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大漢一聽,心裏還是怕怕的,趕後撤。
但頭男子立刻嗬斥道:“誰也不許退。現在,我們先一起打掉他手裏的硫酸。”
“嗬嗬,打掉我手裏的硫酸,你們怎麽這麽自信呢?”
呼!
一聲風響,張振已經將手裏的硫酸潑了出去。
這半杯硫酸,像是一道月牙弧線,水平的朝著這群黑大漢飛濺而去。
頭大漢、還有四個倒黴的大漢,全都遭了秧。
這五人的臉上,都被硫酸潑中,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水平的腐蝕線。
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聲,此起彼伏。
最倒黴的就是那個頭大漢,因為他不僅臉部被毀容,還有一些硫酸滴飛濺進了他的眼睛之中。
“嗷,勞資的眼睛,好痛啊,什麽都看不見了!”接著,就聽到頭大漢的哀嚎!
而張振,一發型,顯得愜意極了:“嗬嗬,你們不是喜歡潑硫酸嗎?現在,你們自己品嚐來一下被潑硫酸的滋味,一定很爽吧?來來來,你們幾個,都來發表一下被潑硫酸的心得!”
“發表你馬幣!兄弟們,弄死他!”
頭大漢盡管瞎了眼,還是不肯等死,在吩咐小弟前去圍殺張振。
沒有被硫酸傷害的八九人,全都又朝張振衝了過來。
“兄弟們,為威哥報仇!”
“必須弄死張振,否則,我們今天也一定要被張振收拾得夠慘。”
“對,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必須弄他!”
...
而張振,笑得隻搖頭:“拉倒吧!就憑你們這幾隻土瓦狗,也配跟我張振手?”
說時遲那時快,之間張振順手奪過一鋼管,然後將鋼管得風扇一樣,接著按著剛剛,快如幽靈的朝著這群人的手腳就開轟。
劈劈啪啪!
鋼管到,總有人不是被打斷了手臂,就是被打斷了腳。
不到十五秒,這八九個黑大漢,全都變了殘疾人士,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了。
而張振,並沒有停下來,是一口氣將已經被硫酸毀容的黑大漢,也全都給打得殘廢了!
張振這才丟掉了手裏的鋼管,一腳踩住了頭威哥的腦袋,冷喝一聲:“說,被潑硫酸的滋味,爽不爽啊?”
此刻的威哥,算是徹底的慫了!
盡管他沒法看清楚張振是怎麽將他的小弟全都打倒的,但他憑著聽覺,也知道張振的實力跟他們完全不在一個量級!
“你媽蛋!怎麽這麽倒黴!我們今天怎麽偏偏栽在張振的手裏了呢?”
頭威哥這麽想著,口頭上哆嗦道:
“爽,這潑硫酸的滋味,是有點爽。”
張振森寒一笑:“什麽?被潑硫酸還很爽啊?好得很,我再去找一瓶硫酸潑在你的臉上,讓你一次爽個夠。”
被潑硫酸,當然不會爽。
頭之所以那麽說,隻是他自作聰明的認為,他這麽說,張振可能會消了幾分怒氣。
不料,張振說還要去找硫酸,讓他一次爽個夠。
於是,頭威哥趕道:“不,被潑硫酸,一點不爽。我不要再被潑硫酸了。”
“什麽?又不爽了?剛才你不是說很爽嗎?到底爽不爽。”張振厲聲道。
“嗚嗚!不爽,一點都不爽!我再也不要被潑硫酸了!”頭威哥直接哭了!
砰砰砰!
張振在頭上招呼了許多腳,打得頭威哥奄奄一息了,才停了下來,冷聲道:
“說,誰派你們來想要向許婧潑硫酸的?”
頭威哥,此刻哪裏還有什麽脾氣,是趕微弱的回答:
“是梁文旭老板派我們來的。他說,你打斷他兒子梁的腳,他就要毀了你的人,讓你一輩子都生無可。”
“好啊,原來是梁老板做的?給我報地址!”
張振得到了地址之後,這才不再搭理這群已經殘疾的人士,隻是來到了牛大誌的邊,查看起牛大誌的傷勢來。
而許婧,趕給保安部打了電話,才和王嫣一起,先去扶起另外兩個保安。
張振一看牛大誌的傷勢,發現牛大誌的一隻手都被腐蝕了掉了很多,頓時氣憤憤的說道:
“牛大誌,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為你報回來的。”
牛大誌此刻痛苦極了,但還是吃痛的一笑:“張振大哥,我的手,隻是腐蝕了一些皮,沒有傷到骨頭,稍微包紮一下,點藥,不出半個月就好了。隻要許總沒有出事,我已經很高興了。”
很快,許婧公司的一群保安,已經跑著過來了。
張振吩咐他們先去附近的醫院醫治一下。
而牛大誌,不想去醫院:“張振大哥,我想你今天一定要去找梁文旭算賬。我想跟你一起弄死梁文旭,我不要去醫院。”
張振拍拍牛大誌的肩膀,苦笑道:
“省省吧。你的心,我能理解。但你渾是傷,手臂也被腐蝕了,必須去住院。”
“那我趕派六指狼來保護許總。”牛大誌說完,這才跟著那些保安,前去醫院治療。
而張振,已經掏出了手機,先後給給韓狂、黑虎和嚴啟航都打了電話,並把梁文旭家的地址,報給了他們。
之後,張振才掛了電話,帶著許婧和王嫣,離開了這裏。
王嫣見今天的事,也算是有驚無險,很快便恢複了心,說了起來:“張振,許總還沒有吃飯呢。”
張振點點頭:“那好,我帶你們一起去吃飯。”
而許婧,一下子沒有了胃口,心有後怕的說道:“哎,今天要不是張振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啊。我被毀容不說,牛大誌、王嫣你們也會遭殃的。”
張振拍拍許婧的肩膀,森寒一笑:“梁文旭的險做法,已經怒我的底線了!今天,梁文旭一定會消失的!好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現在,咋們去好好的吃一頓。”
十幾分鍾之後,張振帶著許婧和王嫣,來到了一間三星級大飯店,點了一桌子大餐。
很快,又是半個小時之後,這桌大餐才全都擺了上來。
而張振,說了一些段子和笑話,很快就讓許婧的心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