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大唐小郎中 第372章 不辭冰雪為卿熱

《大唐小郎中》 第372章 不辭冰雪為卿熱

當然不能太難了,這段時間相親的經歷已經讓他深深地會到,古代子無才便是德果真如此,像李清照那樣的人是非常罕見的,可謂麟角。就連白芷寒這樣的有些才氣的子也屬非常見的。再說了,自己是找老婆,不是找老師。差不多就行了。

那用哪一首詩好一點呢?寫景的,簡單一點的,而且有所的,不能毫無關係太突兀的。

這些天最讓他的,便是長安城特有的城中套城,整齊劃一的城市規劃,由此猛然想起白居易誦長安城的那首名詩來,當下道:「我是第一次到京城,見到京城如菜畦和棋盤一般的佈局,恢弘的氣勢,很有,想起我朋友的一首詩來,借來用用好了。」輕咳一聲,搖頭晃腦哦道:

百千家似圍棋局,

十二街如種菜畦。

遙認微微朝火,

一條星宿五門西。

左貴老爹也是第一次來京城,也被京城這整齊劃一的城市建設所震撼,聽左這詩把京城千家萬戶如圍棋方框,街道好象菜畦形容的如此形象真,加上憑空想像的朝廷群臣早朝時舉著燈籠排著長隊宮門上朝的景,一靜一地描繪出京城宏大氣勢和君王領袖群臣威儀天下的壯觀場景,正可謂是一首寫景的佳作。

左貴老爹心中讚嘆不已,只不過,這是自己兒子說出來的,雖不知是不是他作的,到底不好讚揚,只是微笑點頭,想了想,道:「這首詩簡略了一點,但凡識文斷字的子,應該都能讀得懂,起不到考校的作用,這樣吧,你再作一首,稍難一些的,最好用一兩個典故。」

「這樣啊……」左苦著臉來回走,難一點的,而且要用典故,自己會背的唐詩宋詞本來就不多,而且還要有典故,一時之間哪裏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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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寒見他沒頭蒼蠅似的轉,知道他沒有頭緒,本來嘛,七步詩這樣的才能,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左剛才已經七步之一首絕唱級的寫景詩,已經相當難能可貴了,可是老爺卻還要他再寫一首,而且還要難一點的,帶典故的,以方便考察人家姑娘的才學,這麼短的時間裏,誰又能匆匆寫出一首好詩來呢?

白芷寒有心幫他想,可是,就算自己上去,也沒半分思路。

毫無思路,站住了,準備認輸,一眼見白芷寒神焦急皓若皎潔明月般的俏臉,頓時想起清代著名詞人納蘭德的一首著名的詞來,說道:「我寫詞,行嗎?」

「行啊。」左貴道。

心裏把這首詞想了一遍,開口慢慢誦道:

辛苦最憐天上月,

一夕如環,

夕夕都玦。

若似月終皎潔,

不辭冰雪為卿熱。

無那塵緣容易絕,

燕子依然,

踏簾鈎說。

唱罷秋墳愁未歇,

春叢認取雙棲蝶。

讀大學的時候,為了追生,曾經費力地背了不有名的古代詩,包括納蘭德的這首有名的詞。可惜他們學校生數量,很快就被作快臉皮厚的男生們搶了,到底一首都沒用上,想不到穿越到了唐朝,竟然用上了。

左貴老爹和白芷寒都呆了,想不到左片刻之間,便作出這樣絕妙的一首詞,詞起源於五代隋唐,在最初的時候,詞主要是多用於應歌,用韻並無嚴格限制,沒想到左這首詞詞牌為「蝶花」的詞卻非常注重用韻,嚴格按照詞牌用韻要求譜寫的,聽著更加朗朗上口,意境深遠。

好半天,左貴老爹才嘆了一聲「好!」白芷寒卻早已經癡了,沉靜在這首詞創造的意境之中。

左貴扭頭問白芷寒:「芷兒,你覺得如何?」

連問兩聲,白芷寒這才恍若夢醒,激地點點頭:「太好了!」

微笑道:「你聽懂了嗎?」

「嗯,爺這首詞,先說天上月亮其實很可憐,一個月里只有一天是圓的,其他日子都是跟玉玦一般都是缺的,如果能讓月亮時時都是滿月團圓時的皎潔明亮,就算象荀奉倩為救妻子而死那樣死去,也在所不辭!」

心中讚歎,能聽一遍就準確詮釋詞中的意境,這份詩當真不是蓋的,微笑道:「你知道荀奉倩為妻而死的典故嗎?」

「嗯,這是《世說新語》裏的一個典故,說的是荀奉倩的妻子病了,發高熱,正值寒冬,荀奉倩心疼妻子,服在庭院裏讓風雪吹冷,然後回來抱著妻子給妻子降溫,反覆多次,還是沒能救活妻子,妻子死了,荀奉倩也鬱郁而死。」

說到這,白芷寒眼睛有晶瑩的亮,似乎是眼淚,又似乎不是:「《世說新語》裏對荀奉倩是譏諷嘲笑的,笑他為了一個人而死,可是爺的詞中,卻是充滿了對荀奉倩與妻子真摯的讚歎崇敬。詞中引用此典,更能讓人爺對癡心的期待,更讓人爺才的與眾不同。」

左貴老爹聽得也是面微笑,頻頻點頭。

笑道:「你解說得很不錯,再說說你對這首詞下闕的理解吧。」

「好,」白芷寒又道:「爺詞的下闕應該說的是荀奉倩鬱郁而死之前憑弔妻子的事,他想著無可奈何人世間緣卻那麼容易就斷絕了,妻子已經不在了,只有燕子飛回,落在簾鈎上呢喃絮語,就算在墳前哀傷吊念完了,心中的愁苦卻毫沒有停止,著花叢間翩翩的蝴蝶,真想與你像梁祝化蝶能永遠相伴相隨。」

白芷寒解說完,一時之間,屋裏靜悄悄的。白芷寒眼中水晶一般的亮更明亮了,閃著,就像月夜水面的漣漪。

不可能知道清代的納蘭德,自然也就不知道這首詩下闕是納蘭德憑弔亡妻的,還以為是引用的典故中荀奉倩憑弔妻子的,不過這樣解釋,也是扣,完全符合意境,了一首嘆荀奉倩故事的詞。

嘆道:「說實話,芷兒,你比我聰明多了,這首詞你只聽了一遍,就牢記在心,當即便能解說出來,當真是過目不忘。」

白芷寒還沒從剛才的詩詞意境的悲中走出來,帶著悲聲,對左貴老爹道:「老爺,爺的詩才,當真是非常傑出的,不到半盞茶的工夫,便作出兩首絕妙的詩句,便是當今秀才科狀元,只怕也難在這麼短時間寫出這樣好的詩句來的。」

心中暗笑,心想照搬人家的詩詞,那當然是信手拈來,哪裏還用思考,白居易、納蘭德這樣兩位歷史上最偉大的詩人之一寫的詩,自然是一般秀才科舉狀元無法比擬的了。

白芷寒的話深得左貴老爹的心,捻著鬍鬚道:「嗯,忠兒,來年縣試,你到可以去試試看,若能中個進士貢生,那也是耀門庭的好事啊。」

扭頭狠狠瞪了白芷寒一眼,不過白芷寒剛才的話並沒有建議讓左去參加科舉考試的意思,甚至都算不得變相建議,只是誇讚他的詩才連秀才科狀元都比不過,所以也不算違背他們當初的約定,但這話卻引起了左貴老爹的期待,順口說了讓他來年參加科舉的想法。

是不願意參加科舉當的,但是外人面前又不好直接反對父親的提議,便找借口道:「父親,我說了這詩不是我寫的,是我朋友寫的。我可沒這才能寫詩。」

「又是那個杜甫?」左貴老爹也認為左在推託,沉著臉道。

「不不,是另一個朋友,名,這個,白居易的。另一首,是一個名納蘭德的寫。」

「白居易?納蘭德?」左貴和白芷寒互視了一眼,對這個中晚唐詩人自然不知,一臉茫然。心想能寫出這樣絕妙的詩的詩人,怎麼兩人飽讀詩書的人都是連聽都沒聽過?想必又是左在杜撰搪塞。

現在外人在場,左貴也不想深究這個話題,便轉頭問鮑掌柜道:「鮑兄以為如何?」

鮑掌柜是個生意人,沒什麼學問,不過聽這詩倒也合轍押韻,朗朗上口,而且又見他們倆如此推崇,自然是好詩了,樂呵呵笑道:「很好!這詩要拿出去了,方家若當真是書香門第,必定是如珍寶的,也會對左公子才學心存仰慕的,這親事就更好說了,呵呵,只是,我卻如何用這首詩試探人家姑娘的才學呢?」

道:「你可以問這首詩寫的什麼,問是否喜歡這首詩,特別是後面一首,問詞中用了什麼典故,這就行了。」

「這樣簡單啊,這好辦!那把詩寫下來給我吧?」

道:「芷兒,你幫我寫吧!」

白芷寒答應了,提筆要寫,又停住了,嬉笑道:「爺,這詩最好你自己來寫。」

「為什麼?」

「這是相親的詩,若是我寫,將來人家一看筆跡不對,還以為是爺請人捉筆抄襲而來的呢,起了誤會反倒不好了。」(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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