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紅星廠,頂天的能力,撐死能當一個班長,事實上,頂天從來沒當過班長——沒人認為他夠資格當班長。
而井月霜去當廠長,絕對綽綽有餘。
這會兒井月霜一問,頂天就皺眉,想了半天,道:“我現在也不知道,呆會看看,也許賽義德他們能守住吧。”
一個上午就在張擔憂中過去,頂天時不時的借鷹眼或者鳥眼看一下戰場,沒多改變,就是打,自由軍的坦克先轟了幾炮有點威力,但山口有路障,是一臺巨大的鏟車,坦克也不敢衝進來。
頂天心想:“自由軍可能衝不進來。”
隻要自由軍和民主聯軍衝不進來,這邊就沒什麽事,頂天也就籲了口氣。
中午槍炮聲基本停了,太太曬人了啊,誰也打不了。
到下午四五點鍾的時候,槍炮聲又陡然響起,不過頂天借鷹眼看了一下,形跟上午差不多。
“這些弱。”頂天幾乎有些鄙視了。
但就在這時,他發現了異常,賽義德的部族軍突然來了四五十個人,包圍了他跟井月霜三個住的小樓,然後還提了幾十桶油來,圍著小樓澆油。
“這是要做什麽?”頂天又驚又怒:“要放火,要燒死我們,為什麽?”
他一下跳起來,珍妮急:“怎麽了?”
井月霜在一邊床上歪著,也立刻抬眼看他。
頂天不答,沒法答啊,他是借鷹眼看到的,怎麽答?
他跑到窗子前麵,在窗子前麵可以看到了,他還看到了哈塔哈裏,頂天怒:“哈塔哈裏,你們這是要做什麽?”
哈塔哈裏也看到了他,似乎有些怕了頂天,不答,隻是揮手讓手下加快倒油的作,眨眼就圍著小樓倒了一圈油。
頂天急了,道:“你是要燒死我們是不是?為什麽?你不是一直說中國人是兄弟嗎?你就這樣對待自家兄弟?”
眼看見油圈合攏,哈塔哈裏似乎沒那麽怕了,抬頭看著頂天,道:“你會巫,們是蛇,我們這一次的災難,就是你們引來的,所以,我哥哥決定了,燒死你們,自由軍和民主聯軍自然就退兵了。”
“放屁。”
得到哈塔哈裏親口證實,而且得到了理由,頂天更是驚怒集,但一時間除了破口大罵,一時間也想不到辦法。
哈塔哈裏帶了四五十個兵,人人荷槍實彈,而且有油,即便把附近的蛇招過來,一放火,蛇也會給燒死,嚇不到哈塔哈裏他們的。
這時珍妮和井月霜也過來了,知道哈塔哈裏要放火,珍妮嚇得直接哭了起來,井月霜同樣臉慘白,心中慘知:“難道我會給火活活燒死,不。”
在心中狂,卻也同樣沒什麽辦法,這時不自的看向頂天,道:“頂天,你有什麽辦法阻止他們?”
頂天這時也在急轉主意,可一時間也想不到辦法,這時抬眼一看,看到了天空中的沙鷹,他突然心生一計,暗裏召喚那鷹下來,同時對哈塔哈裏怒道:“你們背信棄義,我會向天祈禱,給你們詛咒。”
他說著,雙手向天,似乎在祈禱,然後突然向哈塔哈裏一指。
哈塔哈裏不自的嚇一跳,往後退了一步,而就在這時,沙鷹撲下來了,一把抓走了他的花頭巾。
事起突然,哈塔哈裏嚇得了一聲,連退幾步,忙舉槍要打時,沙鷹已經飛過了小樓,然後飛上了空中,哈塔哈裏即便舉槍也打不到了。
頂天趁機大聲道:“天神已經接了我的祈求,即便我們給燒死,你們也會給萬蛇咬死,所有的人,無論你們逃到哪裏,隻要在天宇之下,就逃不過天神的眼晴,逃不過萬蛇之口。”
他聲音極大,而且有一種淒厲的覺,加上那隻鷹莫名其妙的就叼走了哈塔哈裏的花頭巾,然後有昨夜召蛇的事實,哈塔哈裏頓時就嚇了個肝兒,急道:“不幹我們的事,是族中的族老決定的。”
“天神已經接了我的祈求,你們一個也跑不掉。”頂天不跟他辨,眼見他害怕,立刻加一把火,向天一指:“看,天神的眼晴,已盯住了你們每一個人。”
這時天空中多了幾隻鷹,就在幾百米高盤旋。
這下哈塔哈裏徹底嚇到了,也不敢放火了,轉頭就跑,他帶來的部族兵當然也一樣。
珍妮喜:“他們逃跑了。”
井月霜也是驚喜集,看著頂天道:“我們怎麽辦?”
頂天想了一下,道:“哈塔哈裏應該給我嚇到了,可能會去請示賽義德,要不我們等等看。”
他看著井月霜,道:“海邊隻怕還是有兵守著,不會讓我們走。”
碼頭邊確實還有幾十個部族兵在守著,不過頂天不好實話實說。
井月霜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隻好點頭:“那就等等看。”
這時珍妮卻好奇了:“,剛才那鷹是怎麽回事啊,一下就抓走了那個人的頭巾,那隻鷹是你召來的嗎?”
“是。”頂天點頭。
珍妮眼晴一下子亮了,道:“你能召喚鷹啊,真好玩,能教我嗎?”
這丫頭果然沒心沒肺的,剛還嚇得要死呢,這會兒又想到要玩了。
頂天拿沒辦法,嚇唬:“這是巫,學巫是要跟鷹鬼簽訂契約的,死後要下地獄。”
不想珍妮沒給嚇到,反而問:“你也會下地獄嗎?那我不怕,隻要跟你在一起就行。”
頂天一時間哭笑不得了,看一眼井月霜,井月霜也是要笑不笑。
頂天摟過珍妮,在翹的屁上打了一板:“晚上教你。”
“好。”珍妮頓時就眼如了。
頂天不再理,借鷹眼盯著哈塔哈裏,哈塔哈裏果然就去找了賽義德,沒多會,賽義德帶著一百多人,跟著哈塔哈裏過來了。
到小樓的油圈外麵,賽義德道:“中國兄弟,我們可以講和嗎?”
顯然,他信了哈塔哈裏的話,嚇到了。
“可以。”頂天立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