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不敢跟他搭話,青檀和紅玄訕笑的看來。
“傾啊,其他的不用麻煩你了,辛苦你了,剛才還沒來得及問你,你今天突然趕來工會,是有什麼事嗎?”
季無塵也豎起了耳朵,對此很好奇。
他前腳剛到,后腳來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誰又欺負了?
喬傾向他們走去,終于切了正題,“我是來問兩位師尊,可否知曉君睿和明心殿的事?”
“君睿?明心殿的君睿?”青檀確認自己是否聽錯。
紅玄則是直接道,“我知道!”
“君睿在大陸的男榜上,蟬聯了整整十年第一,要不是男榜只能十五歲到二十五歲的年上榜,君睿肯定能一直蟬聯至今!”
滿眼羨慕憧憬,他活的百年以來,唯獨見到一個君睿在男榜上如此囂張。
青檀接上話,“你這麼一說,我也有印象了,聽說他現在一百多歲了,容貌還永駐在二十歲的模樣。”
“沒吃我們的駐丹,全憑他自修為,我覺得以他的修為,完全可以到九星勢力占領一席之地,他為什麼不來?”
“君睿是出了名的淡漠名利,當年最風的時候,一堆人追捧他,他是誰都沒搭理,一心在明心殿,只專注他的陣法,是最有名的陣癡!”
白須老者也加了問話,目飄遠,一副懷念的模樣。
“君睿算得上是傳奇人了,不過現在鮮有他和明心殿的消息了,你是怎麼知道他的?他最近又搞出什麼大事來了嗎?”
被四人無視的季無塵,從尷尬誤會中離,警告的清了清嗓子,冷眼斜睨過來。
“男榜?嗤,堂堂大男人被稱作男,也值得宣揚一番?”
他輕蔑嗤鼻,不就是個憑臉蛋子能上的榜麼,他還橫掃了風云榜、天才榜、至尊榜呢,他驕傲了麼?
不過,傾怎麼認識這種花孔雀的?他才剛離開一會兒!
夜雨那小子怎麼守的?這麼重要的事也沒通知他。
見喬傾認真傾聽的模樣,酸溜溜的席卷上來。
要是他當初參選,哪還有君睿什麼事,蟬聯十年男榜第一的,非他莫屬了,不是他自,事實如此。
只是他看不上這種賣臉的榜單,他不屑靠臉,靠實力才夠在這個世界稱霸!
大魔頭一出聲,三老頭后背嚇出一片冷汗,趕忙恭維諂的來,畫風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說的對!君睿算什麼,不就是男榜嘛,憑臉和年齡就能上去的,算不得什麼,男人還得靠實力!要說真厲害,哪比的上尊主大人啊!”
“你有什麼要事,盡管找尊主大人,比找君睿靠譜多了,跟尊主比起來,君睿連頭發都比不上!”
“男榜就圖個樂子,沒實質意義,你看尊主大人容貌,比君睿好上千萬倍!男榜也不靠譜,我們尊主大人一出場,蟬聯個千萬年,名垂千古都沒問題!”
三人的馬屁拍的震天響,明里暗里吹捧。
膈應的季無塵,總算覺得舒服一點了,傲的故作不在意,整了整領。
對嘛,自家王妃有他這麼好的夫君,還用得著惦記其他男人?
看了看配合的三老家伙,和暗中施的季無塵,喬傾無奈又好笑的扶額。
“我是要聽真實況的,你們說些不搭調的,真的好嗎?”
季無塵開口,手上攥著關節發出咯咯脆響,“說,君睿做什麼的?哪號人?”
他沒聽過此人,也來了一興趣,眼底竄過危險的暗流。
覬覦他的夫人,要看他有沒有那個命了。
青檀和紅玄應到他潛藏的殺機,暗道君睿這家伙是倒霉了。
剛出關沒多久,就無形中惹上了一個霸道兇殘又小心眼,極度寵妻的魔頭。
嘖嘖嘖,可憐呀。
一邊是君睿,一邊是季無塵,三人立馬出賣了君睿。
“君睿是煉陣師,還是極為見的煉陣宗師,年紀輕輕打破了不大陸記錄,比幾百歲,乃至上千歲的老家伙厲害多了。”
“君睿從小被父母拋棄,被明心殿的老宗主收養了,認為了師父,聽說他是為了報恩,才一直待在明心殿,放棄更廣闊的未來。”
“他為人低調,聽說當初上男榜,還是被他師父暗報名的,為了給明心殿帶來更多的新弟子,擴大影響力。”
三人邊說,還不忘察言觀,不敢太夸君睿,以免惹惱大魔頭。
季無塵面無表的聽著,煉陣界的宗師,有點意思。
“他真的一百多歲了?”喬傾問。
沒看出來,他實際已這個歲數了。
接了太多強者,比如季無塵、青檀、紅玄……年齡都不小,也對上百歲年齡的人見怪不怪了,只嘆于他們駐有。
“嗯,差不多一百出頭吧,你怎麼突然對他興趣了?鮮有他的蹤跡了,年輕人更不知道還有此天才,你是從哪知道的?”青檀好奇。
季無塵默不作聲,等著喬傾回答。
“他去天淵國的育才書院了,要收我為徒。”喬傾如實回答,心有思忖。
聽下來,君睿確實不錯,才剛對煉陣有興趣,這就看上了,天賦有那麼好嗎?
如果能再有個師尊,其實是件好事,畢竟人不嫌錢多,勢力、靠山也越多越強越好嘛。
聞言,季無塵蹙了蹙眉心。
傾還會煉陣麼?他怎麼不知道,難道是這陣子冷戰,哪里疏忽了麼?
還是那家伙看上,以此借口接近?
白須老者嘆道,“君睿一直被同為煉陣師的人嫌棄,嘲笑他座下沒有徒弟,是沒本事,自己全靠運氣走到這一步的。”
“后來君睿回的話,讓我記憶猶新,他收徒只收最好的,且把徒兒當做親生兒子兒寵,不把徒兒當做炫耀的資本……我當時就覺得他是個好孩子。”
“其他人收徒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他小小年紀已經領悟了師尊的真諦!那時候,我記得他才二十來歲。”
喬傾點頭,“他也是這麼跟我說的,師尊如父。”
啪!
季無塵突然一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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