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泰這麼一說,大長老隨之開口。
“我同樣!別說一百個響頭,哪怕一千個一萬個也磕!傾出事,我們喬家每個人都很悲痛,有什麼理由要欺瞞大家?”
“行的正坐得直,我們誰也不虛!說到做到!”
其他十一個長老紛紛大吼。
“只要你們能找出來,別說磕頭了,我們甘愿跪著讓你們打罵!但如果找不出來,就是冤枉了傾和我們!換你們給我們磕頭道歉,你們愿意嗎?”
“不你們要道歉,還有這些流云派弟子也是,你們得向無辜死去的兩個看守侍衛道歉贖罪!償還你們的罪孽!”
整裝后趕來的喬家軍們,沉著臉齊聲大吼。
“你們找,找到算我們輸,我們道歉,你們所有人敢賭嗎?”
喬家上上下下,統一的出奇,格外震撼人心。
場上的眾人,無一不被震懾,有些人甚至搖起來,有點相信他們。
如果換他們,他們是不可能騙人騙的那麼整齊劃一,理直氣壯的。
孫心語鷙的一一掃過喬文泰、長老、喬家軍,掠過他們上的攻擊、防武,聽說這些全是喬傾一手辦的?
這賤人的命不是一般的好,早知待在喬家會有此等好,當初也不會那麼快投奔孫家了。
幸好現在也不晚,這些東西即將落的口袋了。
“找就找,你們以為說這些能唬住我們?”
不等孫心語下令,兩個黃靈境師哥率先了。
其中一個徑直掠過喬文泰,向正廳主位走去,眼睛直盯著桌上的青花瓷瓶,貪婪殘忍的壞笑。
這玩意兒一看就值錢,砸了過癮!
他喜歡看這些螻蟻絕痛苦的樣子,把其他人踩在腳下的覺,極為痛快!
喬文泰張的沖到他面前,護住了青花瓷瓶,“你想干什麼?”
見他如此寶貝這玩意,那人更來勁了,“當然是找妖啊!你滾開。”
他騰起靈力,輕輕松松把喬文泰彈開,奪過了青花瓷瓶。
喬文泰顧不得上的疼痛,迅速起,想要奪回來,被那人一腳踹上腹部,后背重重撞上了墻壁。
當著他的面,把青花瓷瓶丟在地上,摔了個碎,咧開興的笑容,“爽!”
“一只破瓶子,值得那麼寶貝嗎?比你的爛命還重要?”
“重要!”喬文泰赤紅著眼怒吼。
“你們找歸找,故意砸東西干什麼?趁機搗?流云派之人就是你這樣的素質嗎?”
這青花瓷瓶是傾拿來的,他一直寶貝的放在書房。
這兩日尤為惦記,才放到了正廳,睹思人。
地上的碎片,如同他裂開的心臟,模糊。
他的傾啊……他為何如此沒用,連兒的寶貝都守不住?
“還不到你一個廢教訓我!在小爺面前放肆,小心我要了你的命!”那人不屑的沖他吐了口唾沫。
區區橙靈境,也配跟他板?不怕死?
說罷,更加變本加厲的指揮流云派弟子。
“來,砸!把能砸的東西砸了,很多功法譬如骨功、訣,可以藏在非常狹小的空間里,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的地方。”
不能當著百姓的面打他們,敗壞流云派的形象,那麼用這方法刺激他們,看著他們逐漸崩潰,也是非常好的折磨手段。
“不準砸!你們還是人嗎?要找我們的麻煩直說,何必找如此拙劣的借口?”
喬家人都被激怒了,這些人明顯是來找茬的。
他們剛搬這里,很多東西是喬傾和北昭王送來的寶貝,哪怕是一桌一椅,都是上好的佳品。
全砸了不損失慘重,更是對喬傾和北昭王的不尊重!
流云派弟子各種砸,甚至連院中的花草樹木都不放過,那架勢恨不得把地也挖了翻個遍。
借著搜尋的名義,各種禍害搗。
長老和喬家軍出阻攔他們,無一不被打退。
倒了一批再上一批,倒了再上,倒了再來,如此反復,能保下一是一。
總之他們不會容許,外人肆意糟蹋他們的家!
大長老倒地,捂著口吐出鮮,“孫心語,孫天磊好手段!打不過喬家,找救兵胡造謊言,歹毒卑劣!”
孫心語嫉妒冷笑,曾經多希這位德高重的老前輩,能對好一些,結果呢,偏偏對喬傾畢恭畢敬的,現在活該難!
“喬傾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就不歹毒卑劣了嗎?我覺得師哥說的對,寧可錯殺,不可錯。”
剛才一進來,孫天磊便被新喬家的恢弘震撼了,嫉妒的不得了。
現在能親眼看著喬家淪陷,怎麼能不痛快?
這還遠遠不夠,還要鬧的再大,的每個喬家人痛哭流涕,跪下求饒才夠!
他掐住大強忍竊喜,一板一眼道,“如今的喬傾狡猾多端,用骨功之類的躲在屜里,也不是不可能,應該砸!”
“你們既然讓我們找了,就乖乖在旁邊看著,攔什麼?難不是被黃靈境天才猜對了?心里有鬼?”
臉發白的喬文泰,去角珠,目凌厲。
“哪怕是再小的地方,也能好好找,不必用砸的,顯然是故意搗,還不承認?”
“你們倘若好好找,我們會乖乖待著,你們是故意作的,我們喬家也不會白白讓你們毀了!”
“眾喬家軍聽令,從現在開始,守衛喬家!”
能保一樣是一樣,哪怕不能保,哪怕是死,他們也不能無于衷。
“凡事,不留憾,問心無愧!”
喬文泰吼完,率先沖向了砸碎青花瓷的黃靈境,滿腔憤恨夾雜著靈力轟出。
“問心無愧!”
十二長老和喬家軍齊聲大吼,響聲如雷,傳至上空,幾轉回,敲擊在百姓心房。
拋去其他不說,這樣的喬家人,是條漢子。
孫天磊嗤鼻蔑笑,“他們如此反抗,流云派天才們,好好教訓他們啊,讓他們見識見識敢跟你們板的下場!”
“手!”兩個黃靈境迫不及待出手了。
他們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這些家伙骨頭,不服輸還要找是吧?
那就全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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