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覺自己被深深的震撼了。
如果有一種藥,可以控制人的思想和行為,那該有多恐怖?
要是沈澤真的是被藥控制,那麼周倩原本肯定做不了沈太太,而現在,卻了沈澤心尖上的人……
真嚇人啊……
葉北笙的要求不算難,沈硯池很快就同意了。
沈澤的醫院有沈家保鏢看守,但對于沈硯池,保鏢不會多查,所以帶進來葉北笙很容易。
葉北笙一眼就發覺了不對勁。
“之前離得遠,沈先生上的藥味比較淡,所以我沒有多想,但現在,我可以肯定,他長期服用一種藥,這種藥是什麼……我還不知道,不顧可以肯定的事,應該有控制思想的作用。”
沈硯池瞇起眼睛,“難怪他會對周倩言聽計從。”
沈澤是個什麼樣的人,作為兒子他再清楚不過,之前的種種懷疑,在現在都有了解釋。
沈硯池冷笑一聲,“這種藥絕對不是周倩一個人可以弄到的,背后還有什麼人,葉小姐不妨好好查查。”
葉北笙眼珠轉了轉,忽然想到一種可能,但沒有多言。
與沈硯池告辭后,回到地下車庫,霍時庭在那里等。
“確定了?”
葉北笙眨眨眼睛,“沈澤上確實有那種藥,而且看起來服用了好多年,所以我覺得,這藥可能并非一次就見效的。”
“想要控制一個人的思想,應當也是循序漸進,比如說,周倩控制了沈澤的思想,是因為周倩就在沈澤邊,可以隨時給他加大劑量。”
霍時庭瞇起眼睛,“你還懷疑誰也中了藥?”
葉北笙說出了心中的那個猜想——
“蕭如月。”
這個結果倒是令霍時庭意外,“哦?”
葉北笙深吸一口氣,“雖然蕭如月的人品本就……在當年,因為聽了什麼‘大師’的話,就能拋棄我媽媽。”
“可是后來,云昊都后悔了,為什麼蕭如月毫沒有悔意呢,心疼云水念,可為什麼因為心疼云水念,就要賠上親生兒的命?”
葉北笙搖搖頭:“我覺得這種藥,是將人心里的惡意放大,也就是說,蕭如月或許本來也就是這麼想的,只是在正常況下,或許不會這麼偏激。”
霍時庭明白了的意思,男人眉梢微垂,“確實,不管蕭如月是否中了藥,那麼對你,本就是罪無可赦。”
葉北笙擰眉,“只是我很好奇,這種藥到底是從何而來?我在沈澤上確實聞到了藥味,但我仔細檢查了沈澤,檢測了他的樣本,都沒有發現異樣。”
“只有那若有若無的藥味……可是這種味道,也不能說明什麼。所以我不明白,周倩是從哪里得到的藥?”
“而如果蕭如月上也有這種藥的話……”
葉北笙瞇起眼睛,“看來,我需要找個時間,和蕭如月再見一面,這次還要讓三哥也一起來。”
秦州正在安城照顧云銘的大兒云染,聽見葉北笙的話,眉梢一挑。
(本章完)
他和她的關係可以這樣來形容,她之於他,是他最愛做的事。 而他之於她,是她最不愛做的事。 ……安城有兩樣鎮城之寶,御家的勢,連家的富。 名門權貴聯姻,艷羨多少世人。 連憶晨從沒想過,有天她會跟安城第一美男攀上關係。 「為什麼是我?」 她知道,他可以選擇的對象很多。 男人想了想,瀲灧唇角勾起的笑迷人,「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睡,第二眼就想一起生兒子」 她誤以為,他總會有一句真話。 ……一夕巨變,她痛失所有。 曾經許諾天長地久的男人,留給她的,只有轟動全城的滅頂醜聞。 她身上藏匿的那個秘密,牽連到幾大家族。 當她在另一個男人手心裏綻放,完美逆襲贏回傲視所有的資本。 ……如果所有的相遇都是別後重逢,那麼他能對她做的,只有不還手,不放手! 他說:「她就是我心尖上那塊肉,若是有人動了她,那我也活不了」 什麼是愛?他能給她的愛,有好的也有壞的,卻都是全部完整的他。
【雙潔+甜寵+打臉虐渣】【溫婉調香師VS清冷矜貴豪門繼承人】 結婚周年紀念日當天。 傅寒舟送陸云裳的大禮是白月光的驗孕單。 陸云裳果斷簽下離婚協議走人。 —— 后來,華城最矜貴的豪門繼承人親昵地摟著她的細腰。 傅長卿捏著美人下巴:“小祖宗,我們結婚吧。” 陸云裳嬌羞:“九爺,外面都說你不近女色。” 九爺霸道索吻:“你來幫我辟謠”。
領證當天,唐苒被相親認識的男友甩了。 對方坦言喜歡的並不是她,所以不能跟她結婚。 唐苒靠在民政局門口的牆上發呆,覆盤譚喆和她交往以來的種種行爲,全都印證了網上言論—— 在相親結婚這事上,每個男的都是奧斯卡級別的演員。 她以爲譚喆喜歡她。 因爲他表現得實在喜歡。 思緒遊離時,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 修長指間夾着的紙巾,被寒冬臘月的風吹得瑟瑟發抖。 唐苒吸了吸鼻子:“謝謝,我沒哭。” 鼻塞是被冷風吹的,她通紅鼻尖已經快凍僵。 對方輕笑一聲,手卻沒動。 唐苒狐疑地看過去。 略微上挑的丹鳳眼,在視線相撞時淡定移開。 那一秒,唐苒猛地察覺到什麼,迅速搶過他手裏的紙巾。 —— 和未來老公的第一次見面,是她被凍出了鼻涕,而他忍着沒笑她。 * 這年頭相親都靠演,和大街上隨便抓個男人有什麼區別? 唐苒答應和一面之緣的宋泊嶠結婚。 至少這人長得帥,條件好,給她看了身份證和軍官證,如假包換的空軍少校。 收入可觀,還答應全額上交。 婚後兩地分居,唐苒每月收着鉅款,還不用給人當老婆當兒媳,小日子過得無比滋潤。 直到某天,她接到一通陌生電話,以爲是工作找,習慣性開口:“第六檢察部唐苒,您哪位?” 對面一道玩世不恭的嗓音,倦懶含笑:“您老公。” “……” 循着重疊的另一道嗓音,她擡頭看向倚在辦公室門口,被夕陽照出長長斜影的高大男人。 完了。 滋潤的小日子到頭了。 * 唐苒一直以爲她和宋泊嶠第一次見面,是那天在民政局門口。 直到終於跟他去帝都見父母,才知道宋泊嶠母親,是她高中時的英語老師。 後來的後來,她偶然打開他牀頭櫃裏古樸的檀木盒子。 與那些軍功章擺在一起的,是她高中補課遺落在老師家的髮夾,竟被他用精緻的防塵盒裝起來,光亮如初。 原來,一切都不是冥冥天意。 她以爲的第一面,是他蓄謀已久第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