏“嗖”的飛出,正撞上銀流,只聽“叮”的一聲,利相,同歸塵埃。
“哈哈哈,力、外功、暗三絕!好好好!”面人縱聲長笑中,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人影一晃,又向黑暗裡遁去。
“請留步!”老爸一個鷂子翻,騰掠而去。
“憑你的武功,追得上我嗎?”說罷,面人影驀地一飄,如一粒沙塵隨激流而下一樣,早從老爸下消失不見,真真如鬼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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