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這些小事我自己可以解決,你不用擔心。”
季無塵蜷起掌心,想要掩蓋跡,又一波翻涌氣直沖上來,來勢洶洶,噗的吐了出來。
喬傾實在忍不住了,沖著他劈頭一頓罵。
“這特麼是小事?你還騙我!”
“季無塵!你是我見過的最矯的男人,老實聽話點不好嗎?還不給我乖一點?”
“你上有傷,為什麼不用靈藥暖池?”
喬傾數落著,總算是給他進行了第一次切脈診察。
幾月來,終于有了史詩級的進步。
再也躲不過,季無塵只得讓為之,臉上揚起哭笑不得的笑容,“你好兇,傾,你第一次對我這麼兇。”
這話一出,喬傾還忍心生氣嗎?
深吸口氣,強制冷靜下來,專注的投到了切脈中。
他看著眉心一點點蹙起,暗地里嘆了口氣,被知道自己無藥可救了。
喬傾沉默了。
半晌后,才開口,“你的不是問題?”
“嗯,不是傷。”季無塵輕描淡寫道,“一種咒,不是醫藥能解的,那些頂多是止痛緩解,無法治。”
“有什麼辦法治呢?”喬傾問。
“機緣。”
簡單的兩個字,道出了渺茫的希。
季無塵這麼強的人,會被下咒,對手必然非凡。
是啊,他如果有辦法治早解決了,哪還的上?
知道了真相,挫敗的垂下眼眸,“不告訴我,是因為我幫不上忙嗎?”
可這樣瞞著,只會讓更難,寧愿讓知道真相,否則自己永遠像個外人。
“不是,還有很多其他的原因,以前是我不好,現在開始不會了,等我準備好,我盡量全部告訴你,嗯?”
季無塵說著說著,難的咳起來。
哪怕只是及到了他的冰山一角,喬傾也很滿足了。
點點頭,不想在他難的時候再添,“好。”
得到回答,季無塵總算是落下了口巨石,欣喜的將攬懷中。
“但是,不要讓我等太久,我想快點了解你。”喬傾心有了些許好轉,故意威脅,“否則小心我休了你。”
“你敢!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王妃!”
哄好了媳婦,季無塵的痛楚也奇跡的緩和了不,更準確的說是,喜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喬傾推開他,掩住了上揚的角,“雖然其他的我做不到,但是止痛還是可以的,你躺到屋子里去,我給你針灸。”
小矛盾后,兩人關系總算是有了緩和。
“可以不服針灸嗎?”他忐忑的問。
打量了他一眼,喬傾角搐,“你這是給你傾姐姐增加難度啊,起碼外袍得。”
沒再細問,反正問了他也不會說,只能等之后他愿意坦白的時候再說了。
現在他傷者為大,先順著他。
氣氛約回歸正常,季無塵試探的跟開起了玩笑。
“姐姐?你一個小屁孩,也想跳到本王頭上自稱姐姐?”
“你說誰小屁孩?信不信我你,再扎死你!”喬傾揚了揚手里的銀針,作勢要扯他的領。
生怕上的痕跡嚇到,季無塵一秒求饒。
“好好好,那本王勉強在王妃面前,做一回無塵弟弟,好不好?傾姐姐~”
所謂能屈能,才是大丈夫嘛。
他這陣子惡補的《夫妻寶典》上有寫,男人私底下給自己的媳婦認輸才是好男人。
自己的媳婦自己寵著,這一點也不丟人。
所以他才見不得難,哪怕是賣萌耍賴,打碎漢形象也不在話下。
現在總算是把哄開心了,否則兩人冷冷淡淡下去,兩個人都難。
“噗嗤。”喬傾總算是被逗樂了,落針的手法更為輕。
不去糾結那些煩人的,季無塵還是非常可的。
強勢霸道又溫,賣的了萌,又耍的了賴的腹黑老狐貍,怎麼讓不喜歡?
“你敢不敢再一遍?”樂的停不下來。
直視著的眼睛,季無塵黑曜石般的眼睛閃耀出迷人的彩。
這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四目相對,非常新奇特別的覺,僅一個眼神,足以牽的心神。
眼睛有了神采后,即使臉上還帶著面,看起來整個人也鮮活了不。
季無塵聽話的滿足了的要求,“傾姐姐。”
為了讓小王妃開心,全都豁出去了,反正這里只有他們兩人。
殊不知,這跌破眼鏡的稱呼,一字不落的傳進了被他傳訊召來,又被忘的夜雨耳朵里。
夜雨懷疑人生的了耳朵,一臉驚悚,他來錯地方了?
如此沒有節的,真的是他們威風凜凜的尊貴殿下嗎?
爺,說好的咒發作呢?現在看起來非但不難,還一臉又沉醉是怎麼回事?
驟然,季無塵臉一變,覺到了夜雨的氣息。
那小子什麼時候來的?聽到了多?
發覺他臉不對,機靈的夜雨,忙嬉皮笑臉的神傳音,“爺,我什麼都沒聽到,你傳訊屬下可有什麼吩咐?”
什麼都沒聽到?有這麼不打自招的麼?
屬下面前,自己的威嚴形象不能倒,季無塵面無表道,“圣獄三層,兩遍。”
“屬,屬下遵命。”夜雨眼皮子一翻,聲音輕輕發。
人生啊~有時候收到命令,準時到達,也不是件好事,太難了。
圣獄對他來說沒難度,主子也不是存心要懲罰他,實際上是給他一個警告,不要對他人多。
當然,這些事喬傾是不知道的。
喬傾的針灸很有一手,季無塵覺得遠比醫藥協會的那些老頭厲害多了。
那麼多老頭,還不如他的小王妃,嘖,以后終于不用再忍老頭子們的嘮叨了。
第二天,喬傾把時間都用在了季無塵上,再三確保他不再咳、痛苦后,這才放下心。
等兩人回到迷霧森林外圍,學生們已被帶回了書院。
超過了書院規定的考核時間,嚴重的會被直接剔除本次的考核資格。
季無塵心愧疚,“我陪你去書院。”
有他在,書院那些家伙不敢對放肆。
“不行,你還要好好休養,只是不疼了,不代表你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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