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了,張振和嚴啟航,一直沒有給許婧打電話。
許婧和嚴小小,可是憂心如焚。
“張振,你可不能出事,不能丟下我。”
“要是沒有了你,我不知道該怎麽活下去。”
“張振,你可是答應了要給我報平安的,可為什麽你現在還沒有消息?”
許婧這麽想著,眼圈已經通紅,麵之上全是愁容,似乎整個人都一下子憔悴了好多一樣。
嚴小小見許婧這麽擔憂,還是安道:“許婧姐姐,你不要太擔心。張振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再說了,連陸巖都不是張振大哥的對手,一個雷虎應該不會傷到張振大哥的。”
就在這一刻,牛大誌跑了進來,一臉的興:“許總,張振大哥和嚴啟航,都回來了。”
什麽?
都回來了?
一時間,許婧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一片欣喜的芒,整個人是趕朝著門口跑了出去。
當許婧看到張振的那一刻,一顆晶瑩的眼淚,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
而張振,拍拍許婧的肩膀,爽快一笑:“許婧,怎麽又哭了。我沒事的。走走,咋們一起做飯,然後開香檳慶祝一番。”
...
步家的別墅裏麵。
一間極其豪華的屋子之中。
聶家的核心人們,都來了。
步老爺步天霸,坐在一把鱷魚皮沙發之上,麵鐵青得完全可以出一把水來。
管家來到門口,小聲說了一聲:“步老爺,大爺回來了。”
管家的話語剛落,一個穿白正裝,顯得十分帥氣的年公子哥,走了進來。
大爺一進來,步天霸老爺子就麵沉的問了起來:
“步驚風,你弟弟步驚天,真被張振打斷了手腳?”
步驚風點點頭,麵憤怒不已,眼裏全是仇恨的芒:“爸爸,是的。我弟弟步驚天,這一次被張振打得夠慘啊!弟弟的腳,都斷了,我已經派人將他送到醫院去急救了。”
嘭!
步天霸氣得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破碎了好幾隻。
步天霸的虎目圓睜,老臉之上的皺紋都快到了一起,悲痛的說道:“步驚風,你弟弟的腳,還能治好嗎?”
步驚風的麵,凝重至極:“爸爸,我看很懸了。國的醫院,很難將我弟弟的腳治好。除非把我弟弟送到國外去治療,說不定還有一些希。”
步天霸錘著自己的膛,隻差噴出一口鮮來:“好個張振,對我的兒子下手,也一點不留啊!今晚,先讓驚天在醫院止住,明後天就送他去國外治療吧。”
“是!”步驚風回答。
而步天霸,站了起來,氣得吹胡子瞪眼:“哼,這個張振,真是太霸道了。不久前,他剛去攪黃了聶家的婚宴,今天又開始朝我們步家出手了。”
一個步家的老者,忍不住了一句:“老爺,幾天前我就說過,最好不要先去得罪張振。可你們都不聽。張振這種狂徒,咋們主去得罪他,他哪能不反抗啊。”
步天霸是在聶風前麵承諾過,要替他滅了張振。
但步天霸可是老辣又明的人,不會這麽快就去找張振的麻煩。他要等待時機,等聶家和張振打得不可開的時候,再去對付張振。
步天霸麵一變,沉聲道:“三叔,你說是我們步家先去得罪張振的?這事,我怎麽不知道啊?”
步天霸自己,還真沒有派人去主挑釁張振。
這個時候,步驚風主站了出來:“爸爸,對不起,是我主請狼幫的人去鬧事,結果狼幫的人技不如人,被張振反打傷了。”
步天霸這才明白了,原來是步驚風自作主張,派人去得罪了張振。
這一刻,步天霸的萬千愁緒和苦悶,最終化為了一聲長歎:“哎!步驚風,你怎麽就喜歡雷厲風行的行事呢?我們步家是要除掉張振,但也要尋求好的時機啊。”
步天霸的三叔,此刻又說了起來:“步老爺,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大爺都這麽做了,責怪他也是無用。現在,張振又打廢了我們的二爺,我們步家,是該向張振討回一個公道了。”
步天霸點點頭,再次錘著他的心口,嘶聲道:“這一次,張振居然不把我們步家放在眼裏,我們步家是該讓他變死狗了。”
步驚風主請命:“爸爸,給我吧。這一次,我一定要請六指狼!六指狼出手,張振一定會死的。”
六指狼的大名,步天霸倒是聽過,此刻忍不住點了點頭:“好!如果六指狼肯出手,倒是不懼怕一個張振了。”
...
第二天,一條信息在黃海市的上流社會朋友圈裏麵刷了。
這條消息,自然就是張振打斷了步家二爺腳的事。
一時間,整個黃海市轟。
這些上流社會的人士們,不敢相信張振居然這麽瘋狂,居然剛得罪聶家,又去得罪了步家。
“媽呀,這張振,真是喪心病狂啊!”
“嗯,超級狠人!”
“張振這麽行事,我看他應該活不了多久了。”
...
就在無數黃海市的上流社會人士在朋友圈紛紛評論的時候,又是一條信息刷了朋友圈。
這條消息是步家的大爺步驚天發出來的。
消息說,就在明天,步驚風會請六指狼出,一定要滅了張振,為步家討回一個公道。
很多上流社會人士,看到這條消息,都是暗暗的憐憫張振。
“哈哈,這張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一次,六指狼出,他還有的活嗎?”有人在步驚風的朋友圈留言。
而步驚天,還留了明天滅掉張振的地址“雲風酒店”,並直言願意去看張振怎麽死的人,都可以明天去觀看。
...
很快,到了第二天。
上午。
張振、許婧、嚴啟航和嚴小小,都在許婧家裏玩電腦。
這個時候,牛大誌又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張振大哥,不好了,又有人給你送挑戰書來了。”
“臥槽!又來挑戰書了?”嚴啟航正在擼遊戲呢,聽到了牛大誌的話語,是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