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侄子胡旺,住在百靈山山腳下一個胡田村的村子裡。老頭其實也是從那個村子裡出來的,是因爲他兒子在鎮上上班,所以就把他給接了過來。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胡田村的人們雖然以種地爲生,但農閒的時候都會上山弄些東西出來換錢。
秋季山上有蘑菇,而夏季山上最多的就是藥材。胡旺是個勤快的人,從來都不閒著,地裡的活兒忙活完了他就會上山刨藥材。
這天他嚮往常一樣,早上起來就揹著竹筐上山去刨藥材了。上山刨藥材的人不,附近山上的藥材都被刨的差不多了,胡旺的老婆剛生了孩子,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他想多刨點,於是就往山裡面走。
在當地有個說法,就是上山不過樑。百靈山上有道山樑,從老一輩人起就很有人會過那道山樑了。
原因很簡單,因爲據說山樑那邊有大仙兒,要是過了山樑就是侵了大仙兒的地界,搞不好會到懲罰。
曾經有人不相信這個說法,過了山樑,結果一回來就大病了一場,怎麼治也治不好。後來家裡人拿了貢品去山樑那拜了一番那個人的病纔好。
自從那以後,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敢過那個山樑,生怕惹怒的大仙兒自己遭殃。
要是平常胡旺也肯定不會過山樑,不過山樑這邊的藥材基本都被刨了,他轉悠了一上午刨的藥材連筐底兒都沒蓋上。
此時胡旺已經走到山樑了,心裡想著要不要過山樑去刨。站在山樑那胡旺都能看到山樑的另一邊都是藥材,片片的。
平時他刨一筐的藥材最起碼得六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而山樑那邊的藥材多的嚇人,胡旺想要是能過去的話用不了一個小時自己的筐就能裝滿。
藥材就是錢,如今胡旺正是需要錢的時候,見到那麼多藥材哪能不心。掙扎了半天,他決定過去挖藥材,不過他也知道這裡是忌之地,所以在過山樑之前他把帶的兩個饅頭和半袋乾給拿了出來,放在山樑上,恭恭敬敬的行了幾個大禮。
“大仙兒,我老婆剛生了孩子,家裡急需要用錢,我不得不到這邊來採藥材。我對大仙兒沒有一冒犯之心,這點東西就算是我孝敬大仙兒的,希大仙兒不要見怪,我刨滿筐就走。”
上山拜神,進廟燒香,到哪裡都有這個規矩。胡旺雖然缺錢,但卻不缺心眼,他琢磨著給大仙兒上供之後大仙兒就應該不會怪罪他闖之罪了。
而且他就在這山樑的邊上刨,也不往深了走,應該是沒事兒的。
一番拜祭之後,胡旺便過了山樑。起初他還有些擔心,但等到他把竹筐都裝滿了藥材胡旺就把剛纔說的話給忘在了腦後。
上山刨藥材的肯定不揹著竹筐,都會隨帶一個蛇皮袋子。萬一要是遇到一大片的藥材,竹筐裝不下,那就用這個蛇皮袋子裝。
胡旺把蛇皮袋子拿出來,繼續挖著藥材,不知不覺天就開始變,他也沒注意,直到天空開始下起了雨胡旺才停下手。
“袋子才裝了一半,真可惜,看樣子今天也只能挖這麼多了。”
此時天沉的厲害,看樣子是有大雨要來。在山上淋雨可不是什麼舒服的事,胡旺想著得趕回家,最好能在大雨下起來之前趕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要跟他作對,他剛想著要走,雨就開始變大,就跟有人用水漂從天上往下倒水一樣。
這麼大的雨肯定不能頂著雨走,胡旺也顧不上藥材,趕找了顆濃的松樹蹲在下面避雨。
藥材不怕澆,反正從地裡刨出來就是溼的,也吸不了多水分。胡旺蹲在樹底下擡頭看天,心想這雨得啥時候能停,要是一直下連家都回不去了。
頂雨下山是很危險的,一個不慎就容易倒。百靈山雖然不算陡峭,但要是滾下去不死也得殘廢。
就在胡旺想著雨什麼時候停的時候,他看見有個穿著黃長的孩兒打著一把雨傘往他這邊走。
荒山野嶺忽然出現個孩讓胡旺心裡起疑,暗想這孩莫非是山上的大仙兒,如果是的話那自己誤闖了大仙兒的地盤,恐怕要挨收拾。
不過仔細一看那孩眉清目秀的,沒有一點妖怪的模樣,都說大仙兒走路和平常人不同,這孩卻跟平常人一樣,想必應該不是大仙兒變的。
“姑娘,你這是去哪啊?”
孩離胡旺還有十幾米的時候胡旺開口問了一聲,而那孩則被他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差點把雨傘給扔了。
待到孩看清了胡旺這才長出了口氣,說道:“我回家遇到了大雨,想找個地方避避,看這邊樹木茂就過來了,沒想到這還藏了個人。”
孩用手輕輕著心口,好像真被嚇到了一樣。而胡旺見那孩的服都被雨水給淋溼了,的在上,把那玲瓏的曲線都給勾勒出來,十分迷人,頓時眼珠子就直了。
“哎呀,你怎麼這麼盯著人家看,你……不是好人。”
被胡旺盯著,孩臉上立刻就現出兩坨好看的紅,臻首也輕輕的垂了下去,那副的模樣只要是男人見了都會心。
自從老婆大肚子兩個月後胡旺就沒進過se,憋了半年多,見面前的孩這麼迷人,他忍不住就湊到了孩前,笑嘻嘻的跟聊了起來。
這一聊天胡旺才知道,孩姓黃,家住在山另一邊的東山村。剛從鎮裡回來,走這裡近很多,所以纔會出現在山上。
“你一個孩子走這荒山野嶺的多危險,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這時候雨小了不,胡旺立刻就自告勇要送孩回家。孩連忙說那怎麼好意思,但此時的胡旺已經是se迷心竅,一定要送孩回家。
孩見他這麼熱也就答應了,胡旺拿著傘,用一條胳膊摟著孩往山裡面走,心裡就跟貓爪似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出現了一個山,胡旺覺有些不對勁,而這時雨又大了起來,孩就提議他去山裡避雨。
“妹子,你不說你家住在東山村嗎,咱們怎麼走到這了?”
進了山,胡旺有些狐疑的問孩,而孩輕輕一笑,說道:“一看你就沒走過這邊,這裡是去我家最近的路,再走個十幾分鍾也就差不多能下山了。”
這條山路胡旺的確是沒走過,聽孩這麼說他也就點了點頭。此時他們兩個的服都已經澆溼了,穿在上十分的難。
這山裡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乾柴,胡旺就說引火烤服。他把乾柴收斂到一塊,而後從懷裡拿出個打火機。
雖然這打火機被雨淋溼了,但風乾一會兒也就能用了。把火引著,胡旺就把服了,而後他就對孩說道:
“妹子,你看你那服在上多難呀,也下來烤烤吧。”
此時的胡旺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傻子也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孩一臉的,但還是點了點頭。
胡旺心說自己可是走了桃花運了,一想到孩那玲瓏有型的他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就想直接上去把孩撲倒在地。
不過孩一服他立馬就傻眼了,因爲孩上長滿了黃,那一對東西上也是如此,這哪是正常人該有的子呀。
現在他才反應過來,這的是大仙兒,本不是人。好像是配合他的想法一樣,孩一掉服之後臉也變樣了,變了黃鼠狼的臉。
等到孩服淨,呈現在胡旺面前的就是一隻比狗小不了多的黃鼠狼,立刻就嚇傻了眼,想也不想就往山裡跑,而那隻黃鼠狼則不不慢的在他後面跟著,怎麼甩也甩不掉。
起初胡旺還沒注意過這山,跑了半天他才知道,這山可不是一般的深。此刻山裡一片漆黑,胡旺已經不知道自己跑的多久,已經很疲倦了。
但一想到那隻黃鼠狼在後跟著自己,胡旺便強打起神繼續往前跑,又跑了一陣他看到有約的燈,想都沒想就直奔燈而去。
燈是從一個小裡傳出來的,胡旺跑進小之後便看到一個穿著白服的孩兒坐在裡,四周的牆壁上燃著幾隻蠟燭。
孩長的十分漂亮,但胡旺卻沒心思打量。他也沒想這山裡怎麼會忽然出現個孩,呼哧帶的對孩說有黃鼠狼追他。
“哦,居然有這等事,那黃鼠狼也太囂張了。你不用怕,我乃修道之人,專治妖邪。敢來我就收了。”
孩的話讓胡旺放心了不,也沒有聽出來孩說話的口氣帶有一意。這時那隻黃鼠狼出現在口,胡旺嚇得立刻就躲到了孩後。
“呔,何妨妖竟然在這害人,還不給我束手就擒?”
看到黃鼠狼,孩立刻就大喝了一,而那黃鼠狼卻“咯咯”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姐姐,你就喜歡裝道士,這個人我已經給勾來了,等下就獻給婆婆吧,呵呵,小子,你以爲真是道士?”
黃鼠狼的話讓胡旺心涼了半截,暗想這下是完了,這個穿白服的也是個妖怪,而且看樣子跟那個黃鼠狼還很。
“大仙兒饒命,我也是沒辦法才進來的,我老婆剛剛生了孩子,正需要錢,要是我死了,那們娘倆就得活活死。”
事到如今胡旺也只能求,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黃鼠狼又變了孩的模樣,饒有興趣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胡旺,毫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倒是那個白孩臉上有一容,眼中閃過一不忍。黃鼠狼見到這幅模樣,立刻開口說道:
“姐姐,別聽他胡說,哪個男人見到我們的樣子都說他多慘多慘。婆婆就快要醒了,要是沒有男人給他他一定會不高興。
雖然這個傢伙已經不是子了,但好歹還算壯,哪他差婆婆應該不會懲罰我們。姐姐前幾日你已經放走了一個,這個可不能再放走了。”
黃鼠狼的話讓胡旺心裡一涼,磕頭如搗蒜,把腦門都給磕破了。見他這幅模樣,白孩輕輕嘆了一聲,說道:
“妹妹,你我本是這山中之靈,從無害人之心,自從婆婆來了之後咱們已經幫做了不傷天害理的事。
我們不能再這樣了,現在婆婆還沒醒,讓他快走吧,如果婆婆醒過來了那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聽白孩這麼說,黃鼠狼也就不言語了,看來很聽那個白孩的話。
“你走吧,以後上山千萬不要過山樑,不然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
最終胡旺還是被放了,這傢伙連滾帶爬的下了山,路過山樑的時候也顧不得去拿自己的東西,直接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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