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伯,我覺得這個無頭男還算是個講義氣的鬼,只要我不惹他,他就不會糾纏我的。”我分析道。
“你小子還是個人嗎?竟然替鬼說起好話來了,真是屁話連篇,我沒時間聽你放屁了。”老徐頭說完,暴地掛斷了電話。
老徐頭對我的態度簡直讓我可忍,孰不可忍,不過,我有火不能發,不敢發。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咋啦?我表叔又對你發脾氣了。”曲惠聽到了我倆的對話,有點不滿地說:“我表叔也是的,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他都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了,還對你這麼不客氣,太不象話了。”
“算了,他畢竟是長輩嘛,耍點脾氣也是應該的。”我違心地勸說道。
“詩文,你的意思我知道,想給魂留一條生路,對吧?”曲惠問。
“是啊。”我長長嘆了一口氣,說:“俗話說得好,寧栽十棵樹,不種一刺。這個魂鑽進我的裡,不是想害我,只是想監視我,讓我別把他的命子弄丟了,還讓我員劉雄接手他的案子,這些都可以理解嘛。所以,我想放他一條生路。”
曲惠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幫你問問表叔,看如何放這個魂一條生路。”
我激地說:“曲惠,還是我倆一條心,關鍵時刻就看出來了。”
“別拿蜂水灌我,我可不吃這一套。什麼一條心?說老實話,只有我跟你一條心,你呀,對我就未必了。”曲惠發牢道。
“曲惠,可惜我不能把心挖出來,不然,真想挖出來讓你看看。”我誠懇地說。
“得了,就是挖出來了,也是一顆黑心。”曲惠對我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撥通了老徐頭的電話。
“表叔,您說:如何才能放了那個魂一條生路?”曲惠開門見山地問。
“曲惠,那個魂放不得呀!”老徐頭忠告道。
“表叔,放得,放不得,讓章詩文來決定吧。他既然想放魂一馬,那就按他的意見辦吧。表叔,您別多勸了,就說說:如何放?”曲惠直截了當地問。
我聽曲惠說話的口氣,在表叔面前還是有份量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沒二話可說了。這樣吧,你拿一針,把那個泡挑破,魂就可以跑出去了。不過,姆指上要連著塗抹三天經,才能把那個針刺的封牢固了。因爲,魂記得住路,逃跑後,還會跑回來的。”老徐頭代道。
“魂還認得路?”曲惠有點害怕了。
“是啊,魂的記可好啦,它走過的路都做了記號,所以,永遠也忘不了。還有,如果章詩文放走了魂,每年都得拿經塗抹一次,就相當於加固口,不然,魂遲早還會附上他的。”老徐頭說。
我聽得見老徐頭的話,心想:我今天放走了魂,這一輩子都得防著這個魂,媽呀,豈不累死我了。
曲惠掛了電話,問:“詩文,你都聽清楚了吧?”
“聽清楚了。”我瞅著大姆指,沉思了一會兒,幽幽地說:“魂呀,我今天放你一條生路,你還會回來找我的麻煩嗎?”
我話音剛落,魂就惡狠狠地回答:“我明鬼不說暗話,只要你員劉雄接手了我的案子,我就決不會再來擾你。不過,如果劉雄不接手我的案子,我會永遠來糾纏你,讓你一天也不得安生。”
“喂,你…你死到臨頭,還這麼呀。再過一個多小時,你就煙消雲散了。現在,我想放你一條生路,但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再也別來擾我。從此,咱倆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我強地說。心想: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純屬找死的節奏嘛。
“不行,老子寧可煙消雲散,也不能屈從於你。你小子別忘了,咱倆有約在先,我已經遵守了承諾,沒你心人的一汗。現在,該你小子履行諾言了,想賴帳,沒門!別看我只是一個魂,但我寧爲玉碎不爲瓦全。”魂毫不退讓地說。
“詩文,你是不是正在和魂協商呀?”曲惠聽不見魂說的話,不過,從我的話裡,多能瞭解一點對話的況。
我對著曲惠點了點頭。
我心想:這一下咋辦呢?看來,這個無頭男不是個善主,但人家說的也在理,當初,我確實承諾過他:要員劉雄接手他的案子。現在,劉雄還沒正式答應。因此,雖然不能說我失信,但至是還沒兌現承諾嘛。
我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應該給魂一條生路,於是,我咬著牙說:“曲惠,你去找一針來。”
“詩文,你可得慎重點呀,我表叔說了,你如果放了魂一條生路,它還會回來找你麻煩的。所以,你應該三思而行呀。”曲惠提醒我。
“我想好了,就放它一條生路吧,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我毅然決然地說。
“詩文,你承擔一切後果?說得太輕巧了吧。我問你:假若你出了事,我咋辦?”曲惠氣呼呼地問:“你只想到你自己,難道就沒替我想想嗎。”
“曲惠,不管怎麼說,我要履行諾言。做人,應該言而有信嘛。如果我置魂於死地,豈不是不仁不義嘛。”我解釋道。
“那你要出了事咋辦?”曲惠問。
“曲惠,我告訴你:只要劉雄接手了無頭男的案子,這個魂就再也不會來招惹我了,我相信它。”我堅定地說。
“萬一它說話不算話呢?”曲惠問。
“即使它說話不算話,那也沒關係嘛。大了不得我每年找你要一次經,把大姆指加固一下,就可高枕無憂了嘛。”我滿不在乎地說。
“那等我五十歲以後,停了經咋辦?”曲惠問。
“這個嘛……”我還沒想得這麼遠,是啊,曲惠到五十歲一停經,我到哪兒要經呀?
如果用其它人的經,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我猶豫起來,不知究竟該不該放走魂了。突然,我想到了一個主意:等曲惠四十多歲時,貯存一部分經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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