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馬力的跑死了一匹好馬,努兒哈赤派出的親兵總算是在杏山以南、距離筆架山已經不到十里的地方追上了阿敏的鑲藍旗軍隊,向阿敏轉述了努兒哈赤代的命令——而這個時候,時間距離十月初八的深夜四更已經不到一刻鐘時間!而聽完努兒哈赤的命令之後,阿敏頓時蹦了起來,憤怒的嚷道:「開什麼玩笑?三個多時辰里,我們不惜力馬力的奔襲了近百里路,眼看就要到目的地了,又要我們殺回小凌河去接應莽古爾泰和多鐸?你們這些狗奴才真當我們鑲藍旗的將士是鐵打的?不會累不會不會?」
「是啊是啊,就算人可以勉強撐住,戰馬也不了啊。」瑙岱附和道:「我們鑲藍旗又不比正黃旗、正紅旗,大部分的騎兵都有備用戰馬,可以換騎乘,每個士兵都只有一匹戰馬。這一夜時間裡載著全副武裝的士兵來回奔襲一百多兩百里路,等趕到戰場,不要說繼續衝鋒打仗了,就是累,恐怕也累死一大半的戰馬了。」
阿敏兩兄弟的話當然是在推託耍賴,一夜時間裡不惜馬力的來回奔跑一百多里,固然會累死不瘦弱戰馬,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辦到——歷史上相當不的銳軍隊行軍速度都遠超過這個記錄。不過話說回來,阿敏兄弟這些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如此高強度的夜間急行軍下來,說不會大大影響到建奴騎兵的戰鬥力,那也是假話。所以努兒哈赤派來的傳令兵也不敢狐假虎威的發作,只能是低聲下氣的說道:「二貝勒,這是大汗的命令。大汗還說了,如果二貝勒你救出了三貝勒和十五阿哥,那麼大汗將獎賞你十個牛錄。救不出來,大汗……。」
「救不出來,大汗將拿我在怎樣?」阿敏語氣沉的問道。那親兵猶豫了一下,低聲答道:「大汗說,提頭去見他。」
聽到這話,本來就對努兒哈赤極度不滿的阿敏中的怒火頓時被點燃了,心中那個氣啊,心說你努兒哈赤自己用兵失誤,掉進張好古小蠻子的陷阱就算了,幹嘛還要把老子拉下水?你以為張好古小蠻子是那麼好對付的,老子的鑲藍旗一回去就肯定救出莽古爾泰和多鐸那些草包?再說了,張好古那個小蠻子向來就是算無策,從無失手,能不防著我這支已經渡過小凌河的軍隊?我現在急匆匆回去救援,能不吃大虧?
心裡怒歸怒,但是人在屋檐下,阿敏也不得不低頭,說什麼也不敢發作出來,正張盤算對策間,努兒哈赤派來摻沙子的阿濟格和務達海來了。聽完努兒哈赤親兵的複述,阿濟格和務達海也馬上了起來,「二貝勒,不能猶豫了,得馬上回援小凌河,否則的話,我們就要吃大虧了!」
「有了!」阿敏眼珠子一轉,心中忽然一,忙說道:「回援當然是應該的,不過我們距離筆架山已經不到十里路了,倉促回師,筆架山的蠻子守軍必然出兵追擊,我們肯定要吃大虧。這樣吧,阿濟格,務達海,你們二位率領本部人馬上前開路,全力救援小凌河戰場,我率軍殿後,筆架山的蠻子守軍追來,我來抵擋,你們不必回頭救援。」
「既如此,那就拜託二貝勒了!」阿濟格和務達海不知是計,趕抱拳答應,匆匆上馬去組織軍隊回援小凌河,努兒哈赤派來的親兵鬆了口氣,趕接阿敏的第二道命令——也就是去給阿濟格和務達海帶路,也是上馬隨著阿濟格和務達海而去。乘著這個機會,阿敏的兩個弟弟圖倫和瑙岱趕湊上來,低聲問道:「二哥,你怎麼答應了?其實咱們完全可以借口人馬疲倦,不用去管莽古爾泰和多鐸那幫白癡的。」「是啊,咱們這麼一來一回的急行軍,等到了戰場,肯定也就剩不下多力氣了,只會吃大虧啊。」
「兩個笨蛋。」阿敏笑罵一聲,低聲說道:「你們兩個笨蛋以為張好古小蠻子是那麼好招惹的?能不防著我們回師救援小凌河戰場?我敢打賭,我們回軍的路上肯定有蠻子的埋伏!讓阿濟格和務達海過去送死不是更好?等他們都死了,努兒哈赤那裡,咱們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
「二哥高明!」圖倫和瑙岱恍然大悟,趕大拍馬屁,阿敏也是得意洋洋,自知自己這次說什麼都是立於不敗之地了。可是沒過多久,阿敏就有些開始後悔了——因為筆架山的守軍真追殺了上來了,而且這支追兵還是建奴聽到名字都會哆嗦的屠奴軍薊騎隊!而更讓阿敏想不到的是,其實他這支軍隊回援小凌河的路上,本就沒有什麼明軍的埋伏——兵力有限的張大爺打的是利用時間差各個擊破的主意,計劃先集中兵力幹掉被困在小凌河以南的建奴,再騰出手來收拾南面來敵,所以讓阿敏恨得牙的阿濟格和務達海倒是順順利利的北上救援去了,阿敏自告勇率領的鑲藍旗殿後軍隊卻被屠奴軍給盯上了。
「瘋狗軍!是瘋狗軍!快跑啊!」看到屠奴軍薊騎隊專用的蒼鷹旗,建奴后隊頓時一片大,負責后隊的圖倫怎麼拉都拉不住。而屠奴軍這邊卻是火槍砰砰作響,差不多三兩槍響就有一個建奴騎兵落地,沖在最前面的趙率倫還舉槍高吼,「弟兄們,沖啊,給我狠狠的殺建奴!有我屠奴——!」
「天下無奴!」雄壯的口號聲中,以逸待勞人馬力都異常充沛的薊騎隊越追越近,膛線火槍也越越快,殿後的鑲藍旗建奴則倒了大霉,跑又跑不快,擋又擋不住,就是用弓箭還擊,程也比不是膛線火槍的一半,只能象趕鴨子一樣被屠奴軍趕著屠殺,慘著向倒栽蔥一樣不斷跌落馬下。見此景,阿敏也沒了辦法,為了保住自己的家底,阿敏只得著頭皮領著二三十個心腹親兵跑到后隊,下令打出白旗,要求與趙率倫展開談判。還好,趙率倫是屬於那種用腦子打仗比較謹慎的將領,看到建奴打出白旗便很快下令暫時停止追擊,舉盾來到陣前,大聲喝道:「狗建奴,打白旗幹什麼?是不是想投降?張保有令,投降,可以免死!」
「我是早就投降了的啊!」阿敏心中苦笑,也顧不得后隊之中可能藏有努兒哈赤的眼線,在火中解下上腰刀,以示自己沒有敵意,這才高舉雙手,夾馬單騎來到趙率倫面前談。剛一見面,阿敏馬上自我介紹道:「這位將軍,在下阿敏,是大金鑲藍旗旗主,有事要和你商量,請問將軍尊姓大名。」
「阿敏?」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一個建奴旗主跑來談判的趙率倫大喜過,下意識的一揮手,喝道:「拿下!」旁邊的屠奴軍將士毫不遲疑,一起撲上就把阿敏拖下馬來按在地上。阿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只得趕說道:「這位將軍,誤會!誤會了!我其實不是你們的敵人,是你們的盟友,你們的張好古張大人,其實還是我的婿!」
「什麼?張保是你的婿?你開什麼玩笑?」趙率倫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阿敏苦笑說道:「我沒有開玩笑,你們張大人真是我的婿,只是這件事極其機,所以這世上沒幾個人知道。還有,我已經和你們張大人達了盟約,準備聯手打敗努兒哈赤父子,你如果不信,可以向你們張大人求證。對了,宋獻策宋師爺也可以給我做證。」
「還有這事?」趙率倫將信將疑,稍一盤算后,趙率倫說道:「那好吧,我現在不殺你,你的軍隊投降,等我請示了張保,如果他證明這件事又說放你,我就馬上放人。你放心,在我這裡,我絕對保證你的安全。」
「漢人將軍,你開什麼玩笑?」阿敏苦不迭,苦笑說道:「我是你們大明在建奴那邊的線哎,你把我抓了又把我放了,老建奴還能不起疑心?我今天冒險和你談判,就是要告訴你我的真正份,請你不要追殺我的軍隊,不要自己人打自己人,這支軍隊,到了戰場上你們張保還有大用。」
「可是口說無憑,你拿什麼證明你的話沒有騙我?」趙率倫也萬分為難,又說道:「這樣吧,如果你能拿出證據,證明你確實是我們張保安在建奴那邊的線,是我們大明軍隊的盟友,那我就相信你,放你和你的軍隊走。」
「這會兒,我上那裡找證據去?」阿敏差點沒哭出來,哭喪著臉說道:「你們張大人是給過我幾封書信,還給過我一道大明朝廷冊封的建州都指揮使任命書,可那些東西那麼重要,我怎麼敢隨攜帶?萬一暴,我的腦袋就沒了!」
「那我就沒辦法了,只能委屈二貝勒你跟我們走一趟了。」趙率倫無奈的一攤手,又一揮手,喝道:「拿下!捆好了!」
「慢著!」事到如今,弄巧拙的阿敏也顧不得自己左右平衡的原訂計劃了,只能著頭皮說道:「這位漢人將軍,這樣吧,我告訴你一個關於建奴的機,你總該相信我真是你們大明軍隊盟友了吧?」
「什麼機?」趙率倫來了點興趣,點頭說道:「如果這個機足夠分量,我可以相信你。」
「分量絕對足夠!」阿敏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再一個多時辰,等辰時正筆架山漲以後,寧遠叛軍的水師,就要載著正白旗的銳襲你們的筆架山糧倉!這是努兒哈赤老建奴心布置的致命一擊,他已經做好了陸戰慘敗的心理準備,為的就是掩護他的水師攻勢!因為時間急,我還沒來得及把這個消息通知給你們張大人,估計你們也來不及做出防備——現在,你總可以相信我了吧?」
……………………
與此同時的小凌河戰場上,功將建奴切割了兩截的張大爺已經指揮著明軍向南岸建奴發起了最為猛烈的總攻,人送外號賀瘋子的賀人龍,還有建奴的老對手滿桂和麻登雲二將,各領一支軍隊,就象三條蛟龍一樣,在烈火熊熊的戰場上橫衝直撞,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直殺得建奴敗兵落花流水,一片一狼藉,火、廝殺聲、逃命的喚,慘聲,無數的廝殺聲彙集戰一片洪流,喧囂直衝天際。
眼見勝負已定,張大爺開始逐漸收攏屠奴軍,休整補充彈藥以備迎接南線大戰。而在小凌河北岸,多次突擊渡河都慘遭失敗的努兒哈赤面沉而又猙獰,目兇狠得異常可怕,惡狠狠瞪著南岸的廝殺戰場,口不斷起伏,這時候,努兒哈赤長孫鑲白旗旗主杜度快馬跑到面前,抹著臉上的眼淚和煙灰,含著眼淚說道:「祖父,孫子無能,鑲白旗繞道松山堡渡口渡河,不曾想蠻子在那邊也有伏兵,燒斷了我們先前搭建的浮橋,孫兒突擊過河,又遭到了失敗,損失了三四百人。孫兒實在沖不過去,只好退兵。」
「小蠻子,果然是心布置了這個圈套等我來鑽!」努兒哈赤懊悔萬分的一拳打在自己大上,痛心疾首之至。杜度忙又說道:「祖父,要不孩兒再繞道去錦州渡口試一試?那裡水淺勢緩,就算沒有浮橋,也可以淌水過河。」
「沒用的。」努兒哈赤痛苦搖頭,無奈的說道:「黑雲龍蠻子已經搶佔了小凌河上游,肯定會在那裡阻擊你,你去了也是白去。」已經在渡河戰中吃夠了苦頭的杜度終於閉,再也找不出話來安祖父。這時,又有一個傳令兵送來噩耗,「啟稟大汗,大貝勒本出兵救援小凌河戰場,不料正紅旗軍隊剛出大營,蠻子朱梅便率領蠻子輕騎突襲我軍后營,兵力約在三四千人之間,大貝勒恐大營有失,只得又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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