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不清醒的周深:“閉!”
有點惱怒了,俞安晚倒是也沒再繼續刺激周深,畢竟還是有事要求著周深的。
面對周氏集團的董事會,俞安晚倒是不擔心,但是若是沒周深的擔保的話,那麼俞安晚連董事會都進不去,畢竟一個俞家,在周氏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
以前不值得,現在風雨飄搖里的俞家,更是不值得了。
“下周,自己滾到首都來!”周深快速說完,是一點都不想再和俞安晚廢話了。
話音落下,周深直接掛了電話。
俞安晚看著掛斷的電話,倒是笑出聲。
是多年不見,周深的脾氣還和當年一樣,這當年的氣,怕是還沒消。
而下一周,俞安晚看了看日歷,也是可以的,正好給做完手去首都,剛剛好。
俞安晚如果沒記錯的話,下周是周家周老太爺的生日,周深是想用這個機會引薦自己,這事要了,倒是欠了周深一個天大的人。
俞安晚心里想了下,倒是知道周老太爺喜歡古玩,而俞安晚正好和一個專門做古玩的商人關系甚好,到首都順便把東西拿上就是。
俞安晚想了想,倒也沒太在意了。
而周深從微信里詐尸了,他們加了彼此微信很多年,再惡后,雖然沒拉黑,但也沒說一句話了。
周深:【俞安晚,你要遲到了,我就把你給刪了!】
惡霸的口吻,但這口吻在俞安晚看來還有些不甘心。
俞安晚笑出聲,輕輕巧巧的發了一個紅包給周深。
俞安晚:【請學長喝杯茶,消消氣?】
周深:【199也想打發我?】
俞安晚:【我其實只想給0.99的。畢竟我很窮。】
周深:【……滾吧你!】
俞安晚:【那我滾啦,下周見?】
周深沒理會,俞安晚也知道周深的脾氣,知道這件事是確定下來了,然后俞安晚就樂了,看著屏幕笑出聲。
因為周深一個接一個的紅包發了過來,俞安晚就這麼一個個的數著,一直到周深發了99個,這紅包才停了下來。
周深:【窮人,去買一好看的服來,別給我丟人現眼了。】
俞安晚:【噢,那兩萬不夠呢。】
這下,氣的周深直接轉了十萬,俞安晚還真的收了。
周深:【……】
馬的!不是俞安晚求著自己嗎?現在為什麼他還給俞安晚錢?
真他馬的上輩子欠這個狗人的!
這下周深是一句話都不說了,俞安晚是被周深逗的樂不可支的,以前是真的沒發現周深這麼好玩,就覺得周深霸道不講理,仗著自己的家世背景,為所為。
現在俞安晚收回這句話,這周深,是萌蠢又傲的可啊。
在俞安晚看來,任何男人和溫津比起來,都比溫津可。
這樣的想法里,俞安晚冷不丁的想到了溫津,這下,俞安晚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還沒等俞安晚回過神,就已經被高大的影給籠罩了,俞安晚抬頭,就看見溫津單手抄袋,站在自己面前,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俞安晚。
“溫總,你影響我看風景了!”俞安晚連都不。
溫津看著俞安晚這種懶散的樣子,莫名氣惱,帶著溫戰言下來的第一時間,溫津就看見了俞安晚。
他看著俞安晚在聊手機,巧笑嫣然的樣子,不知道是被誰都給逗笑了。
而溫津的視力非常好,剛剛好之前就在俞安晚的后,雖然看不見俞安晚說了什麼,但是卻可以清楚的看見俞安晚的手機界面全都是紅包。
俞安晚笑瞇瞇的收著。
這個見錢眼開的人,就一點紅包能收買嗎?
誰發紅包,俞安晚就能賠笑嗎?到底要不要這麼下賤!
想著,溫津的臉更冷了下來,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就朝著俞安晚的方向走來,還沒來得及開口,俞安晚倒是嫌棄自己妨礙看風景。
溫津是氣不打一來,從間深發出了陣陣的冷笑聲。
“俞安晚。”溫津連名帶姓的著俞安晚。
俞安晚理都沒理,反正溫津開口也不會有什麼好壞,沒必要搭理這種四找自己麻煩的男人。
“你現在膽子倒是大了?”溫津更是沉了,恨不得把俞安晚直接提起來,“還敢慫恿戰言做這個做那個?你以為你是誰?我說過了,你沒資格當戰言的媽咪,你也沒資格把戰言帶回去。”
俞安晚被罵了一臉,那脾氣也跟著上來了。
什麼時候慫恿過溫戰言?
“你還故意把房間安排在我隔壁,你想做什麼?想重新回到溫家?我告訴你,癡心妄想!”溫津一字一句,說的狠絕無比。
俞安晚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溫津,聽著這人的話,俞安晚覺得溫津可能有被害妄想癥。
打死俞安晚,俞安晚都沒想過要回溫家這件事,一不缺錢,二不缺人,犯得著回溫家嗎?溫家有什麼讓俞安晚惦記的?除去一個溫戰言,一無是了好嗎?
而俞安晚的不說話,讓溫津更是篤定了這樣的想法。
“俞安晚,我勸你死了這條心!”溫津在警告俞安晚。
俞安晚明明最初還開開心心的在這里喝西瓜,看著大海,再看著不遠的俞小寶,順便聊個天,日子別提多快活,現在倒好了,溫津直接給自己扣了一個屎盆子,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俞安晚能忍?那就真的不是俞安晚了。
冷著臉看著溫津,溫津倒是說的直接:“怎麼,被我說的答不上來了嗎?”
“答不上來你妹!”俞安晚臉都跟著沉了下來。
下一瞬,原本的西瓜就直接被俞安晚潑到了溫津的臉上,溫津錯愕了一下,更是不敢相信俞安晚能做這麼放肆的事。
俞安晚面無表的:“溫總,我建議您去看個腦科,我覺得你腦子不正常,有神分裂的傾向。”
神分裂的溫津:“……”
西瓜那種黏膩的覺,著溫津的臉,讓溫津更是惱怒,而面前的俞安晚桀驁不馴的樣子,是完全沒把溫津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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