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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當才子》 第358章 歹毒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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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咚咚咚咚咚!」「殺啊——!」初更剛過,進兵用的號角聲、戰鼓聲和喊殺聲就同時在明軍營前響起,聽到這喊殺聲,五裡外的建奴臨時行營中不得一陣大,一個接一個已經兩天一夜沒有合眼、頂風冒雪來回走了近百里路的建奴士兵將領,拖著長戈馬刀,強撐著快要粘在一起的眼皮,連滾帶爬的從剛剛捂暖和的帳篷里鑽出來,衝到空曠地帶集結隊,準備迎接明軍隨之而來的突襲。可是等到這些穿著單薄甲的建奴士卒好不容易在零下十幾二十度的曠野中集結隊時,南面的明軍營地卻又恢復了先前的平靜,安靜得象是從來沒有響起過任何聲音一樣,只有呼嘯的北風裹卷著雪花,在冷得滴水冰的夜空中紛飛,飄舞。

順便說一句,也是狗的狗那個什麼的運和建奴的霉運,公元一六三零年恰好是拉尼娜現象大規模發的一年,冬天冷得十分出奇。

一團的建奴大營截然相反的是,明軍大營這邊則平靜寧和得足以讓每一個建奴將士淌口水,除了大營正面的部分山海關軍隊和大量昨夜休息充足的斥候嚴加戒備之外,大部分將士都在溫暖的營帳里呼呼大睡,養蓄銳準備迎接明天的大戰。另外中軍帳里則是燈火通明,這些天來病終於有些好轉的張大爺再度發揮工作狂人本,不顧夜深天寒,仍然坐在塔山地圖沙盤旁邊研究軍,手裡還抱著一本《史記》,不時瞄上幾眼,閉目沉思。

喊殺聲和戰鼓聲完全停歇之後,張大爺那個兇神惡煞的老丈人熊廷弼進到后帳,見張大爺仍未歇息,不由怒道:「兔崽子,說好今天晚上老子當值的,你給老子休息去,別他娘的又病倒了!」張大爺頭也不抬的答道:「岳父大人請放心,小婿一會就去休息。對了,剛才那樣的佯攻招數每隔半個時辰用一次,等到了三更過半——也就是正常人睡得最沉也最疲倦的時候,發一次真的襲,務必不讓建奴軍隊得到充足休息。還有,雖然天氣擺在這裡,建奴襲我們的可能不是很大,但還是要小心建奴狗急跳牆的反撲,也跑過來劫我們的營,斥候崗哨一定要派夠,隨時巡查有沒有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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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用不著羅嗦,老子的記不比你差。」熊廷弼沒好氣的喝上一句,又坐到沙盤旁邊劈手搶過張大爺手中的書籍,看了一眼見張大爺正在翻看的是《白起列傳》長平包圍戰那段,不由冷笑道:「搞了半天,你這個兔崽子也會臨陣磨槍?想學白起收拾趙括的招數?不過老子可警告你,塔山的地形氣候和長平完全不同,皇太極小兒也不是趙括,你要是想紙上談兵生搬套照搬白起的戰,肯定要吃大虧!」

「小婿當然不會生搬套武安君的戰,況且遼西走廊地形狹窄,也極不利於我們的軍隊穿迂迴,學著武安君那樣把建奴切為三截。」張大爺打個呵欠,著酸漲的眼睛說道:「小婿想研究的是,趙括明明手握四十餘萬胡服騎的趙國雄兵,切斷他退路的也不過三萬五千連馬鐙都沒有秦軍騎兵,為什麼在長達四十六天的突圍戰中,趙括就始終不能突出這相對薄弱的包圍呢?」

「哦,這倒是一個現實問題,只要弄明白了這點,對我們倒是很有幫助。」熊廷弼難得對婿有點好聲氣,問道:「那你研究了這麼久,有什麼發現沒有?」

「年代久遠,記載也不是很詳細,的細微原因小婿當然不可能全部知曉。」張大爺答道:「不過小婿仔細分析之後,認為趙國士兵的一個普遍心理很可能是導致突圍失敗的重要原因。」

「什麼普遍心理?」熊廷弼追問道。張大爺沒有立即回答,反問道:「岳父大人,一般來說,軍隊抓到的敵人俘虜是怎麼置?」

「一般是三個置法子。」熊廷弼答道:「一是況,把敵人俘虜收編,當己方的軍隊使用——這一點努兒哈赤老建奴是高手,他的軍隊里干臟活累活的步兵和輔助軍隊,基本是都是他收編的漢、蒙和朝軍隊。第二是戰敗那方割地賠款,用銀子或者值錢的東西把俘虜贖回去。第三嘛,就是押回國去當苦役了,開礦挖河,修城築牆,要的就是人手,抓這些俘虜回去干苦力,只要管飯就行,連工錢都用不著發。」

「那麼岳父大人,小婿再請問一句。」張大爺又問道:「除了那些罪大惡極的敵軍將領之外,一般來說會不會出現大規模屠殺投降士卒的況?」

「一般來說當然不會。」熊廷弼的火氣又上來了,沒好氣的說道:「自古以來,殺俘最為不祥,除了白起、項羽和鐵木真這些魔王之外,基本上就沒那個主帥敢大規模屠殺敵人俘虜——殺出名了,誰還敢向他投降?」說到這,熊廷弼又瞪了婿一眼,惡狠狠的說道:「當然了,本朝也有兩個魔王,一個是你,另一個是替你背黑鍋的洪承疇!」

「洪承疇那次可不是小婿指使的,是他自己發瘋才殺了那麼多戰俘的,小婿還差點被他牽連了。」張大爺心虛的無恥辯解一句,又趕轉移話題說道:「岳父大人,現在長平之戰趙括軍隊無法突圍功的原因就出來了,在白起之前,華夏土地是沒有大規模屠殺戰俘的事的,就連臭名昭著的紂王都沒有——牧野之戰就是證明,如果不是紂王沒有屠殺從北方部落抓來的戰俘,那些已經被紂王當做奴隸使用的戰俘那來的反水機會?所以小婿斗膽猜測,長平之戰時,趙兵士卒很可能普遍是這個心理,反正投降不會丟命,先不說趙王可能會把他們贖回去,就算給秦國當苦役當奴隸,也好過在戰場上丟命的好。」

「這麼一來,那些趙國士兵心存僥倖不肯拚命,當然也就不肯拚死決戰,沖不破秦軍的包圍也就解釋得通了。」說到這,張大爺一攤手,用無奈的語氣補充道:「只是很不幸,這四十多萬趙兵做夢也想不到的是,他們偏偏上了華夏第一號殺人魔王武安君,結果被白起全部屠殺了。但這麼一來,武安君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攻打邯鄲城時,也就理所當然的遭到了趙國臣民的拚死抵抗,因為趙國臣民已經知道,他們就算投降落到白起手裡,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反正是個死,倒不如和秦軍拼一個你死我活,也正因為這個心態的變化,武安君才沒有順勢拿下邯鄲城,也再沒有招降到一支趙國軍隊。」

「有道理。」熊廷弼緩緩點頭,沉聲說道:「雖然只是憑空推測,但合合理,長平之戰的四十幾萬趙兵,很可能就是被自己們的這種心態給活活害死了。」

「所以小婿認為,要殲滅建奴殘餘的十萬軍隊,首先就得瓦解建奴士卒的鬥志,讓他們產生同樣的僥倖念頭!」張大爺斬釘截鐵的說道:「否則的話,皇太極必然會將戰是死、投降是死、不如拼個魚死網破的念頭,灌輸到建奴士卒腦海中洗腦!這麼一來,我們將建奴主力全數殲滅在遼西走廊的計劃不僅很可能失敗,就算能夠功殲滅建奴主力,也肯定會付出沉重代價!」

「話雖不錯,但該怎麼辦?」熊廷弼沉道:「你小子在盛京連建奴的老人和嬰兒都不放過,小白起的外號也算是臭名鼎鼎了,建奴那邊還會相信你所謂招降的話?」

「所以這次,小婿想請岳父大人出面招降,瓦解建奴鬥志。」張大向抹了蜂一樣,迷魂湯一碗接一碗的向老丈人灌去,「岳父大人你是進士出知詩文,通曉百家,民如子,斷案如神,早在保定府擔任推之時,就不畏強權力抗礦監,解救無辜下獄的黎民百姓無可計數,人稱青天!後來岳父大人你老人家第一次出任遼東經略使時,在遼東一帶安流民,屯田養兵,深得民心,建奴軍隊的漢人士兵之中,有多過岳父大人你老人家的恩惠,恐怕你老人家自己都數不清!就是很多建州真人,也在岳父大人你的仁政之下益不小,至今記掛著岳父大人你的大恩大德。所以小婿認為,如果岳父大人你出面招降安建奴軍隊,定然能夠收到神效。」

儘管張大爺類似的馬屁不知已經拍過多次,但熊廷弼再次聽到耳里,還是有些飄飄然如登九天之,忍不住笑罵道:「好了,小兔崽子,老子不是你那個乾爹九千歲,不喜歡出風頭聽你拍馬屁,你要老子怎麼做,你說吧。」

「很簡單。」張大爺趕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在與建奴作戰之時,都要喊一些投降不殺的口號,抓到的俘虜和投降過來的建奴士兵,都請岳父大人統一管理看押。另外請岳父大人告訴那些建奴,這次我們大明軍隊復遼東之後,除了罪大惡極的努兒哈赤家族和個別罪行深重的漢之外,一律都不追究罪行,戰後一律釋放回家,讓他們回家和父母妻子團聚,只要他們接大明府管理,大明朝廷就繼續把他們當做普通的大明百姓看待。至於如何把岳父大人你的這些仁政善令宣傳出去,小婿另想辦法,到時候只要岳父大人幫忙配合就行。」

「行,就照你說的做。」熊廷弼一口答應,又瞪著張大爺說道:「不過小兔崽子,你得答應老子一件事,凡是老子招降過來的敵人,你可要說話算話善待他們,千萬不要學白起、洪承疇。老子也是為你好,你造的殺孽也不了,該給自己積一點德了。」

「岳父大人請放心,小婿一定說話算話。」張大爺連眼皮都不眨一下,馬上就說道:「凡是岳父大人你招降過來的建奴軍隊,除了象努兒哈赤一家、范文程和袁崇煥這些罪大惡極的建奴漢之外,小婿絕不開殺戒。再說了,岳父大人你也親眼看到了,之前投降的建奴阿敏、瑣諾木這些,小婿對他們還不是很夠意思?」

「那就好。」熊廷弼滿意點頭,又說道:「那你把阿敏和瑣諾木這些建奴降將也劃歸給我指揮吧,他們悉建奴軍隊又會說建奴話,能幫上老子的大忙。」張大爺又是一口答應,還不斷的千恩萬謝,大拍馬屁,不過熊廷弼可沒有心去喝張大爺的迷魂湯了,揮手說道:「行了行了,馬上就二更了,你給老子休息去,晚上剩下的事給老子就行了。」

張大爺答應,又行了個禮,這才起回到后帳休息,但轉到后帳之後,張大爺臉上諂的微笑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裡還喃喃的用極低聲音自言自語道:「岳父大人,不好意思,小婿打算再騙你一次了。不過,如果岳父大人你也是穿越者,看到幾百年後建奴後代們還騎在漢人頭上作威作福,看到他們掌握話語權為他們的殘暴統治塗脂抹,肆意污衊糟蹋我們漢人,拚命配繁擴大他們的種群,蠶食侵佔我們漢人的土地和財富,那你一定會支持小婿的所作所為……。死的建奴,才是最好的建奴啊!」

……………………

當天夜裡,熊廷弼忠實執行了婿的命令,每隔半個時辰鬧騰建奴大營一次,不讓建奴軍隊有機會安心休息,而皇太極等建奴將領雖然也不是第一次被張大爺用這手無恥手段鬧騰了,可始終想不出半點破解的法子,只能一次接一次被熊廷弼從營帳中折騰出來,又一次接一次的毫無收穫。最後皇太極被折騰紅眼了,命令塔拜率軍出擊,真的過去夜襲明軍大營,塔拜則哭喪著臉答道:「大汗,你可憐可憐弟兄們吧,他們在這麼惡劣的天氣里兩天一夜沒有合眼,頂風冒雪來回行軍,士兵和戰馬都已經累得連路都走不了,這麼冷的天去夜襲蠻子大營,不是讓他們白白送死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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