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謠真沒想到會跟人撞菜。
這完全是一場意外。
就好像你去參加宴會,去到了才發現跟人撞了衫一樣。
而且這對來說并非好事。
因為前者已經通過了,的東西再上去免不了讓評判員相互拿來比較。
不過看那盤“羅漢果子”的完整度,好像沒人過。
沒人試就通過了?
像第一場一樣!
這倒是能讓顧謹謠松一口氣。
可這人連續兩次不戰而勝,主辦方啥意思,杜大廚啥意思?
是打算讓他直通六場,師兄弟兩人決戰紫之巔嗎?
又或許前面幾場的比試對焦樹田來說太簡單了。
焦樹田的廚藝對他們這些初來者是倒的存在,所以都不需要試了。
顧謹謠想不明白。
只知道自己想拿仙廚的封號難了,因為每一次的考核都會刷下一小半人,最后只有一個能通關六場。
如果能走到最后,對上焦樹田,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比不過人家。
而且,這里面高手如云,第二場就覺到了力。
后面能通關幾場這個還真不好說。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顧謹謠見到的東西被放在評判桌上。
或許幾個評判員也有些意外吧,全都向這邊看了一眼。
如果這道小吃是從鄉客居的后廚出的菜,顧謹謠有信心,一定可以通過。
但是在這里,完全憑真本事。
顧謹謠有一些張。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一次杜良工又試了的菜,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甚至將整個糖油果子都吃了。
然后,的東西被擺在外面那張桌子上。
很顯然,這是通過了。
顧謹謠松了一口氣,握的手掌漸漸松開。
這時,觀區有相機對著的方向,快速抓拍了兩張。
顧謹謠看見了。
因為跟焦樹田撞了菜,被所有人注意到了。
第二場考核結束,原本的三十幾個人剩下二十來個。
顧謹謠跟郭保兩人都通過了。
這次郭保做的是清湯刀削面,當年看著師父做過,一點蔥花,幾條豌豆尖,還有一勺油辣子,一個糖心煎蛋。
越是簡單的東西其實越考驗廚師的水平,郭保也是靠這一點通過了第二場。
第二場的結果公布之后,主持人說了幾句明天的考核況,大家就可以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過來進行第三跟第四場的考核。
前臺上的評判員很快就下去了,留了些人在現場維持秩序。
這次的菜品展示區沒有讓大家急著去試菜,而是先讓那些記者過來拍照。
仙肴社一年兩次的考核也算是一樁盛會了,因為是標志事件,所以上面也很重視,會放在電臺跟報紙上面講一講,最后一場比試還會上一下電視。
當然不是那種像節目一樣放很久,只是本地新聞隨便提一下。
畢竟現在還沒有這些所謂的八卦娛樂節目。
那些記者來到桌前,對著上面的菜品就是一陣猛拍。
主要是拍那幾個看起來牛好看的,畢竟他們不是行人,看的就是個外在。
焦樹田的“羅漢果子”了焦點。
有記者還去采訪他,問他對這次踢館有沒有信心。
焦樹田說:“踢館二字用得不合適。當年我師父對我說過,只有強者才能帶領仙肴社發展壯大,我是來完全他老人家的意志。”
這話,擺明就是說杜良工沒本事,占著地方不干事。
記者快速地將這些話記錄起來,明天的版面上一下子就有東西寫了。
等那些記者好不容易拍完了,顧謹謠跟郭保湊上去試了一下焦樹田的果子。
東西口,兩人默默換了一下眼神,都沒有說話。
這個果子,除了外形致,味道跟郭坤做的相差無幾了。
不用說,焦樹田的本事在他倆之上。
這個人已經離師父很近了。
他倆又隨便嘗了一點興趣的菜品,之后就打算回去了。
結果走的時候,有記者堵了上來,說是要采訪一下顧謹謠。
顧謹謠正想說還有事,想隨便推一推,不接采訪,結果人家直接就問起來了,也不管你是不是接。
“你好顧師傅,我想請問跟焦樹田師傅撞菜是你的策略嗎?你是否想與他一較高下,挫一挫他的銳氣,還是說你看不慣他踢館的行為?”
顧謹謠驚了,這人有病吧。
一頂頂大帽子扣下來,是想跟焦樹田惡嗎。
雖然這些人為了話題熱度會故意問一些尖銳的問題,可這已經是在給自己拉仇恨了。
顧謹謠:“你誤會了,請立即停止你的猜疑跟胡說八道。我做的只是我們家鄉的一種小吃,那是我擅長的東西,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會在場上跟焦前輩撞菜,只能說這道小吃深人心,很歡迎。”
顧謹謠說完快步走了。
郭保攔住那個還想提問的記者,兩人從樓梯上下去。
還好,傻b記者只有一個。
兩人來到樓下都松了一口氣,畢竟以前沒遇上過這種事,當時郭保還有些張。
“小師妹,那人好像在針對咱們一樣,問的都是些什麼七八糟的問題,沒點職業守。”
顧謹謠:“可能是為了炒熱度。”
郭保點頭,“還好你冷靜。換做是我,估計要兇他了。”
兩人說著正準備去車站,一個穿著廚師服的小伙子快步走了過來。
“顧師傅、郭師傅,請等一下。”
小伙來到兩人面前,笑了笑道:“我師父想請兩位到樓上喝杯茶。”
郭保:“你師傅是誰啊?”
“杜良工。”
杜大廚找他倆,郭保有一些懵。
顧謹謠卻知道,這是看出他倆跟郭坤的關系了。
兩人跟著小伙來到二樓最里面的辦公區。
南湖飯店總共三層。
一樓是普通客座,三樓是辦席宴用的大廳,二樓全是包間,以及飯店的辦公室。
杜良工的辦公室在左邊第一間,上面寫著廚師長辦公室。
小伙在外面敲門,聽到回復后推門將兩人引了進去。
杜良工正坐在辦公桌前,看見他倆笑道:“過來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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