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記得《義山公錄·邪篇》裡記載的有這樣一段話:生擒獨角青兕,取其雙眼拭人目,可見邪祟現形。
兕是一種類似犀牛的大型猛,這話的意思就是活捉一頭兕,挖出它的眼睛,拭人眼,就可以看見靈鬼魂了,不過這種方法有時間限制,書中說只在六個時辰有效,效力不能持久。
想起這一茬,我才恍然道:“原來是這樣,但這不是有時間限制嗎?只能用六個時辰。”
道:“貔貅乃神,不同於一般的兇,效用豈可同日而語?只要你的眼睛沒有開啓其他神通,比如說夜眼、天眼等,眼就會一直存在。”
我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道:“快點吧,不要等它的靈力消失了,你再用,就沒效果了。”
我努力克服自己心的噁心,然後瞪圓雙眼,拿著貔貅的眼球往自己的眼睛上蹭,但是每當湊到眼前時,我的眼睛都會不由自主地閉上。
最後,我牙一咬,睜大眼睛,猛地把貔貅的眼球按在了我的眼珠子上,頓時一種異侵的疼痛覺襲來,我的眼淚不住地往下淌,但我還沒有鬆手。
這種覺一直持續了有三四分鐘之久,我才慢慢適應,而那眼球又開始亮起紅,刺得我的眼睛痠痛不已,彷彿流溢彩,閃爍不止。
接著,那貔貅眼球各自發出一道束迅速鑽進我的眼睛裡,我一驚,把手放了下來,然後再看那貔貅的眼球,已經變了兩團爛。
“扔了吧,沒用了。”道。
我立即把那兩團爛給扔了。
老爸問道:“你的眼睛有沒有什麼奇特的覺?”
我眨了眨眼,道:“好像沒有,和以前一樣。”
道:“不用著急,今天正是正月十五,三元中的上元節,乃是一年中的第一個月圓之夜,氣極重,過了正月十七之後,再過四十九日才能完眼的轉換。”說完,一聲長嘆,道:“謀劃了二十年,一朝功,怎麼會有種泄氣的覺?”
我笑道:“那不是泄氣,而是如釋重負。”
看了我一眼,道:“但願你爺爺當年的努力沒有白費,不然這代價可就太大了。”
老爸道:“您以後打算讓元方怎麼辦?”
道:“走一步,看一步,我和你父親要爲他做的事基本上完了,接下來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我們三個一時間都沉默不語。
良久,道:“走吧,八蠟燭都要熄滅了。”
我們走向爬梯,準備出去,忽然說:“你們先上去,我去拿一樣東西。”
我爬上鐵梯,扭頭看了一眼,見在那一個大銅鈴下的地上,掀起了一塊磚頭,從裡面拿出了一個鉢狀,裝進了口袋,然後起走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沒說,似乎是不想告訴我,我便也不問。
我們一路無話,回到村子裡後,也是各回各家,臨走時,待我一句話道:“如果眼睛有什麼不適,告訴我。保持電話聯繫。”
我點了點頭。
走後,老爸拉住我道:“今天發生的事不要告訴你媽。”
我笑了笑道:“這我當然知道。”
半夜裡,我在被窩裡睡得正爽,就聽見老黑一陣狂吠,後來又不了,接著是開大門的聲音,我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把燈打開,然後看了看錶,正好是夜裡十二點。
我!我罵了一聲,怎麼天天晚上不讓人睡好覺!
正鬱悶之際,聽見樓下一陣說話聲,我仔細一聽,好像是二叔在和老爸說什麼。
二叔一來,準沒好事,特別是在半夜。
我登時來了神,急匆匆地穿上服,跑下樓來。
到樓下時,只見二叔和老爸正在走廊裡嘀嘀咕咕地說個不停,看見我下樓,他們便都停了,二叔道:“元方,你醒了?”
我問道:“二叔,大半夜你怎麼跑來了?”
二叔道:“還說呢,你以爲我大半夜願意來啊!還不是你老舅出事了!”
“啥?我舅?”我吃了一驚。
老爸道:“在屋裡,你進去看看。”
我急忙閃進屋,見老媽坐在大廳裡的沙發上,眼圈微紅,看見我進去,也不吭聲,沙發上躺著一箇中年男人,蓋著被子,面慘白,雙眼閉,正是老舅蔣明義。沙發下面居然還臥著老黑,看見我進去,老黑嗚嗚地了幾聲。
我也沒有吭聲,轉又出來,看見牆角扔著一堆服,跡斑斑,我指著服道:“那是老舅的?”
老爸點頭道:“是。”
“到底怎麼回事?”我十分詫異。
二叔道:“說來也巧,我早上不是去打牌了嘛,上午手順,連贏了十幾把,高興地我牙都笑掉了,誰知道下午就敗興了,一直輸,到了晚上十一點,輸得,他媽的,也沒人借我錢,二爺我只好抹屁走人了。出了牌場,我就往家趕,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不過月亮亮,我也不害怕,誰知道走著走著,驀地裡一個黑影就撞進我的懷裡,差點把我嚇死!藉著月看時,我一看是明義,還滿污,搖搖擺擺的,似乎是站都站不穩,我趕扶住,喊了一聲:‘明義哥?’他這纔看清楚我,了一聲:‘陳老二。’然後就暈了。我嚇壞了,趕揹著他過來了。”
說完,二叔又嘖嘖嘆道:“多虧我是一員福將啊,不然他這要是落在別人手裡,還不壞事?”
“壞什麼事?”我疑道。
二叔立即低聲音道:“你沒看見那一嗎?我看他八是殺人了。”
“別胡說!”老爸一個慄打在二叔頭上,二叔登時捂著頭,疼得帶著哭腔道:“那你說是怎麼回事?”
老爸道:“等他醒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道:“老舅他的傷沒事吧?”
老爸道:“他只是了點皮外傷,暈倒是因爲力所致。”
我這才略略放心。過了一會兒,我問道:“老舅這從年前都失蹤,到現在才突然回來,他會去幹什麼去了?”
二叔道:“以前你沒接這些事,沒跟你說,你老舅也不是凡人,江湖大名鼎鼎的蔣家,他就是掌門人,不然你老爸能娶你老媽?這做門當戶對!”
我微微一愣,道:“老舅也是幹這一行的?”
二叔洋洋得意道:“自然都是道上的人,嘿嘿……”
老爸打斷二叔的話道:“你老舅和咱們有些不一樣,他們家祖傳馴之,所以你老舅每年都會外出很長時間,大多是在些不知名的地方養他的寶貝東西去了。”
我恍然道:“怪不得,老黑就是老舅送來的。”
正說話間,老媽忽然在屋裡喊了一聲,道:“哥醒了。”
我們連忙進去,只見老舅已經坐了起來,看見我們進去,老舅裂開笑了笑,道:“老子還是活著回來了啊!”
我翻了翻白眼,老舅這脾氣和以前一樣,玩世不恭,賴皮無限,甚至比二叔更甚。
老爸還未開口,二叔便急忙問道:“你是不是殺人了?”
老舅道:“殺個!我差點被人殺了!”
“怎麼回事?”老爸皺眉問道。
老舅看了看我,笑道:“元方,你也在啊,好久不見,你長大了。”
“老舅,咱們三個月前剛見過!”我沒好氣地說。
老爸對老舅道:“你說吧,他什麼都懂。”
老媽忽然道:“你們說話,我去睡覺。”
說著,老媽轉進屋了,二叔嘖嘖嘆道:“大嫂就是通達理,不像我們家那個母老虎,什麼事都要一手!”
老舅見老媽進去,立即道:“軒轅嶺古墓被盜了!”
“啥?古墓?哪兒的古墓被盜了?”我詫異道。
“軒轅嶺,從咱這裡往北四十多裡,你不知道?”老舅道。
我恍然道:“想起來了,那兒也有古墓?”
老舅道:“我起先也不知道,也是無意間遇見的事,年前我在關東晃盪,長白山裡遇見了一夥人,其中一個眼的很,仔細一想,此前在道上見過,是個盜墓賊,老慶。說來也巧,當時我在一棵樹上睡覺,這夥人剛好到樹下歇腳,我聽見他們說話,說是等了三十年的軒轅嶺老墓終於可以進了,這次要好好做一筆。我當時一聽就奇怪,老慶這廝也就四十來歲,還等了三十年,這不扯淡嘛,還有,軒轅嶺不就是咱老家的地兒嘛,那兒啥時候出了古墓,怎麼我都不知道。於是我就來了興致,一路跟隨他們,看看他們到底玩什麼花樣。這一路都沒出什麼岔子,就是到今天下午,臨進了軒轅嶺,他們有個接頭的,好生厲害,當時就發現我了,盜墓賊兇悍啊,一言不合,就要殺老子滅口,老子當然不是吃素的,兩邊就打了起來,誰知道他媽的那個接頭的做田老大的癟三兒真厲害,差點把我打殘,幸虧老子從關東回來的時候,帶了一條小花蟒,救了一命,我狂奔而逃,路上了一輛貨車,到你們村公路口跳了下來,走了幾步,見了老二。”
“等了三十年啊,肯定是個大冢子!”二叔兩眼放道。
老爸道:“不管咱們的事,不要多想了。哥,你好好休息,早點回家吧。”
老舅道:“本來我也不想多事,但是那個古墓和麻陳家有關。”
老爸目一閃,沉聲道:“當真?”
老舅道:“我親耳聽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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