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挨了一掌,喬如雙眼眶通紅,“爹,娘,喬心語污蔑我!”
“哪污蔑你了?誰都看到你抬手了!”陸小護心切。
戴婉玲急忙捂住喬如雙的臉,兇瞪向陸小,“喬心語多犯賤,不該教訓?”
陸小不甘示弱,“犯賤?喬如雙做的事才是犯賤!我一陣子不在喬家,你們能鬧出這麼大的丑事,還不讓心語說了?敢做不敢當?”
兩大夫人的爭執,引來了大片人的關注。
“喬如雙和戴婉玲還好意思出來,都把我們喬家的臉丟了,現在還敢不給心語小姐面子,誰給他們的臉?”
“心語小姐是我們喬家的掌上明珠,這麼乖巧懂事,明顯是喬如雙的不對,最近是魔怔了吧,一個勁的丟臉。”
“支持心語小姐和陸夫人!可惜喬文泰廢了,配不上他們母了。”
喬宏斌臉黑的滴水,狠狠瞪了喬如雙、戴婉玲一眼,咬牙低聲呵斥,“蠢貨!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
“喬文泰呢?”陸小環顧四周,眼底有厭惡。
他今天肯定會被廢除家主之位,現在竟然連出現都沒勇氣了,無用懦夫一個。
今天大賽一結束,必要休了這廢老貨。
提到這,喬宏斌才又得意起來。
“呵呵,肯定是不敢出現了唄,畢竟做了大半輩子的家主了,中年失勢,心里承不住很正常。”
“只是可憐了你們兩人了,一個新秀天才,一個娘,配給那老廢實在憋屈,他還是跟喬傾那丑最像一家人。”
喬心語眸轉了轉,“爹不在,姐姐怎麼也不在?”
“別提他們,晦氣。”陸小滿臉厭惡。
倏然,鬧哄哄的試煉場安靜了下來,齊看向一個方向。
喬文泰一掃頹廢之態,一襲青竹白袍,腰桿筆直,氣質如松,原有皺紋老態的臉此刻致,年輕了足足二十歲。
看起來頂多只有三十歲,俊逸,意氣風發,讓眾人呆如木。
“這是誰?好,好像年輕的喬文泰。”
“是喬家主嗎?我真的沒看錯嗎?”
“我時倒流了?還是這是喬文泰的孿生弟弟?”
喬宏斌、陸小和喬心語也呆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道影。
“文泰!”陸小激了下,死寂了多年的心,又一下跳了起來,態度轉變之快。
喬宏斌不可思議的起,“不可能!喬文泰不能修煉了,維持不了年輕模樣,這不是他!”
“來人!速速把這個假扮喬文泰的賊人抓住!”他心里慌了慌,又很快冷靜下來。
假的!經脈已斷,無力回天,一輩子到死都是廢,更別提重回年輕了。
喬文泰掃過他們,只平靜的說了句,“傾呢?”
他一出關,匆匆找了圈,沒找到,難道回王府了麼?
這可壞事了,北昭王比天承逸還要危險,他放心不下傾一人在王府生活。
久居上位的家主范足以震懾全場,一群人老實的搖搖頭,“沒看見。”
喬文泰沒有猶豫的抬離開,找到傾才是最要的事,不然怎麼都坐立難安。
喬心語和陸小急忙上前。
陸小欣喜萬分,貪婪的看著他的俊,“文泰,我回來了,你沒看到我嗎?還有心語也回來了!現在可厲害了!”
“爹,心語好想你啊,爹爹這是特地為了迎接我們,給我和娘的驚喜嗎?”喬心語滴滴撒。
喬文泰對們笑了笑,“你們一路辛苦了,先坐下休息,傾有事,我要先找到。”
陸小忙抓住他,“不行!我和心語一路舟車勞頓,想的可都是你啊,好一陣子不見了,你不應該更想我和心語嗎?傾一直都在家,什麼時候見不行?”
喬心語適時開口,“娘,姐需要人照顧,爹放心不下很正常,我們聽爹的話。”
眼眸微垂,一副強忍淚意的模樣。
陸小看到委屈黯淡的小臉,心疼不已,態度也更加強。
“心語你總是這麼聽話,懂事的讓人心疼,你才是更該被照顧的天驕啊!喬文泰你給我清醒點,喬傾已經廢了!我們現在應該把希放在心語上!”
“還有,家主大賽馬上就開始了,你現在離開就是棄權了!為了喬傾,不值得!”
“住!你說的都是什麼話?傾是我們的兒,比任何都重要!”喬文泰猛地嚴肅呵斥。
“沒有傾,家主不做也罷!何況沒有,我也不可能是家主!”
陸小怒了,“喬傾現在是廢,賤命一條,哪比的上你和心語?讓自生自滅去好了!”
喬文泰震驚的瞳孔大睜,“你是傾的親生娘親,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陸小憤憤的雙手叉腰,“我說的是事實,該清醒的是你!我寧可沒生過這麼個丟臉的貨,所幸現在心語爭氣了,你也該對心語更好點才對。”
的話,氣的喬文泰心口疼,手背上暴起青筋。
“你!”
喬心語急忙握住喬文泰的手,“爹,你不要怪娘,是氣的口無遮攔了,我去找姐姐,你留在這比賽。”
邊上的喬宏斌出聲,“夠了,你們吵夠了沒?鬧的跟真的似的,陸夫人,說實話吧,這是你在外面多銀子,請來假扮喬文泰的?”
“誰都知道喬文泰早在五年前廢了,無法可治,怎麼可能一下子年輕了?又能修煉了?說出來誰信啊!肯定是你們從天淵國外邊帶來的吧。”
這話一出,疑的喬家人們紛紛點頭。
“這麼一說對啊,經脈全斷啊,能治好絕對是神醫下凡了。”
“這個絕對不是喬文泰!”
“以陸夫人好勝的格來看,還真能做出這種事,只是是不是太顯眼了?把我們當傻子嗎?”
喬文泰濃眉蹙,“我是真的喬文泰,但是現在傾不見了,我要去找,有任何疑問都等我回來再解決。”
就在他即將踏出試煉場之時,一抹纖細的影緩緩出現,笑意盈盈的對上他。
“爹,我來晚了一點,讓你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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