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擰不過大,人鬥不過糙漢。
終於,姬清苦大仇深的拿起了筆。
“寫什麽?”征詢的看向拓跋烈。
“確定需要我指導?”拓跋烈表示十分樂意,“好。第一條……”
“不用不用!”姬清連忙擺手。
開玩笑呢!從第一條開始……是不是還有第二條,第三條?嗬嗬。
在硯臺中了墨,在紙上寫下一行娟秀的簪花小楷,“我保證,以後我會聽話。”
“聽誰的?”拓跋烈淡淡問道。
姬清,“……”
認命的將紙一團丟掉。
再度寫道,“我保證,以後會冷靜理智,三思而後行!”
“懲罰呢?”
“……”姬清提筆繼續寫道,“如若沒有做到,懲罰閉關修煉三天。”
“太輕。”
提筆咬牙繼續寫,“吃素三日。”
“太輕。”
姬清鄙夷的瞟了拓跋烈一眼,賭氣寫道,“三日之,任君所為。”
這不是他最喜歡的懲罰方式嗎?就不信,他還能再說出什麽反對意見!
果然,拓跋烈勾忍笑,讚許點頭,“不錯。”
姬清,“……”
怎麽有一種上當的覺?
果然衝是魔鬼。
姬清將筆一丟,清澈的杏眸瞪著拓跋烈,不滿說道,“你就是等著我寫這一句吧?”
“當然。”拓跋烈眼中的笑意越發濃厚。
拓跋烈大方承認,姬清反倒不知道該再說什麽,隻得怒的補充一句,“你說了大婚之前不會我的……”總得有點底線。
“好。”拓跋烈頷首,“繼續。”
姬清,“……”
在拓跋烈嚴格的監督,灼灼的目之下,姬清簽訂了喪權辱國、割地賠款一般的軍令狀。從食住行,到心健康,都被一一製定了需要嚴格遵守的規範。
然後,深深的覺得自己人權到了侵犯。
後知後覺的,開始使小子。
使小子的直接表現,便是拓跋烈表達希能從南山院搬過來的想法時,被堅定的扼殺在萌芽狀態。
拒絕的話就兩句。
第一句,姬清十分嚴肅的說道,“想要讓我和你同進同出,請先三六聘!”
拓跋烈黑眸一亮。
第二句,“在我變聰明之前,我不會接任何人的求親!”
拓跋烈思忖片刻,沉默敗退。
姬清,“……”
簡直太棒了!
真是打落牙齒和吞,覺得贏得一點也不彩!
……
拒絕了拓跋烈相送的好意,姬清獨自走回了南山院。
現在真是一點也不想看到他!
遠遠的,姬清便見到等在院門口的春曉。想必是知道自己回來的消息,所以一直在院門口等著吧?
“春曉。”姬清大聲喊著,突然有一種想要落淚的衝。
“小姐!”春曉驚喜的跑過來。
“春曉!”
這才是見到了親人的覺啊。
姬清想想自己拚死拚活從驚夢澤回來,還要被拓跋烈那個沒有人的家夥訓斥教育、盤剝敲詐,就覺人生一片灰暗!
還是春曉好啊,總是這麽,這麽暖心……死了。
“小姐,您這一陣去了哪裏呀?擔心死我了,嗚嗚……”春曉哭著拉起姬清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心疼的說道,“小姐,您在外麵過得不好嗎?怎麽消瘦了,憔悴了,皮都變得糙了呢?嗚嗚……我可憐的小姐……”
姬清,“……”
好了,把剛才那些都剁碎喂狗吧!
真變醜了嗎,這要怎麽才能恢複容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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