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恐怖靈異 麻衣神相 第046章 局內局外

《麻衣神相》 第046章 局內局外

當我再醒的時候,我發現我還是躺在我的牀上,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剛纔只是一個夢而已,而老黑則在門外低吼,偶爾發出一兩聲吠

但我下一陣痙攣,它讓我確定我真的是尿急了。

我拉亮燈,穿上鞋,披上服,打開門,老黑停止了吼,起閃在了一旁,我打了個哈欠,下了樓梯,去廁所撒了尿出來,覺一切正常,沒有什麼詭異的況出現。

我站在空曠的院子裡愣了愣神,暗想:“莫非是今天白天經歷了一些離奇的事,所以夜有所夢?”

老黑跟在我旁邊跳來跳去,忽然站住不,朝黑暗中吠了一聲。

我拍了它一下狗頭,老黑出舌頭了我一下手背,我心神略定地走到樓道口,將要上樓梯時,我忽然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而黑暗中赫然有十數道綠幽幽的亮點在閃爍!我的脊背瞬間涌出了無數皮疙瘩,我連忙扭過頭往樓上跑去,進了屋,關上門,在燈下,我出手臂,赫然發現手腕上還有我剛纔掐出的那一道痕!

我死死地盯著那道痕,驚呆了!

手腕上的痕是我在先前亦真亦幻的境界中抓下的,但回到純粹的現實中以後,它竟然還存在,而且,先前抓它的疼痛是那麼強烈和真實,還有我上樓時看見的那十幾道綠幽幽的亮點,它們讓我的睡意徹底消失。

我從牀鋪下拿出《麻相法》和《義山公錄》,快速地翻看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這一切的一切無無由,如何解釋?

我心煩意地把書放回去,然後蒙上被子睡覺。

老黑在門外低聲嘟囔了一下,然後發出了一聲愜意的長吁,接著是它把腦袋用力趴在地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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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安靜了,那就說明外面沒什麼靜了,這讓我略微心安了一點。

但想起來剛纔爺爺那極其詭異和曖昧的笑容,我忍不住把被子又裹了一些,爺爺肯定不會來害我,我是老陳家嫡系子孫,我沒了,嫡系就絕了。

那麼爺爺到底是想幹什麼?剛纔那個似夢非夢的景到底要告訴我什麼?

我想了一會兒,不得要領,暗自忖道或許老爸會知道一些東西吧。想到此,我轉念又一想,我怎麼把給忘了!

有關爺爺的事,當然是最瞭解,老爸素來不關心這些事,又能知道什麼?

我決定第二天早上就去老家找

那一晚,我睡得極爲不安,但最終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當我早晨醒來以後,發現手臂上的痕已經沒有了,老黑也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地上躥下跳,我本來想告訴老爸的,但是又怕老爸說我疑神疑鬼,就沒有告訴他。

我準備去家時,給老媽說了一聲,老媽沒說什麼話,讓我路上小心一點。

最近,老媽一直憂心忡忡的,原因是我舅舅蔣明義在年前六月份外出,結果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除了中間通過幾次電話以外,音信全無。

我舅母急的整天往我們家跑,讓老爸幫忙找找,幾次三番都要報警,不過都被老爸制止了。對此,老爸十分不以爲然,安舅母道:“他那麼大的人了,還能自己丟了?”

舅母難過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整天瘋瘋癲癲的,雖然說是個大人,但是和小孩子有什麼區別?”

老爸笑了笑道:“他呀,是在發揚祖宗留下來的本事了。”

我很奇怪,曾經問過老爸,老舅祖上的本事是什麼,老爸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問舅母,舅母一張就開始罵老舅不務正業,沒個正行;問老媽,老媽說不知道。

我只好搖頭嘆氣,看來我不知道的東西果然多著呢。

我和老媽說話,被老爸聽見了,老爸走出來問我道:“你去找你幹嘛?不是前天剛去過嗎?”

我道:“也沒什麼事,爺爺不是剛去世嗎,我得去開導開導,而且我也快開學了,想在開學之前再去看一下。”

老爸點了點頭,道:“也好。”說罷,他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道:“你沒別的事?”

“沒有啊。”我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老爸不信。

我苦笑道:“你連你親生兒子都不信了!”

老爸道:“你這孩子,不知道是跟誰學的本事,說謊話沒有任何徵兆!雖然說是老子生了你,養了你,但還是看不出來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我“嘿嘿”笑道:“放心吧,老爸,我跟您說的話都是真的!就算騙老媽,也不能騙老爸啊!”

老媽立即在裡屋高聲問道:“元方,你剛纔說啥?”

“那啥,我去我家了啊!”我趕溜走。

家與我家同村,只不過分家之後,住在村北,我家住在村南,兩家只有一公里的路程,家和我二叔家是挨著的。

今年六十多歲了,還好得很,整天騎個自行車,帶著幾個老太太,去四里八鄉的廟上竄。也不願意住我們家,偶爾會騎著車子到我的幾個姑媽家裡住一小段時間,所以通常是清早出門,而且夜不歸宿,經常不在家,今天也不知道在不在。

到了老家門口,我看見大門虛掩,並沒有上鎖,心中一喜,推門就進去了。

進去以後,我看見一個滿頭白髮的瘦削老太太列著一條圍巾,正彎著腰教訓一條狗,那條狗明顯聽見我走路的聲音了,老太太卻沒有聽見。

家的那條狗是我們家老黑搞大了我們鄰居家的母狗,生下來的小狗崽,以前是在我們家養的,後來說要買狗看家,老爸就把小狗崽送給了,於是它被稱作小黑。

小黑看見我進院子裡,就探頭探腦地看我,還搖頭擺尾起來,那個滿頭白髮的老太太,也就是我用手指點著狗頭責備道:“讓你吃飯你不吃,讓你吃還不吃,讓你吃骨頭你也不吃,你想吃啥?吃屎?說你呢,看啥呢看?把狗頭給我扭過來!咦,說你還高興的,我是在罵你,不是在誇你,你搖頭甩尾幹嘛?”

我忍不住好笑,看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假意逗狗,還是人老耳聾聽不清聲音了,我走到後,輕輕地拍了一下,頓時被嚇了一跳,扭過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捂著心口大呼小道:“你個兔崽子,嚇死我了!怎麼走路一點響也不帶,也不喊我一聲?”

我笑道:“我走路怎麼沒有聲音,是你在教訓小黑太專注了,纔沒有注意到我。”

“哼”了一聲說:“你這個兔崽子從小就不老實!吃飯了沒有,一大早就過來。”

我說:“當然吃過飯了,不然到你這兒,誰知道你在不在家,萬一不在,我不是著了嘛。還有,啊,不是我說你,你不要老是兔崽子、兔崽子地我,好歹我也是你的孫子,你這不是罵自己嗎?”

不屑道:“你來,你是你爸媽從野地裡撿來的!”

我翻了翻白雲,心想:“我這都幾歲了,還拿這說事兒!”

看著滿頭白髮,我忍不住打趣道:“哎,,你現在怎麼滿頭白髮啊,我前幾天見你的時候不還是黑頭髮嗎?這是一夜變白,白髮魔啊!”

瞪著眼道:“魔你的頭!我老了,頭髮早就白完了,以前是染黑的,這幾天忘了染了,這不,馬上就又白完了。”

我點點頭說:“哦,是這樣啊,,你可真是越老越發可敬啊,這一頭白髮實在是太霸氣了,就像是那什麼神仙婆婆似的,由此可見您爲我們老陳家做了多無私的貢獻,你把我老爸、二叔、姑姑……”

我話還沒說完,就打斷我的話頭,罵了一句:“馬屁!快說,找我有什麼事?”

我尷尬地一笑,說:“啊,什麼事都瞞過您那一雙炯炯有神的慧眼啊!那什麼我是想問你一件事啊,爺爺走之前有沒有特意代過什麼事,是關於我的,或者給我留什麼東西沒有?”

詫異道:“你爺爺給你留的東西不都給你爸了嗎?咋,你爸不給你?”

我說:“就那麼一點東西?”

沒好氣的說:“什麼就那一點東西!《義山公錄》和《麻》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我撓了撓頭。道:“我也不知道還想要什麼,總點東西。”

翻翻白眼說:“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怪事?”

我笑道:“您老真聰明,我呀,昨天從早到晚遇了一天的怪事。”我把從老公館那裡的遭遇連帶晚上的各種奇遇都跟說了一遍,聽完唏噓了半天,嘟囔道:“早說那裡不能,不能,怎麼老是有人要,怎麼樣,又出事了吧……”

我說:“那你說我爲什麼能看到那些東西,我老爸爲什麼看不到。”

道:“你不是說有幾個工人也看到那個什麼姓高的人臉上有青灰的氣嗎?他們不是也看見了嘛。”

我說:“他們能看見是因爲他們在挖獅子,不讓他們看見他們怎麼會害怕,怎麼會停手?關鍵是爲局外人的老爸和老王怎麼都沒有看到?”

笑道:“局外人?你糊塗了!你們每個人都是局人,都在那個一門六獅和千年老樹的氣局之!看見的和看不見的都在,只不過是別的東西想讓你們看見,或者不想讓你們看見而已。”

我一聽覺有門,忙問道:“局局外?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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