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小將張振迎接到了一個位置還不錯的座位上,才小鳥依人一般的坐在了張振的邊。
而羅燕,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拉住了嚴小小,嘟著,問了起來:“小小,你的這位張哥哥,是你的男朋友吧?”
我的男朋友?
嘻嘻,我哪有這個福氣啊!我張振大哥邊,可有許婧姐姐和王嫣。們兩個,都比我更有優勢,我想要張哥哥做我的男朋友,似乎還排不上號呢!
嚴小小這麽想著,卻沒有及時的開口回答。
沉默,就是默許。
在場的男青年們,都明白張振真可能是嚴小小的男朋友。
羅燕本想對嚴小——小小,你真是太草率了吧,怎麽可以找這麽一個大叔級別的男友呢?看他的穿著,也不像是有錢人啊!你卻對他這麽死心塌地,你到底圖什麽啊?
但這種話語,羅燕又說不出口來。
就算要說,也是羅燕跟嚴小小私下裏在一起的時候再說。
“哎!”
羅燕隻是為嚴小小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坐在了陳天雄的邊,指著陳天雄,為張振介紹了起來:
“張先生,這位是我的男友陳天雄。我男朋友,不僅高大帥氣,還是一個學霸哦。很多人認為有錢人的後代都隻會遊手好閑。其實,這想法是不正確的,我男友,就是一個學習經常名列年級前三十名的學霸。”
羅燕一提到他的男朋友,臉上就洋溢著幸福和驕傲的神。
說完這番話,羅燕還可以觀察了一下嚴小小的緒,想看看嚴小小是不是被打擊了。
要是嚴小小被打擊了,臉上就會出現尷尬的紅神。
但此刻的嚴小小,臉上並沒有什麽變化。
甚至,羅燕還從嚴小小的眼中,看到了嚴小小對陳天雄有些不屑的神。
“嘶!怎麽可能?小小你到底怎麽了?我男友這麽帥氣、這麽有錢,還是學霸,怎麽你卻對我男友不屑一顧的樣子呢?難道你的男友,還比我男友更優秀?”
羅燕這麽想著,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張振這樣子,也就比民工好一點充其量是一個打工仔,怎麽可能跟陳天雄更優秀呢?
而陳天雄,皮笑不笑的看著張振,話語之中明顯帶刺:“張先生,你在哪裏高就啊?看你這行頭,有點像是在工地上搬磚的民工啊!”
哈哈哈!
一時間,好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個陳天雄的死忠小弟,還咧就說了出來:“雄哥,你說得太對了。這張先生一進來的時候,我就懷疑他是工地上搬磚的。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閉!”嚴小小聽不下去了,立刻冷喝了一聲。
哪知,陳天雄並沒有把嚴小小的喝聲當一回事,繼續鄙夷的一笑:“嗬嗬,張先生,不知道你們工地上,有沒有兩千塊錢一個月啊?真不知道小小看上你哪一點了。”
張振可不想跟這些小孩一般見識,隻是麵不改的坐著,什麽也沒有說。
陳天雄的死忠小弟,一咧,又取笑了起來:“嗬嗬,嚴小小,以前在高中的時候,你也算我們學校的校花。追你的人,可以繞著我們高中的場圍幾圈。而你現在,怎麽偏偏找了一個民工男友呢?”
剛開始的時候,羅燕也想說一些話語勸嚴小小,但覺得不能太不給小小麵子,又一直沒有說。
現在,羅燕見大家都對張振不是很喜歡,也就顧不得那麽多,開始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小小,你家在黃海市,可算是一個豪門家族。你們家這麽有錢,你跟張先生來往,就不怕家裏人反對嗎?也不是我勢利眼,我總覺得豪門家族還是得講門當戶對的。”
聽著大家的話語,張振依然顯得很淡定的樣子。
但嚴小小,早就氣得麵都漲紅了!
嚴小小的心裏,在暗暗的臭罵:哼,你們真是井底之蛙,我張振哥哥可是黃海市的大佬,不僅武藝超群,還是一個頂級調酒師呢。此外,我張振哥哥本事,還有很多很多。
在嚴小小的心裏,張振絕對是完男神一般的存在。
盡管嚴小小心裏早就怒了,但還是強忍著怒氣,反問了起來:“哦。陳天雄,我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優越。我知道你學習不錯,但真不知道你黃海市哪個富翁家的公子哥。”
陳天雄的死忠小弟,搶道:“小小,你連我雄哥都沒聽過啊?我雄哥現在還在讀書,但家裏真的不缺錢。雄哥的爸爸,可是黃海市商界的功人士呢。”
羅燕也顯得一臉的驕傲:
“我男朋友的爸爸,絕對是大老板。傾城時尚你們聽過嗎?傾城時尚也算我們黃海市一流的企業之一了。傾城時尚就是陳天雄的爸爸開的公司。”
噗!
嚴小小噴出一口濁氣來。
幸好嚴小小現在還沒有吃飯。
要是嚴小小正在吃飯的話,聽了羅燕們的話語,能將口裏的飯噴一桌子。
看著嚴小小這失態的噴氣作,羅燕、陳天雄等等都是一臉懵的神。
“小小,你噴什麽啊?難道羅燕他們有說錯什麽嗎?”陳天雄皺著眉頭,詢問了起來。
嚴小小捂著小肚子笑了起來:“哈哈哈,我還以為你陳天雄是哪個大富翁的兒子,原來你就是陳總的兒子啊!哈哈哈,你爸爸陳總...”
說到這裏,嚴小小笑得不停的搖頭,又沒有繼續說下去。
陳天雄一聽,有些怒了:
“小小,你說我家沒有你們嚴家有錢,這個我服氣。但你敢嘲笑我爸爸,我就不樂意了。我爸爸在黃海市商界圈子裏麵,絕對是一號人,有什麽值得好笑的?”
羅燕也點頭:“小小,你不能這樣啊,多得給我男友一點麵子吧?”
嚴小小這才接著說了下去:“哈哈,我也不是刻意打擊你們。這麽說吧,陳天的爸爸陳總,見了我張振大哥,還得畢恭畢敬的行禮呢。”
陳天雄更加的憤怒了:“小小,你也太能誹謗我爸爸了吧?我爸爸可是傾城時尚的董事長,我爸爸怎麽可能對這麽一個民工畢恭畢敬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