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建奴如果選擇在冬季出兵,晚輩已經就有了足夠的時間集結軍隊趕赴遼東戰場,所以只有選擇秋收之後的八月初進攻,才是最佳時機。」張大爺恬不知恥的吹噓道:「為什麼是八月出兵是建奴的最佳時機呢?因為這麼做對建奴來說有兩個好,第一是陝甘剛剛結束秋收,晚輩統率的大明主力來不及調整集結,很難給遼東戰場提供及時而又強力的增援,同時建奴一旦順利拿下山海關,還可以對我形以逸待勞的有利局面。第二,陝甘剛剛結束秋收,遼東、朝鮮和寧遠也剛剛結束秋收,建奴軍隊在相當的一段時間裡,也就用不著為軍糧短缺而犯愁,有了軍糧保證,屆時老建奴努兒哈赤甚至可以發急員令,徵調所有能徵調的軍隊與大明軍隊做拚死一搏,力爭拿下戰略主權。」
「有道理。」吳淳夫緩緩點頭,沉聲說道:「對大明來說,山海關一旦落到建奴手裡,那麼北直隸和山東一帶將無險可守,一被,被了。」說罷,吳淳夫又趕問道:「張保,那你打算建議九千歲和朝廷怎麼應對?九千歲這次讓下給你帶來了一張空白的兵部調令,在必要時刻,你可以不用向朝廷請旨,直接就出兵增援山海關。」
「關於這點,讓我先想一想。」陝甘境的抗旱作還沒有收下來,局勢還沒徹底穩定下來,張大爺也不敢隨便輕舉妄,要是拆了東牆補西牆,讓陝甘賊勝又鬧大起來,那張大爺的面子可就丟大了。盤算了片刻后,張大爺沉著說道:「如今之計,有兩個辦法,第一是用緩兵之計,設計延緩建奴軍隊的總攻時間,讓建奴軍隊到了冬季再出兵——這一點雖然很難,但也不是毫無希,天啟八年的山海關大戰,在冬季不會結冰的六州河讓建奴吃夠了苦頭,秋季進兵,不僅六州河不會結冰封凍,可以通行海船的大小凌河也不會結冰,努兒哈赤老建奴沙場經驗富,不會不掂量這個後果的。」
「張保,既然你有法子延緩建奴的進攻,那就快用法子啊。」吳淳夫激的打斷道:「剛才你也說過,等到了冬季,你的屠奴軍和陝甘、宣大的主力都可以從容增援遼東戰場,把建奴的進攻延緩了,你不就輕鬆多了?」
張大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再度陷沉思,臉上也難得流出一些猶豫。旁邊的宋獻策則明白張大爺的惡毒用心,低聲道:「侍郎大人,你不明白小人東家的心思,對東家來說,用緩兵之計把建奴的總攻時間延緩到冬季,對東家來說確實可以從容許多,屠奴軍和西北諸省的軍隊也有足夠的時間從容備戰,用不著冒著降低戰鬥力和軍隊士氣的危險急行軍。可是用了這個緩兵之計后,在冬季作戰,大明的水師再想從海路北上,切斷建奴的糧道後路,難度就大了許多了。所以對東家來說,要想實施關門打狗戰,一戰殲滅建奴主力,最佳的戰機同樣是在今年的秋季。」
「哦,原來保還考慮到了這點。」吳淳夫恍然大悟,但又搔著頭說道:「不過下覺得,這種國之大事,最好還是謹慎一點的好,就算立即殲滅不了建奴主力,也可以慢慢來嘛,何必冒險急於一時?」
「侍郎大人,這就是東家的深謀遠慮了。」宋獻策笑道:「大明軍隊如果能在遼西走廊這個狹窄地帶一舉殲滅建奴主力,那麼再下一步復遼東全境,就等於是手到擒來,難度會降低許多。可是如果讓建奴主力跑了,東家再想復遼東全境,就會遭到建奴主力的頑強抵抗,同時大明朝廷也將為此付出十倍幾十倍的人力力代價——吳大人你是工部侍郎,經常負責河工和大工,應該知道要想把足夠的糧食資材送到千里以外的工地,路上得要消耗多倍的錢糧吧?屆時十幾二十萬的大明軍隊全面反攻遼東,征戰所需的錢糧輜重,又將是一個何等龐大的數字?」
和宋獻策說的一樣,工部出的吳淳夫雖然不懂軍事,可經常負責打理河工大工之類需要大量人力力的工程,當然知道這後勤保障的困難與龐大需求,所以吳淳夫很快就明白過來,吐了一下舌頭,嘆道:「保大人不愧是年老,老謀國,這麼長遠的目,天下幾人能及?不過這麼說來,張保的第二個選擇,應該就是不用緩兵之計,現在就調主力軍隊趕赴遼東,準備迎接與建奴的八月決戰了?」
「不錯,吳大人說對了。」宋獻策沉聲答道:「對東家來說,現在的第二個選擇就是和建奴賭一把,乘著現在還有一點時間,立即調集結主力,趕赴遼東迎接八月決戰,力爭一戰而定遼東大局,為將來的復遼東全境打好基礎。不過這一招可以說是非常冒險,現在陝甘賊還沒有徹底平定,東家現在就調主力趕赴遼東,萬一給殘餘的賊東山再起的機會怎麼辦?而且現在已經是四月底了,要想在八月之前及時趕到遼東戰場增援,時間太過勉強——孫子曰:趨百里之利者,必蹶上將軍!東家冒險趨千里之利,可是兵家大忌!所以東家才這麼猶豫,否則的話,以東家能謀善斷的格,早就拿定主意了。」
被宋獻策忽悠得一楞一楞的吳淳夫又吐了一下舌頭,知道自己不是玩軍事的材料,也就老老實實的端起茶碗,不敢再去打擾張大爺思路。而正如宋獻策所說的一樣,素來能謀善斷的張大爺也極其難得的猶豫了許久,半天都拿不定主意到底與不與建奴賭上一把國運。這時候,在場的最後一人、同時也是張大爺麾下最忠厚老實的史可法忽然低聲嘀咕了一句,「如果有辦法,能把建奴的出兵時間拖延到九月就好了。」
「憲之,你剛才說什麼?」張大爺猛然抬頭。史可法一楞,忙老實答道:「學生剛才說,如果有辦法能把建奴的出兵時間拖延到九月就好了。」
「為什麼?」張大爺雙眼放,難得向史可法詢問一次軍事上的見解——因為史可法實在太老實了,聽他的建議打仗,不被敵人玩死才怪。史可法也很奇怪,還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麼,只能紅著臉答道:「因為學生覺得,如果建奴到了九月再出兵,那麼張保你的主力軍隊就可以在六月以後再出兵增援遼東,六月是狗薯收穫的季節,有了糧食,陝甘的局面就穩定多了,張保你離開陝甘戰場時也不用太過擔心了。另外在遼東那邊,九月和十月江河還沒有結冰封凍,北風雖然漸起,但還是時不時有一些東南風的,有利於大明水師從海面趕赴阻擊戰場,張保你要想關門打狗,還是有機會的。」
「張保,學生這次又說錯了嗎?」史可法看著張大爺臉,揣揣不安的問道。而張大爺凝視史可法許久,在陝甘黑瘦了許多的俊臉上忽然出一微笑,笑道:「憲之,你不僅沒有說錯,而且說得太對了。呵呵,我也是鑽牛角尖了,怎麼就沒想到這兩個選擇之外,還可以有第三選擇?」
「真的?學生……學生是運氣好,……巧想到的。」史可法見張大爺難得採納一次自己在軍事上的建議,也不由激起來。旁邊的宋獻策則大潑一瓢冷水,口道:「東家,憲之,你們別想得太了,我們知道建奴九月出兵對我們最有利,努兒哈赤那條老狐貍能不知道?還有更加老巨的皇太極,會老老實實的等我們一個月,讓東家你把刀子磨快磨亮,再乖乖的送上門來給東家你砍?」
「這……,倒也是。」挨了宋獻策的一瓢冷水,自信心本就不足的史可法首先泄氣下來。旁邊的吳淳夫也話道:「張保,下雖然不懂軍事,可也覺得宋師爺的話很有道理,努兒哈赤老建奴是出了名的老巨,怕是沒那麼容易聽我們的安排。」
「關於這點,難度確實是很高。」張大爺笑說道:「不過沒關係,我手裡還有好幾張牌可以打,這幾張牌打好了,爭取一個月時間,還是有一點希的。」(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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