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爺,你什麼時候能幫我引薦給皇上?皇上也命人買了之前的養脈丹,他若服用了,出了什麼問題,天淵國便了,我想為皇上和天淵國做些事。”
喬傾眸閃爍,目前皇上是最后一條線。
如果能和皇上達良好關系,欠一個人,那麼,喬家恢復第一家族也能更順利,在天淵國也不會再排。
便能洗刷恥辱,徹底翻,昭告天淵國,不再讓百姓排斥喬家。
豈知,這話一問出,天承逸的臉變的古怪,目閃躲。
“姑娘有心了,不過父皇那邊你大可放心,在知道養脈丹有問題后,父皇便命人把養脈丹扔了,并未服用過,想來也不會有問題。”
肯定有問題!
喬傾直覺敏銳,天承逸現在恨不得把所有都給,任何要求都答應,更別說帶見皇上了,可能還會因此賜婚,為何要拒絕?
難道皇上出什麼問題了,不能讓知道?
又問了好幾個關于皇上的問題,天承逸都避而不談,越發讓確定其中有問題。
見撬不開任何線索,喬傾也懶的在他這邊浪費時間了。
天承逸眸微閃,下其中的暗流。
醫了得,進了皇宮一眼便會發現問題,事未完前,絕不能讓進宮。
這件事引起了喬傾的注意,第六告訴會有不好的事發生,看來得等北昭王回來,跟他說一聲了,也許他會知道什麼。
理完天承逸的傷,喬傾讓百草園的人來了五王爺府里的人,帶他回去。
沒想到,來的會是喬如雙。
知道最近冒出來的鬼神醫,傳言傾國傾城,煉丹一絕,五王爺天天都追在邊,豪擲千金只為博人笑。
恰逢這幾日,喬如雙嫁給天承逸,滿心歡喜,也咬牙接了側妃之位,結果去王府的第一天便失寵了。
自他們兩人的事在萬花樓發后,天承逸便對冷淡了許多,本以為親后會緩和,沒想到更形同陌路,這讓怎麼得了?
命人把天承逸搬上馬車,喬如雙帶著侍氣勢洶洶的沖到喬傾面前。
積攢數日的怨氣發,一臉怨婦苦瓜臉,嫉妒盯著喬傾。
“就是你這個狐子勾引五王爺!還真長了張禍水臉,你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要不要臉?”
“第一次聽到賊喊捉賊。”喬傾悠然自得,“要說勾引,天城人都知道你勾引妹妹的未婚夫,橫叉青梅竹馬十五年的,你是怎麼上位的,聰明人都知道。”
“你現在說下三濫的手段,是在承認你自己下三濫咯?你當初搶人未婚夫的時候,不是很開心嗎?”
要說,這也是風水流轉,當初喬如雙和天承逸暗度陳倉,各種廝混。
現在真正嫁給天承逸了,又獨守空房了,也算是報應吧,搶來的總歸不屬于。
而也沒有非要戲耍天承逸,誰讓那渣男特別配合呢?
一切都是愿者上鉤,若像季無塵那等有原則有自制力的男人,才不會吃這套。
糗事被揭,喬如雙被堵的臉發黑,強詞奪理道。
“那是因為王爺早對喬傾沒了,我和他在一起有什麼不對?你給我離王爺遠點!”
罷了,又覺得不過癮,理了理發簪,以權人。
“再怎麼說,本宮都搶贏了,你一介平民,大膽不敬于我,本宮有權置你,來人,給本宮掌!看看清楚了,誰才是五王爺的正主!”
現在五王府除了,還沒王妃,到底算是最大的那位。
無人反駁,侍向喬傾走來,抬起手就要甩來。
喬傾反而悠哉的執起茶杯,前閃來兩個百草園侍衛,震飛了侍。
百草園所有的部人員,都站在了后,一一釋放出靈力,保護姿態明顯。
喬傾現在是他們百草園的小主子,又是尊貴無比的綠級煉丹師,哪怕是在全大陸任何國都有地位和威,比區區天淵國一個王爺側妃位高權重多了。
百草園掌柜無下逐客令。
“五側王妃,請睜大眼睛看看,鬼姑娘是煉丹師,不是常人能的!”
“得罪一個煉丹師,你想過后果嗎?想要給五王府找麻煩?不想得罪鬼姑娘和百草園,現在速速離開!”
在百草園門口看戲的百姓,也都嘲諷的開口。
“喬如雙怎麼回事?只會鬧些蒜皮的事,以為自己份多高貴呢,連姑娘的頭發都不如。”
“側王妃就夠洋洋得意了?鬼姑娘煉丹一絕,做正王妃都綽綽有余了。”
“能指喬如雙懂什麼?不知恥,只會耍下作手段,如果我是男人,我也天天纏著鬼姑娘,又聰明又厲害,誰不喜歡?”
句句貶低,喬如雙指甲都嵌了掌心,本以為能找這個賤人算賬出口氣,結果自己差點被氣死。
這賤人實在好手段,把人心都給收服了,比之前的水雅嵐還要厲害!
惡狠狠掃向圍觀百姓,必須也要給他們來點震懾,不能掉了份。
“不就是會煉幾顆丹藥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沒有防靈力的廢?上了戰場,第一個死的就是煉丹師!”
“你們這群長舌婦,說夠了沒?本宮收拾不了,還收拾不了你們嗎?都給本宮自行掌!不然我抄你們滿門!”
百姓們更加鄙夷厭惡,沒有見過世面的人,真是上不了臺面,難怪喬家前有喬傾,后有喬心語,就是沒喬如雙的名字。
馬車里的天承逸頭疼的厲害,這個愚蠢無比的人,在人面前丟盡他的臉面!
“喬如雙!你給本王立刻閉!”
一聽到他的聲音,喬如雙的聲音立馬溫下來,翻臉速度看的人更為鄙夷。
“王爺,這些人都不把妾放在眼里嘛。”
天承逸此時一顆心早撲在喬傾上了,哪怕是曾經的水雅嵐,都沒讓他這麼心。
喬傾的優雅大方,襯托的喬如雙更為市井,實在太掉檔次了!
這個蠢貨,本就不該納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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