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蕓坐在馬車上,雙眸中跳著憤怒的火苗。
拓跋烈,真是好樣的!
幻想過他有兩的可能直接答應的提議,也想過要費功夫勸說他,也還想過更多的場景。
在腦海中模擬了各種可能,然後一一考慮好了應對之法,但是……唯一沒有想過的,就是拓跋烈居然會不顧份直接出手搶奪!
如果不是自矜份,剛才在二皇子府中,真想不管不顧放上一把火。
隻可惜,也終究隻是想想罷了。
不過他以為將天靈龍搶奪走了,就能救下他的心之人麽?
嗬嗬,笑話。
如果拓跋烈想要救活他的心之人,還是要過來求!
他們南宮家族的至寶天靈龍有著獨特的運用之法,如果不知道這運用之法,甚至連天靈龍都無法從琉璃瓶中順利取出,他最終會走投無路。
然而,讓南宮蕓沒有料想到的是,回到府上便立馬聽到了一個讓極為失控的消息。
“聽說二皇子剛剛又來了?”
“是呀,也不知道是不是回來尋小姐的。可小姐已經去了二皇子府,難道兩人就這樣錯過了?”
兩個小丫頭一邊灑掃著院子,一邊閑聊。
剛走進院門的南宮蕓聽到這話,皺了秀眉,“你們在說什麽?”
小丫頭抬頭一看,見到滿臉不愉之的南宮蕓,差點驚得將手中的掃帚都給丟了出去,聲音發的說道,“沒,沒什麽……就,就是剛才二皇子殿下又來府上了,聽聞小姐不在,似乎去找南宮家主了。”
“什麽?”南宮蕓秀眉皺得更,突地想起了什麽,臉一變,轉又出了院門匆匆去找南宮家主了。
等到見到南宮家主,試探從南宮家主口中問出拓跋烈為何事而來之後,南宮蕓幾乎氣得背過氣去。可在不知的南宮家主麵前,卻還隻能將這一口氣給咽下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南宮蕓便失控的接連砸碎了好幾個杯子。
拓跋烈,還真是好樣的!
南宮蕓還真就跟他杠上了,不信得不到他的心!
……
拓跋烈當然不會在意南宮蕓的反應,是喜是怒,都和他沒有毫關係。
他將姬清的輕輕抱起,將上的服一件件去,出潔麗的之後,讓懸浮在他前一尺之。
接著,他按照南宮家主所說的法子,將盛著天靈龍的琉璃瓶塞打開。天靈龍從琉璃瓶中被解封出來,頓時猶如活過來一般想要衝出琉璃瓶的束縛,可在拓跋烈的製之下被盛在木碗之中時,天靈龍便老實下來。
五行相生相克,天靈龍的克星便是柳木。
將木碗之中的赤用勺子攪了幾下,拓跋烈用木勺舀起一勺天靈龍,將勺子中的緩緩傾倒在姬清的臉龐上,然後用木勺的背麵均勻塗抹好。
做著這些,拓跋烈的眼神平靜無比,沒有一念。
等到將一碗天靈龍均勻的塗滿姬清的全之後,拓跋烈大掌上凝聚起靈力,隔空按在姬清的軀上,以純的靈力將天靈龍的藥力都鎖姬清的之中。
隨著藥力,姬清通赤紅,再也看不出本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拓跋烈手在姬清手臂上了,發現的皮已經變得堅如鐵,天靈龍仿佛在上罩上了一層堅的殼,將整個包裹在其中。
這是正常的反應。
等到三日之後,姬清上的赤殼落,便意味著塑功,重新獲得新生。
在姬清的額上落下一吻,拓跋烈目和。
有他在,他不會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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