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忍不住咧著笑了,想不到穿越來到古代,參加由數十位各縣選出來的醫者參加的州試,只取兩名,居然能通過,心中還是很是得意。不過,自己以超越唐代一千年的醫學知識,才考了個第二,想想又覺得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他又抬頭看去,想瞧瞧超過自己的第一名到底是何方神聖。只見第一名「康玄胡」
左著下,自言自語道:「康玄胡?這小子憑什麼比我強?」
旁邊一位黑須中年男子一聽這話,側臉過來,好生瞧了左一眼,捋了捋鬍鬚,拱手道:「兄弟便是這第二名伍舒麼?」
左忙擺手笑道:「不不,我就是隨便看看。」
「是嗎?」那中年人鼻孔里哼了一聲,道:「兄弟剛才的話,在下聽得真真的,實不相瞞,在下便是位列醫科第一的康玄胡。伍兄弟若想討教,可到隆州青囊醫館找在下切磋便是,不用在這裡發狠。」
說罷,康玄胡袍袖一拂,揚長而去。
左很是有些尷尬,白芷寒著他背影,哼了一聲:「有什麼了不起,瞧他那樣,指不定在後面使了什麼手腳呢。」
左擺擺手:「算了,咱們說話不小心,先得罪了人家,怨不得人家生氣。走吧!」
左對那些之乎者的及第者不興趣,也懶得過上看那些悲喜加的場景,帶著白芷寒返回客棧。
路上,白芷寒低聲道:「爺,你這麼本事,明年也去參加科考,謀個一半職的吧?」
左站住了,冷眼瞧著:「如果我不去呢?」
白芷寒也站住了:「你有這本事,為何不去?」
「我是說我如果不去參加科舉考試,你會如何?」
白芷寒見他說話冷冰冰的,便也淡淡答道:「我能如何,我只是可惜了你一所學。」
「哼,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一半職,就配不上你這六品京的孫?」左冷冷地瞧著。
白芷寒毫沒有迴避他凌厲的目:「夫貴妻榮,任何人都希自己的男人出人頭地,我只是一個建議,聽不聽由你,娶不娶我也由你,我一個奴婢,能有什麼選擇?」
「你要是有選擇呢?」
「我還會選你,就因為你的才華!」白芷寒認真地答道。
左定定地瞧著,也眼都不眨地瞧著他。就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引得好奇的路人不時側目。
左走過去,低聲道:「對不起,芷兒,我剛才髮脾氣。」
白芷寒勉力一笑:「我不該勸你這些。」
「你應該!你說的沒錯,夫貴妻榮,這是每一個人做夢都希的,只因為人不能從政,不能當,只能把所有的夢想都寄托在丈夫上,你是一番好意。我卻髮脾氣,是我不好。」
白芷寒笑了,這一次是由衷的笑了,因為左理解了的心,歪著頭瞧著他:「那你明年去不去參加科舉考試呢?」
左搖搖頭,聲道:「芷兒,很抱歉,我可能要讓你失了。我學醫是為了治病救人,而不是當。因為我不想當!」
「為什麼?」白芷寒覺得,這世上還有人不想當,真是太稀奇了。
「當有什麼好?我先問你。」左一邊慢慢往前走一邊笑著問道。
「當的好啊?」白芷寒還真沒仔細想過這樣的問題,「首先是宗耀祖嘍!家族裡有個當的,全族人都到榮耀啊。」
「一句話,可以滿足虛榮心!——還有什麼好?」
「有錢啦,越大,錢越多。」
「我治病救人賣葯也能賺錢,」又低了聲音道:「包括替人捉筆,也能掙錢。」
「那,當別人都崇敬你呀。」
「要讓老百姓真心崇敬你,你得為百姓做事才行。否則,百姓的口水可是會淹死人的!」
白芷寒撲哧一聲笑了:「這倒也是,那,當可以鳴鑼開道,威風八面啊。」
「見到上司呢?奴骨,點頭哈腰?」
白芷寒歪著頭瞧著他:「那你說,當有什麼不好?」
「我沒說當不好,我是說當很累很煩很辛苦。特別是小,越小,越是如此。」
白芷寒皺眉道:「是嗎?」
「當然了,當跟行醫不一樣,行醫你能治病別人就認可你是神醫,當呢?得看為之道,得看會不會當,當的本事如何,得由上級來定,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白芷寒撲哧一聲笑了:「哪來的這些怪話!」
「我父親是個小,大半輩子在場爬滾打,喝醉的時候,經常給我們嘮叨這些……」
白芷寒奇道:「你父親是個小?咱家老爺不是個郎中嗎?」
左剛才想也不想順口說出來的,那是穿越之前的父親,一聽這話,趕圓謊:「我沒說清楚,我是說我爺爺是小,是個八品,他喝醉酒嘮叨給我爹聽,我爹喝醉了又嘮叨給我聽,所以知道了。」
「哦,那老太爺都說當的有什麼不好的了?」
「老太爺說,當有本事的,不僅累死,還會被人妒忌打,如果正直一點,想為民做主幹點實事,就更麻煩了,不知哪裡就得罪權貴,結果什麼時候被整死都不知道。如果沒本事又不想溜須拍馬請客送禮,想明哲保但求無過混日子,你不能為上司辦事,而上司又得不到你的好,上司憑什麼讓你混日子?便會義正詞嚴指責你碌碌無為無所事事,那你倒霉日子便接踵而來了。」
白芷寒點點頭:「說的也是,正直的很多沒有好下場的。商朝以死諫君的忠臣比干,被紂王挖了心肝。西漢清潁川郡太守趙廣漢,為百姓做事得罪權貴最後被腰斬。不過,還是有很多正直的清得了善終的。」
「這些正直的,大多是正直的同時又八面玲瓏,擅於理各種關係,協調理各種矛盾,化解來自敵方的攻擊詆毀,結同盟,排除異己,找靠山,大樹底下好乘涼。這些都是為之道。所以,要當,不管你有沒有本事,都得奴骨溜須拍馬,請客送禮提著豬頭到燒香叩頭。而且還要笑裡藏刀心狠手辣,當的員大,就越需要這種本事!否則,就是自尋死路,為人家踩在腳底往上攀登的墊腳石!」
白芷寒笑了,笑得有些勉強:「瞧你說得這麼嚇人,好象你已經在場爬滾打幾十年出來似的。」
「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秀才不出門全知天下事。」
白芷寒輕輕道:「我見過那麼多當的,人家怎麼當得有滋有味的,也沒見如何刀劍影呀。」
「那是表面,當的表面上當然要一團和氣,底下卻是暗流涌暗藏殺機的!你要不被人殺,就得殺人,或者跟他同流合污當同黨,聽他使喚,讓他肆意踐踏……!」
白芷寒嘆了口氣:「唉,說不過你!——咱們到了!」
左邁步走進客棧院門,搖頭晃腦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
白芷寒站住了,幽幽道:「聽你出口章,如此詩才,就算去考明經、進士甚至秀才科,也未必不能及第!」
左哈哈大笑:「算了,我還是過那『舉杯邀明月,對影三人』的逍遙日子吧。」
李白這兩句名句白芷寒自然沒聽過,不又呆了,眼見左邁步進了客棧,便輕嘆了口氣,跟著走了進去。
客棧掌柜的見他們進來,急忙從櫃檯出來迎上來拱手道:「左公子回來了,伍家藥鋪的老掌柜和掌柜在樓上花廳等您呢。」
這兩人肯定已經得了科舉的消息趕來了,左帶著白芷寒上樓來到二樓上房,樓梯口的候客花廳里坐著兩人,正是伍氏父子。
見他們上來,二人急忙起相迎,滿臉喜卻不說話,自然是外面說著不方便。左將他父子讓到自己客房屋裡,讓白芷寒關上門。伍家父子兩都是一拱到地,伍掌柜道:「多謝左公子,犬子高中醫舉第二名!」
左笑道:「我已經知道了,剛才去看了回來。第一名好象什麼康玄胡。」
伍掌柜道:「這康玄胡是隆州岐黃世家,也是屢試多年,今年才中,其實,他本不該是第一,而應該是第二的,犬子才是第一,——當然,是左公子您幫忙才拿到第一的。」
左奇道:「這是怎麼回事?」
伍掌柜低了聲音道:「我昨夜探聽到的消息,說本來是列犬子第一的,無奈公子答卷的書法……,這個……,有些不主考的眼,說什麼這樣的試卷要是列為頭名的話,也太不統,所以才改了第二名。」
左笑道:「這沒辦法,我剛開始就說了,我的書法很爛,本拿不出手,就算苦練了五天,也還是不行的。」
伍舒陪笑道:「書法乃是旁支,關鍵是這醫,我爹探聽得知,幾位考品卷,對左兄的應答策對是讚不絕口,卷面多圈閱題注『好!』、『妙極』、『闢』、『新穎』等等。若不是這書法,州試頭名是穩拿的,那康玄胡得靠邊站!」(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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