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戰言冷著臉看著俞安晚,而后就推開俞安晚:“不用你假好心,你們都是一類型的人。”
溫戰言并沒領的意思。
俞安晚完全不介意,很快在房間里找到醫療箱,用棉簽沾了碘伏,就這麼認真的給溫戰言消毒。
溫戰言想推開俞安晚,俞安晚好似覺察到了:“戰言,很快就好了。”
溫戰言的手被俞安晚的手牽著,那種溫熱的傳來,綿綿的,和溫津的手截然不同,忽然之間,溫戰言就跟著安靜了下來。
一不的,一直到俞安晚理好。
“你不用討好我。”溫戰言說的直接,“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你明天不用來了。”
“那可能很可惜。”這一次,俞安晚倒是站起,倒是淡定的看著溫戰言,“我和溫總之間有協議,除非是我自己做不下去了,不然的話,任何人都沒權利讓我離開。”
“你……”溫戰言被懟的說不上話。
俞安晚又彎著腰,笑瞇瞇的看著溫戰言:“所以呢,你還要繼續和我在一起。”
俞安晚的表牲畜無害,卻生生的讓溫戰言覺得自己就像掉狼外婆陷阱的小紅帽。
溫戰言從來沒這麼于劣勢過,他冷笑一聲:“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滾出去!”
“盡管來試試!”俞安晚仍舊是笑瞇瞇的。
被懟的說不出話的溫戰言:“……”
這個人真的是太討厭了,溫戰言憤憤不平的。
而俞安晚這才看向溫戰言的面前的習題,這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哪里是兒園小朋友要做的習題,怕是年人看見都要頭疼的。
“溫津每天讓你做這些?”俞安晚擰眉問著溫戰言。
溫戰言沒否認也沒承認,俞安晚冷笑一聲,當著溫戰言的面,直接就把這些習題直接撕了:“不準做了,你就是一個六歲不到的孩子,每天做這些,溫津不怕把你神經病?我看溫津就是腦子有問題!”
要罵起溫津的時候,俞安晚是一點都不客氣的。
溫戰言是俞安晚的話吼的耳一陣陣的疼。
但是看著俞安晚毫不猶豫的撕了自己的作業,他很冷淡的提醒:“我爹地回來會教訓你的。”
“我先告他!”俞安晚說的毫不客氣的。
覺得非常有道理的溫戰言:“……”
而俞安晚還在碎碎念,說的都是溫津的不是。
溫戰言就這麼無聲的站著,聽著俞安晚的碎碎念,他竟然不覺得煩?
而在俞安晚咒罵里,溫戰言開始懷疑,俞安晚真的喜歡溫津嗎?來當自己的保姆,就是為了接近溫津嗎?
喜歡一個人,能把這個人往死里罵?
如果不是溫戰言早上看見兩人抱在一起,真的會懷疑俞安晚和溫津是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想到這里,溫戰言忽然開口:“你不是喜歡我爹地?”
“我喜歡誰?”俞安晚錯愕的看著溫戰言。
溫戰言一字一句:“溫津。”
“誰喜歡溫津那個大混蛋,下輩子我都不會喜歡他。我就算找一個奇丑無比的男人,我也不會看不上溫津。溫津算什麼!溫津在我的眼里,比一只過街老鼠都不如!”俞安晚憤憤不平的開口。
溫戰言默了默,沒說話。
他的眼神落在了房間的口。
唔,那個被罵的狗淋頭的溫津,已經回來了,這下,溫戰言清了清嗓子,在提醒面前罵的盡興的俞安晚。
“我爹地回來了。”溫戰言很好心的說著。
俞安晚完全沒回過神:“回來我也一樣要罵,就憑這個老變態,竟然給你這麼多作業!他就不是人!”
溫戰言攤手,他盡力了。
而溫津早就聽見了,面鐵青的朝著房間走來,沉的看著俞安晚:“俞安晚,有本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俞安晚回過神,這才注意到溫津走了進來。
但下一瞬,俞安晚沒任何妥協的意思,就真的指著溫津的鼻子,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溫津,你是不是人,你為什麼給戰言安排這麼多作業,你不會自己每天來試試看?你這樣的行為做,我要去告你,你應該去監獄里面蹲著,而不是再這里耀武揚威。”
俞安晚罵的氣吁吁的。
溫津的臉越來越難看,想也不想的就直接住了俞安晚的下,俞安晚被掐的生疼,瞬間消聲了。
“俞安晚,不到你來教訓我,我兒子你也沒資格開口教育。”溫津繃著腮幫子,一字一句的提醒俞安晚。
“那也是……”俞安晚開口的瞬間,在溫津的冷眼里,忽然就噤聲了。
差點口而出。
兩人在爭執,溫戰言全程冷眼看著,俞安晚意識到什麼,猛然甩開溫津的手,這才快速的走了出去。
溫津站在原地,看著一地被撕碎的作業,他冷著一張臉沒說話。
溫戰言很淡定的開口:“我再去打印。”
溫津這才轉走了出去,很快,打印機里傳來打印的卷子的聲響。
……
溫津在一樓找到俞安晚。
張曉看見溫津的時候,一臉哭哭啼啼的:“溫總,我在給戰言上課,這個人就忽然沖了進來,沒由來的打斷了我上課,還劈頭蓋臉的把我打了一頓,這樣的人留在這里,真的是太危險了,指不定就能發生什麼。”
“我打你?”俞安晚冷笑一聲,“我打你,你心里沒點ac數嗎?”
“你不要口噴人!”張曉說的有理有據的,“我只是讓你出去,說你影響我上課了,你非要說我故意給戰言布置這麼多作業,還拿這卷子沖我囂,把卷子全都撕了!這些都是溫總安排好的!”
張曉一盆臟水就潑向了俞安晚。
俞安晚冷著臉看著張曉,張曉被看的有些心虛,但是在這樣的況下,張曉更不可能膽怯。
“夠了!”溫津冷聲開口,“到底怎麼回事!”
姑且不論俞安晚的目的是什麼,但溫津對俞安晚還是有基本的認知。
俞安晚不會無理取鬧,不占理的事,俞安晚絕對不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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