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你的話了,你是不是也該聽話點,再說一遍剛才的話?不能不公平。”
季無塵從背后抱住,雙臂環住,將全心納自己的懷抱,下靠著的肩膀,小狼狗般撒的輕蹭。
喬傾的槽要空了,這家伙怎麼還撒上了?
堂堂北昭王,高高在上,尊貴非凡,居然撒?只有能親會吧?
妖孽磨人的不行,喬傾怎麼可能忍心拒絕。
“好啦好啦,我只說最后一遍,你給我好好聽好了,再耍賴也沒有了!”
“嗯嗯。”今天的季無塵格外乖,和平日里的雷霆形象反差極大。
喬傾不嘆,說什麼北昭王無嗜殺冷,請現在再來看看,什麼無敵纏人腹黑的大醋王!
或狼狗或狗,為了達到目的,能切換自如。
腹黑的拿準了的心思,故意耍出了這招以退為進,撒乞求的攻勢!
一鼓作氣,拔高聲音喊了出來,“我很喜歡!很特別!謝謝你!無塵!!”
尤其加大了最后兩個名字。
“怎麼樣?現在這樣,聽的夠清楚了吧?殿下可還滿意?”得意的笑。
季無塵哀怨的了耳朵,“傾,你還想聾了無塵的耳朵嗎?那無塵下輩子都得麻煩你照顧了。”
“無塵現在的耳朵有點疼,要傾,傾得為無塵負責。”
笑意一僵,喬傾徹底敗下陣來。
道行還是他高啊,這話赤果果的調笑,自稱什麼‘無塵’嘛。
他還想繼續調侃,喬傾忙捂住了他的,“住住!夠了啊,你還想麻到多久?不嫌膩的惡心?”
說完,自己都笑了。
竟然很,果然,墜河的人,是沒有智商的。
兩個在外揚名世間的大人,竟然在此,如孩般斗了那麼久,甜的刻骨銘心。
又鬧騰了一會兒,季無塵忽然恢復了正經臉,嚴肅呵斥。
“這回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嗎?”
“什麼?”喬傾還在狀況外,“我錯?”
“對,你錯了!”季無塵認真點頭,變臉速度可謂一絕。
喬傾不明所以,“我哪里錯了?”
“你錯在遇到危險,第一時間沒有找我!”
提到這,季無塵有些自責和懊惱,不是怪,是怪自己沒有早點找到。
“我是你夫君,你的王爺!你有任何困難和麻煩,都該第一時間跟我講,我們是一的,就該互相扶持幫助,懂不懂?”
這會兒的季無塵,語氣和神格外認真,功唬住了喬傾。
愣愣的點頭,“聽,聽明白了。”
“之前給你的傳訊石,你放哪了?”季無塵拿出一把傳訊石,“再多給你些,這樣夠多了?以后有事,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會馬上趕到你邊!”
見他那麼認真,喬傾乖乖點頭,“好。”
捧著那些傳訊石嘆,“你那麼厲害,這些等于多枚保命符啊?這算作弊嗎?”
“本王是你夫君,一家人,算什麼作弊,這是你應該的。”季無塵回答的一本正經。
想到季無塵秒天秒地的英姿,喬傾頓覺舒暢,喜滋滋的揚起了角。
“你這麼厲害,賺了賺了。”
“嗯,所以比君睿如何?你覺得,我們哪個更厲害?”季無塵一下又把話題扯遠。
不知道他怎麼忽然想起了君睿,吃起了陳年老醋。
雖然那是個思想奇葩的家伙,他心底還是有點膈應的,心底默默怨了遍君睿。
喬傾哈哈大笑,“君導師?你怎麼扯上他了?他和我沒關系啊。”
“哎呀,好酸哪,怎麼那麼酸?這是什麼味道?請你回答我,尊敬的王爺殿下?”趁機打趣。
季無塵神一囧。
遠在天邊的君睿,莫名其妙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明所以的脊背發涼,發生了什麼?哪個小家伙在背后罵他呢?
季無塵清了清嗓子,緩解尷尬。
“好了,回歸正題,你上的傷還需要好好置,我知道你有木靈力,可以加快傷口愈合。”
“我事先給你上了些藥,但你的傷很重,很多,你還要接著書院考核,最好以最快的速度恢復,所以這里的靈藥暖池很適合你。”
“在暖池中運轉木靈力,起碼能在一天一夜,把傷和外傷療愈八九。”
喬傾眼睛一亮,“還有此等奇效的暖池,是天然形的,還是你知曉的寶貝?”
用木靈力和的丹藥配合,最快也得三天時間,才能全部愈合,這暖池更快,大大引起了的興趣。
“是我知曉的一種療傷藥方,暖池下的暖石是天然的,這片谷底我已設下陣法結界,他人看不到其中,你可放心沐浴其中。”
季無塵代的事無巨細,喬傾走出竹屋,看到了不遠的天暖池。
熱氣蒸騰出仙氣裊裊的白霧,坐落在養眼清新的草地,大有意境,抬頭便是藍天白云,對放松療愈自大有裨益。
哪怕是坐在這呼吸新鮮空氣,也足夠緩解疲憊了。
“這里好,是你的私人領地嗎?”喬傾張開懷抱,飄來的藥香和新鮮空氣,眉眼舒展。
“算是。”季無塵看向完的側臉,跟著一同放松了心,“你喜歡,我把這標注在傳送軸上,下次你可以直接過來。”
“好。”
喬傾走到暖池邊,捧起一暖水嗅了嗅,忍不住贊嘆。
“好妙的藥方,是我從沒有嘗試過的!”
醫藥永無止境,無論技到何種地步,都有進步的空間,所以很喜歡鉆研這些,總能再挖掘出更多新的天地。
季無塵勾,“快進去,你上的傷要,再不然,本王要親自上手為你寬解帶了。”
“你想的。”喬傾笑著拍開他來的咸豬手。
“唉,本王定是天下最慘的王爺,至今還未與王妃房花燭夜,更是連都不得。”
他嘆著,聽在耳朵里莫名有種可憐之。
喬傾挑眉,怎麼可能邀請他那什麼嗎?這種事不都男人主嗎?
何況每次他都自行卡住、停止,怪不得。
咳,等等,在想什麼?一點都沒期待!真是的,定是被妖孽霍霍的胡思想,腦袋混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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