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估價準啊!”寧霜聽了吳奪所說,又補充一句,“不過,不知道里頭的況,萬一有幾道沖,那可就大打折扣了。”
“前兩年有個帶款兒的八方花盆,也是康熙七旬萬壽慶典上的東西,區別在于是仙圖案;拍了幾十萬元,合兩百多萬。”
吳奪接著說道,“這個不帶款兒,肯定沒那麼高,而且真的被用作花盆了,雖然外部品相還可以,但就像你說的,里頭即便沒有大傷,小病肯定是有的,所以我給這麼估價了。”
“你還想出手啊?”
“肯定不能出手啊,這花盆好彩頭,你帶回去過年擺家里······不過,這花盆有點兒麻煩,空著不好看;種花吧,這可有點兒奢侈了,而且不利于保護······”
寧霜正要說話,手機響了起來。
這是個微信語音通話,就是剛才賣花的老板娘發過來的。
剛才老板娘給了名片之后,又要求加了個微信。
“你開車,我來吧。”吳奪直接拿起了寧霜的手機。
寧霜點點頭,在吳奪接通之前跟了一句,“不會突然知道了點兒什麼,找后賬吧?”
“這麼短時間,應該不會。”吳奪接通語音,“大姐你好,開車呢,我在副駕。”
“帥哥你好,你們還在路上呢,方便說話?”
“方便,就我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那什麼,你們買走的那盆花,出了點兒問題······就是吧,我不是給人代賣麼?剛才給我來電話了······這盆花吧······”
“大姐,別不好意思,有事兒直接說事兒,不用鋪墊。”吳奪放松語氣笑道。
“那好吧。就是能退貨麼?”
“大姐,我說退那退貨;你說退,應該是退錢。”
“帥哥,你就別拿話噎我了,這個確實不是我的本意,這里頭事兒還麻煩。”
吳奪想了想,“既然這樣,有多麻煩你得告訴我啊。不說別的,我們開車來來回回,還有耽誤的工夫,不也麻煩嘛!”
“好吧。”老板娘便就說道:
“托我代賣這盆花的,是我一個中學同學,我也不知道賣花但沒告訴老公啊!
這盆花呢,是老公養的。前些日子出差了,昨天出差回來一聽花被賣了,居然罵了我這同學一頓,而且非要追問賣哪里去了。
我這同學一開始不說,兩口子幾乎吵了一晚上。
今天上午這才說了,所以······”
吳奪聽到這里,不由打斷,“大姐,這我有點兒聽不明白了,為什麼非要賣他老公的花呢?而且聽起來好像很想不要了,卻又賣這麼高的價兒?”
老板娘好像稍稍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道,“這事兒吧,我那個同學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這盆花是他老公的同事送的······”
吳奪一聽,“花盆不是祖傳的麼?怎麼又了同事送的?”
“花是同事送的,花盆確實是人家老公家里祖傳的。”老板娘解釋道,“就因為這個花盆,打聽了下,民國的彩瓷花盆能值個幾千塊,才賣了這個價兒。”
吳奪應道,“同事送的花,這老公還如此霸道想要反悔要回來,你那同學居然也同意了?”
“帥哥,你真是個聰明人,每次都能卡我的點兒。本來是不會啊,可是老公說了,這個花盆值一百多萬!今天中午之前要不回來,立即就報警!因為雖然是兩口子,但畢竟沒有經過他的同意,這筆買賣屬于可撤銷合同。”
吳奪聽到這里,不由看了看寧霜。
谷燾
寧霜卻淡然一笑,“你先掛了,我找個地方停車和說。”
吳奪說明況掛斷之后,寧霜也很快找了個能停車的地方。
“這還說撿了個大兒,結果······”吳奪問道,“你想怎麼辦?”
“他如果真的識貨,那沒辦法,退給他就是了。有的便宜不能賺,而且他確實不知,是他老婆私自賣的。”
吳奪點點頭,“嗯,有的便宜確實不能賺。不過,這里頭有點兒蹊蹺。”
“怎麼說?”
“如果老公真知道花盆這麼值錢,怎麼會一直不告訴他老婆?還說是民國的,民國有這麼值錢的花盆嗎?而且,他們得多有錢,才能用一百多萬的花盆養花?”
“你這麼一說,好像有點兒道理。”寧霜點點頭。
“再給我幾分鐘想想,我給打。”吳奪干脆下了車,又點了一支煙。
一個兒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剛說了好彩頭,就這麼又沒了,吳奪有點兒不爽。
五分鐘后,吳奪回到車里,又給老板娘撥了回去。
而且按了免提。
結果,接通后居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請問,你是買了花的朋友麼?”
看來,這兩口子這是已經到了花鳥市場,而且男的拿了老板娘手機接了。估計剛才老板娘和他們說的時候已經在路上了。
“對,你是高山杜鵑的原主是吧?”吳奪不徐不疾。
“是,我聽老板娘說已經給你說清楚了。在我不知的況下,這盆杜鵑是不能賣的。”
“凡事好商量。”吳奪接著說道,“我聽說,你想退錢退貨,主要是因為花盆值錢······”
不料,沒等吳奪說完,那邊的男子就喊道,“不能只退花盆,花也要!必須原模原樣的還給我!”
這麼激?吳奪不由微微一怔。
旋即,手機中又傳來了人的聲音,顯然不是老板娘發出的,應該是老婆,聲音大,而且是不太好聽的話。
本來嘛,這位老公說關鍵是花盆值錢,現在卻還堅持“同事送的花”也得要回來,老婆能高興才怪。
“這位先生你別著急,我還沒說完呢。”吳奪也提高了聲音,“我們剛才已經給花換上新花盆了,原來這花盆里······”
“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男子立即打斷,而且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花土比較臭是吧?我有時候會施點兒農家。那什麼,要不,咱們見面聊?你留個電話?”
吳奪淡定應道,“你留,半小時我打給你。”
“好。你記一下······”
掛斷之后,吳奪接著對寧霜說道,“開車吧,先去我家里看看,這花盆里應該有貓膩!”
“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寧霜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一步步想出來的唄,特別是和男子通話之后的啟發點。不過,在他態度轉變之前,也還是猜,不能確定。”
吳奪接著說道,“如果花盆里藏了什麼東西,我暫時想到兩種況,一種就是他背著老婆藏的很值錢的東西,這個好說,給他就是了。但······”
“但另一種況,可能是違法的東西?”寧霜接口。
“對。”吳奪點點頭,“那就只能報警了,而且既然涉案了,花盆咱們也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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