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輕笑,給一頭大汗的掌櫃解圍,“將你們店裏的招牌菜都上一份,酒水也上最好的,但要清酒,不醉人的那種。飯後點心要爽口一些的,不要太膩。”
“清酒的話,上一壺桃花釀可好?”掌櫃問道,“桃花釀口悠然綿長,齒留香,後勁卻不大。”
“可以。”姬清點頭。
“小人這就下去準備。”掌櫃的如蒙大赦,趕退下。
艄公一聲吆喝,船錨從水中被提起。
畫舫悠悠離開岸邊,朝湖心劃去,水波輕輕被推開,開層層的水浪。
時值初秋,可謂是天高氣爽,雲淡風輕。
雲溪湖對岸是一片綿延的青山,雖然不高,但是鬱鬱蔥蔥看上去十分的舒服。
姬清朝船舷走去,湖麵上風吹來,站在船舷邊上的姬清袂翩飛,黑亮順的發也被風輕輕拂,清得像是一株從水麵升出來的清荷。
拓跋烈一步不離的站在姬清的後。
的發被風揚起,時不時拂上他的臉頰,的,他微微蹙眉,悄悄用手住姬清的頭發。
可惜,頭發卻像是故意跟他作對一般,不管他怎麽快速的擋住,總有一網之魚般的頭發溜走,弄得他有些狼狽。
所幸將姬清整個抱在懷中,拓跋烈說道,“我們早點大婚。”
姬清,“……”
不過今日才給他一些好臉看,這男人怎麽就想到大婚上麵去了?
姬清從拓跋烈懷中掙開,抬眸看向他,“我暫時沒有想過要和你婚,以後不要再提類似的話。”
“不和我?”拓跋烈黑臉,“想和誰?”
“不是想和誰婚的問題,而是,我現在並不想婚的問題。”姬清解釋。的子已經差錯被他占去,現在又對他了心……若是想要婚,當然隻會選擇他。
可現在的一無所有,甚至沒有能力自保,還有大仇未報。覺得,現在並不到婚的時候。
聽到姬清的回答,拓跋烈的臉緩和了一些。
他又問,“等到何時?”
“不知道。”姬清回。
“那我定。”某人聲音愉悅的說道。
這樣的事,他很願意為之多點心。當然,如果能利用職務之便將婚期定的越近,他的心想必會越好。他得想想,今年還有些什麽好日子沒有。
“……”姬清,“拓跋烈,你千萬別自作主張!若是你勉強我,信不信我逃婚給你看?”
拓跋烈,“……”
他決定了,以後婚前後一定要在府上多多增派人手!
兩人閑聊之際,畫舫掌櫃的已經將酒菜準備好了。
“我們用餐吧。”姬清機智的轉移話題。
畫舫掌櫃引著拓跋烈和姬清前行,撥開分隔船艙外的珠簾,裏麵奢華大氣的布置讓人看著極為舒心。正中間有一張楠木圓桌,盛致的菜肴擺滿了桌麵,熱騰騰的香氣撲鼻而來。香味俱全,看得姬清食指大。
有些迫不及待的坐在椅子上,拿起了筷子。
今日沒有用早膳,當真是壞了。也顧不得在意什麽形象,隻想先吃飽了肚子再說。
菜肴致,酒香甘醇。
姬清小口而快速的吃著,時不時喝上一口桃花釀,陶醉得大大的杏眸彎彎瞇起,一副十足滿意的模樣。
看著姬清這小模樣,拓跋烈不想起上次在城外山腳吃野兔的景。
這小東西,對吃食似乎特別有好。看來他以後可以在這方麵多下一些功夫,好早日將一顆心給收到懷中,再不讓有什麽七八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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