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火筏飄過去就可以過河,建奴們未免太過低估了張大爺的心狠手辣——在藏有火藥的十道木橋下游,張大爺早就派幫兇釘下了無數暗樁,所以當十道木橋被炸斷之後,無數的火筏不僅沒有飄走,反而在河面上淤積堵塞,形了一道巨大的火牆。而小凌河上游的火筏依然還在陸續不絕的飄來,很明顯,雖然火筏的造價本不算太高,但張大爺這個大明朝廷的頭號敗家子這次還是憋足了勁要讓魏忠賢破一次財,打算用火海堵死南岸建奴的退路,狠狠從建奴大軍上切下一塊來。
「往下游沖!往下游沖!」發現火筏不會飄走,在打仗方面還是比較靠得住的莽古爾泰迅速做出調整,開始組織軍隊向小凌河下游衝鋒突圍,但就在莽古爾泰舉刀吼組織間,被十名明軍步兵保護著的明軍狙擊隊長肖紅常發現了這塊大,帶著步兵乘著混衝鋒上前,抬手就是一槍,特製米尼彈呼嘯而出,準確無誤的擊中莽古爾泰面門,子彈鑽進鼻腔直腦髓,正在揮舞馬刀嚎的莽古爾泰殺豬一般的嚎聲嘎然而止,一頭栽下戰馬,無比榮的為慘死在張大爺手中的努兒哈赤第七個兒子!打完冷槍的肖紅常則極其不要臉的扭頭就跑,領著護衛隊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那瀟灑的逃命作,彷彿就象那首詩說的一樣: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就帶走你一條狗命!」
類似的況還在戰場上不斷發生,總結經驗后調整了戰的明軍狙擊手化整為零,每人帶著十名銳步兵保護,象幽靈一般在戰場上遊盪,每當發現建奴將領出現在程之中,二話不說就是一槍轟過去。這麼一來,混戰中的建奴牛錄額真、甲喇額真、正副固山額真和左右梅勒額真什麼的,可就倒足了大霉,常常是正在喊組織中或者正在打得如火如荼中,就被一顆不知從那裏飛過來的子彈結束了罪惡的生命,而隨著被明軍狙擊手幹掉的建奴將領越來越多,沒有了將領組織指揮的建奴隊伍自然也就越來越,明軍則群結隊的在沒頭蒼蠅一般的建奴士兵人群中來回衝鋒,揮刀砍殺,所到之,無不是一片山海,殘肢斷臂。
努兒哈赤當然不會坐視自己的銳家底在小凌河南岸被明軍象殺豬宰羊屠殺,為了把孤立的隊伍接應回去,努兒哈赤很快調整了戰,開始領著軍隊向下游迂迴,尋找水淺之渡河接應,可是早有準備的張大爺早已單獨分出一軍由趙率教率領,狼騎隊代理隊長郉宇領著狼騎隊配合,專門監視努兒哈赤的后軍作,努兒哈赤的軍隊在那裏渡河就在那裏堵,再加上小凌河的河水說深不深——水淺騎兵可以淌水渡河,說淺也不淺——水最淺也可以阻滯建奴騎兵的衝鋒腳步。所以努兒哈赤的兩次衝鋒,結果都變了狼騎隊在河水裏的活靶子,死傷慘重,努兒哈赤縱然心急如焚,卻始終無法登上南岸一步。
無奈之下,努兒哈赤只拿揪過一個親兵,大吼道:「你拿我的寶刀,快馬繞道松山堡渡口,追上阿敏給他傳令!命令他放棄攻打筆架山,回師小凌河救援我軍被困軍隊!告訴他,救出了莽古爾泰和多鐸他們,我就賞他十個牛錄!救不出來,提頭來見!」(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又是一年入伍季,新兵連竟百年難得一遇,匯聚了一批背景通天,桀驁不馴的刺頭! 在所有人束手之策之際,秦淵自薦成為新兵連長,開始打造最強特種部隊! 一年一度的大型軍事演習上,新兵連被允許參與,負責簡單的後勤保障。 然而紅方節節敗退之際,戰場上卻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藍軍某偵察團團長:「舉報! 紅方作弊! 我們的加強團被敵軍特種部隊擊潰,但敵軍竟找了個拙劣借口稱自己是新兵連」 藍軍某火箭旅旅長:「是不是輸不起?本次演習不允許特種部隊參加! 你們紅方竟然調遣特種部隊過來?」 藍軍上級憤怒咆哮:「簡直胡鬧! 違規用特種部隊把我爆頭?還狡辯自己是新兵連?」 秦淵淡淡一笑:不裝了,其實……我帶的是特種部隊!
“我這一輩子想過的是一紙一筆,不驚不擾;一茶一酒,不慮不思這樣的閒淡日子!” “可命運之手卻讓我一步一步的從百花鎮那地方走了出來,走入了大辰的京都,走到了這廟堂之上,那麼我總得給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人民做點什麼。” “我所希望的是能夠在有生之年為這個國家和這個民族凝聚一道魂!” “當然,首先要做的是解決他們的溫飽問題。” 扶貧幹部許小閒帶著四顆土豆一粒玉米穿越到了風雨飄搖的大辰王朝,數年之後再觀天下,唯大辰風景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