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冬語訓人的時候,細長的眸子芒人,頂天暗暗讚歎:“果然是威風凜凜,那報道說離婚了,這麽強勢的人,不離婚才怪了。”
最終不了了之,朱胖子反給訓了兩句,恨恨的回去了。
餘冬語謝了頂天,還互相留了電話號碼,道:“你這按手法神的,以後要是痛起來,我還找你啊,你有什麽事,也可以找我。”
頂天當然高興啊,不過握手告別,卻發現餘冬語比還要高,這個略蛋痛。
回頭他又逛市場,他等那旗袍子呢,那個背影,讓他怎麽也忘不了,當然,順帶也在朱胖子麵前得瑟一把。
朱胖子隻能恨恨的看著他,一點辦法沒有。
但也不能整天在市場裏守著,逛了幾圈,頂天自己終於撐不住了,又跑去打遊戲。
晚上,高衙他喝酒,喝到一半,又去跳舞,卻在舞廳裏撞見了白鐵奇。
這還真是巧了,頂天不想搭理白鐵奇,想要走開,不想白鐵奇也看到了他,頓時眼一亮,帶著幾個人就衝了過來,指著頂天道:“敢挖我牆角,今天我要你死在這裏。”
衝上來揮拳就打,他帶的幾個人也一窩蜂衝上來。
頂天也有些火了,一拳就把白鐵奇打了個踉蹌,其他幾個人也給他打開。
白鐵奇知道頂天會功夫,眼見打不過,竟然從腰間了把匕首出來,一匕首紮向頂天。
頂天順手一帶,腳下一勾,白鐵奇一個子直栽了出去,手中匕首卻剌中了他自己的一個同夥。
高衙曾胖子幾個本來在一邊喝酒,看到頂天跟人衝突,都衝過來,眼見了刀子,高衙:“打電話報警,敢在我哥們麵前亮刀子,讓他們全部蹲苦窯去。”
警察來得快,居然是餘冬語帶隊,看到頂天,一臉驚訝的道:“頂天,怎麽回事。”
頂天苦笑:“估計走黴運了,一天盡有人欺負我,這家夥居然還跟我玩起了刀子。”
高衙在邊上道:“我們作證,這家夥先的手,而且刀子也是他的,餘警花,你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餘冬語顯然認識高衙,瞥他一眼,冷哼道:“高衙,你給我嬉皮笑臉的。”
高衙並不怕,一臉嘻笑。
沒辦法,頂天還得跟著跑一趟派出所,了刀子見了紅,雖然白鐵奇紮的是他的同夥,但見了紅就不是小事,頂天這個事主得做筆錄。
高衙曾胖子幾個發現頂天居然認識餘冬語,都非常好奇,頂天從派出所出來,又給他們了去,問他怎麽認識餘冬語,頂天也沒什麽瞞的,說了白天的事,高衙曾胖子幾個都嘖嘖稱奇。
高衙翹起大拇指:“你還真是高人,警花的病也能治。”
又對頂天眉弄眼:“餘警花正在鬧離婚,你有機會,可以泡一下,味道獨特哦。”
曾胖子幾個皆是一臉猥瑣的笑,頂天也跟著笑。
餘冬語確實風韻獨特,不過那眼有些嚇人,他還真不敢有什麽想法。
第二天老樣子,頂天起床煆煉了一陣,回來洗了澡換了服,下樓吃了早餐,又去花鳥市場逛,希能到那旗袍子,可惜逛了半個上午,那旗袍子始終沒出現。
“那羅漢鬆應該已經落葉了啊,難道這次桃花眼失靈了?”頂天即失,又有些疑。
回到租屋,卻發現吳香君已經起來了,屋中還多了個人,一看,頂天出聲來:“白姐。”
來的居然是白鐵奇的姐姐白水仙。
白水仙比頂天大三、四歲,有二十七八了,穿一條紫的中號,一頭瀑布似的頭發自然披散著,尾端微帶一點卷曲。
上沒什麽首飾,卻自然的豔照人,不愧為紅星廠的第一。
“頂天。”白水仙看到頂天,立刻站了起來:“我跟你道歉,請你看在同是紅星廠出來的人的麵子上,別跟鐵奇一般計較了。”
說著居然鞠了一躬。
在紅星廠,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頂天幾乎沒跟說過話,一則是小得幾歲,二則是白水仙實在太,一般青工都有些自慚形穢,不敢跟搭訕。
再沒想到,幾年後在東城遇到,白水仙居然給他鞠躬。
頂天一時間幾乎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忙道:“白姐你別這樣,是你弟弟誤會了我,我跟香香隻是合租,其實真的什麽也沒有,要不我呆會就搬出去。”
吳香君在一邊聽到他這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白水仙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香香跟鐵奇已經分了,鐵奇就不應該來找,更不應該找你的麻煩,我是想請你原諒他,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白姐你放心,隻要他以後不來找我,我保證不去招惹他。”
“那。”白水仙猶豫了一下:“聽說你認識派出所的餘所長,你能幫著說說好話嗎?因為你是事主,然後說是了刀子,可能要刑拘。”
頂天剎時間明白了,原來是這個意思,連忙點頭:“可以的,我現在給餘所長打個電話好了,要是不肯放人,我再跟你去派出所也可以。”
他說著撥通了餘冬語的電話,有他這事主開了口,然後那邊也說是鬧著玩無意中紮傷的,餘冬語也就答應放人,點罰款了事。
白水仙聽說餘冬語答應放人,喜,連聲跟頂天道謝:“謝謝你了頂天,過幾天,我請你吃飯,專門讓他給你賠罪。”
說完,急匆匆的跑去派出所罰款去了。
看離開,吳香君問頂天:“你怎麽又認識派出所的什麽餘所長了。”
“沒辦法。”頂天歎氣:“哥哥我長得帥啊。”
“去死。”吳香君虛踢他一腳,突然又變了臉:“你不是要搬出去嗎?快滾。”
頂天忙陪笑:“是我錯,我道歉,別趕我出去啊,外麵好多壞人,還有狗,好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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