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的話語,對步驚風的威懾力不是很大,但對六指狼來說,確實致命的。
六指狼趕道:“步爺,你不要再說了。我妻兒都在他手裏呢。”
步驚風隻得點點頭。
六指狼看了一眼他的老婆和兒子,便見他老婆哭得淚人似的。
“爸爸,救我。”他的兒子,還在哭著喊救命。
看到這一幕,六指狼心都碎了。
想他六指狼,縱橫黃海市無數年,還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
“水仙,他們沒有欺負你吧?”六指狼問道。
六指狼生怕自己的人被別人戴了帽子一樣。
嚴啟航一聽,非常的不滿:“滾!誰對你婆娘興趣?你老婆送我我都不要。”
“你——!”六指狼指著嚴啟航,氣得恨不得手撕了嚴啟航。
水仙的滴滴的哭道:“嗚嗚,他們沒有欺負我,也沒有打我的兒子。他們隻是綁著我們,並沒有太過分。”
六指狼一聽,立刻鬆了一口氣,朝著張振一抱拳:“謝謝你!看來,你是一位真漢子,不會傷及無辜。”
咕嚕!
張振喝了一口紅酒,才淡淡一笑:“用不著你誇我!你們狼幫,是一而再,再而三去打擾許婧,還想報複我。我今天打到你的老巢,也隻是為了給你一個教訓而已。”
聽著張振的話語,六指狼心裏可是極度不平靜,暗道哼,還不是你連傷我的兩個小弟,我們狼幫才要跟你就死一戰。連我的二當家都被你打了廢,然後離開了黃海市,我不該找你算賬嗎?
但六指狼的口裏,卻底氣不足的說道:“張振,你要怎麽樣,才肯放了我的妻子和兒子?”
張振一皺眉,森寒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打斷步驚風的腳,我就放了你的妻兒;第二,你砍斷自己的一條手臂,我就放了你的妻兒。”
嘶!
步驚風和六指狼,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張振的選擇,也太刁鑽了,六指狼一個選擇都不想選。
步驚風還生怕六指狼為了他的妻兒,從而反叛了他,提醒道:“狼,我可是步家的大爺。你要是敢得罪我,你們狼幫都得消失。”
六指狼自然懂得起,點頭道:“步爺,你放心,我不會真傷害你的。”
說到這裏,六指狼依然拿起了一把刀,接著道:“張振,希你不要食言。現在,我寧願砍斷我自己的一隻手,也要救回我妻兒的命。”
“爸爸,不要啊。”狼的兒子哭著說道。
“狼,你不能犯傻。你要是自斷一臂,中了張振的圈套,他還是不肯放我們的話,你就白白丟了一條手臂。”水仙也說了起來。
“大哥,不能聽張振的。”
很多狼的屬下,也在勸阻。
就連步驚風,也提醒道:“狼,我猜測張振是懼怕你的武力。他故意激怒你,想要你自斷一臂呢。你要是不斷臂,還有周旋的餘地。要是你自斷一臂,沒人能打贏張振的話,他就會更加的為所為!”
六指狼萬千的慨,最終化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哎!不管了!現在,我已經沒有選擇!我不能不管我的老婆和孩子!現在,我還是自斷一臂吧。”
六指狼說話之間,是把心一橫,一刀朝著自己的右手手臂砍去。
“慢——!”
就在這一刻,張振高喊了一聲。
六指狼一聽,又停住了刀子,問道:“張振,你還有什麽吩咐?”
張振放下了紅酒的杯子,丟掉了雪茄,站了起來,淡淡一笑:“狼,我見你還是一條漢子,真敢自斷一臂。所以,我對你高看了一眼。”
說到這裏,張振一步步朝著六指狼走來,淡然道:“現在,就憑你是一條漢子,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
六指狼的眼中,閃過了一希冀:“張振先生,你要給我什麽機會?”
張振淡淡道:“這個機會就是,如果你能打贏我,我就放了你的妻子和兒子。”
聽著張振的話語,六指狼都不肯相信他自己的耳朵。
步驚風也是眼珠子都傻直了。
其他人,也不敢相信張振會說出這麽瘋狂的話語。
“此話當真?”六指狼問道。
張振點頭:“我張振說話,說一不二。現在,來爭取你的機會吧!”
六指狼道:“那要是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一個失手,打死了你,你的徒弟,不會也要殺了我兒子吧?”
嚴啟航笑得直搖頭:“切!六指狼,你太自信了,就你也是我師傅的對手?”
張振哢哢的活了幾下筋骨,接著道:“來吧,你要是打贏了我,嚴啟航也不會這殺了你兒子的。”
“有種!張振,你也是一條好漢子,令我佩服。”六指狼說話的口氣,明顯出了一種惺惺相惜的味道。
六指狼見張振沒有拿武,也丟掉了刀子,跟張振搏了起來。
乒乒砰砰!
剎那之間,六指狼和張振,已經惡戰了好幾個回合。
在場的人,都快看不清二人的影了,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
步驚風在一邊高舉著拳頭:“狼,殺了張振,我們步家一定給你一千萬。”
“殺了張振!”很多人,也在高喊。
嘭!
就在這一刻,一勁風的暴鳴,一個影,已經朝著地下重重的砸下。
嗷!
一聲慘,也響了起來。
“天啊,這是誰在慘?”步驚風了眼睛,仔細一看,卻看到地上已經出現了一斷指!
而躺在地上的人,居然是六指狼。
轟!
人群驚呆!
“這不是真的!堂堂狼幫大當家,怎麽可能不是張振的對手?”無數人的心裏,都在這麽暗暗的說道。
而張振的話語,在大廳裏麵森寒的回:“六指浪,哈哈,我見你是一條漢子,無心打殘了你,隻是打斷了你的一個指頭。從此,你從六指狼,變五指狼了。”
“師傅!打得好,太棒了!哈哈,六指狼,你的招牌手指都沒有了,現在酸不酸爽啊?”嚴啟航笑得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