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方便,姬清已經有過一次經曆,這一次幾乎瞬間領悟。
就算想逃避,著的拓跋烈也不容許失憶。
微微後著,素白的雙手推在拓跋烈堅實的膛上,有些無奈又窘的問道,“你……你要什麽時候能方便?”
姬清回想了一下。
上一次,他在的房中坐下來喝了一杯冷茶才走,想必盞茶時間應該足夠他冷靜下來。
商量著說道,“那我們再呆盞茶時間,就回去吧?”
“好。”拓跋烈點頭,眼中含著淡淡笑意。
他將姬清抱在懷中,袍一,靠著樹幹席地而坐。姬清躺在拓跋烈的懷中,如雲的青散落在他的胳膊手臂上,清涼如水的讓拓跋烈心中又開了漣漪。
姬清俏臉上紅未退,飽滿的珠還帶著剛剛被疼過後的殷紅,看上去像是枝頭鮮靈的櫻桃,水可人。
“還想親。”他說道。
視線膠著在姬清的角,拓跋烈的聲音沉靜,麵不改,索吻的話說得像是命令通知一般的嚴肅冷靜。
姬清瞪了他一眼,“不行。”
拓跋烈勾淺笑,“為什麽?”
這個魅的笑容再次晃花了姬清的眼,眨了眨眼睛找回自己的神智,十分沒有底氣的說道,“我不喜歡。”
“你喜歡。”拓跋烈淡淡指出的口不對心,眼中滿是自得。
話音一落,不由分說的又吻住了。
這一次他並沒有用很大的力道,因為他怕姬清的瓣再經不住他的深吻,所以隻是淺淺的描摹著,溫寵。
姬清眼眸微閉,心裏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是真的栽了吧……
是不是可以試著忘記前世痛苦的回憶,試著相信一下這個男人?
想到曾經的海誓山盟最後變刀劍暗對,想到曾經的姐妹深變了暗算計,姬清的心中就忍不住一疼。
其實並不願意回想過往的灰暗記憶,可是這些記憶卻像是還未曾好好包紮,也沒有愈合的傷口,在的心裏已經潰爛殤,時不時讓痛徹心扉,讓懦弱膽怯。
知道,想要完全的忘記過去,唯一的途徑就是變得強大,然後報仇雪恨。隻有將仇人加諸在上的痛苦,百倍千倍的還回去,才能得到徹底的解。
可是在這之前,不是能放下對的恐懼,嚐試著將心給某個人?
比如,這個冷靜倨傲卻讓覺得無比安心的男人?
因為姬清的乖順,拓跋烈這個最善於利用時機的軍事天才,自然是發揮所長為自己爭取最大勝利了。輕纏綿的吻不斷落在姬清的臉上,畔,兩人呆在林之中的時間無限延長。
“咕咕……”
突然,兩聲極為可疑的聲音響起。
姬清神一愣,突地漲紅了臉猛地推開了俯在上,像是一隻大狗狗在臉上來去的拓跋烈。
這一下來得又快又急且用力極大,拓跋烈被猛地推開,還沒從迤邐節中走出來的他後腦淬不及防的撞在樹幹上,疼得倒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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