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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當才子》 第307章 恩威並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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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六日,病休了近一個月的張大爺取道子午谷小道,終於回到了自己的五省總督衙門所在西安城,陝甘軍隊主力和屠奴軍走的是大散關道,道路雖長卻平坦好走,加之提前出發,比張大爺還提前了幾天抵達西安,惟有在縣大戰中損失較重的白桿兵返回了漢中休整,將來是否需要北上助戰,還得看陝甘戰場是否需要。而讓張大爺非常欣的是,屠奴軍的三員將領吳六奇、吳三桂和趙率倫三將十分忠實的執行了自己的命令,既沒有參與洪承疇的殺降行,也沒有讓洪承疇撈去半件新式武

張大爺隊伍即將抵達西安時,聽到消息的孫承宗和洪承疇當即率領文武員出城列隊迎接,吳自勉、李自和張獻忠三將則早早就迎出了城池十里,搶先與張大爺在十里長亭外見了面。和張大爺想象的差不多,李自和張獻忠是表黯淡,單膝跪在張大爺面前一言不發,吳自勉則是向張大爺雙膝跪下,含著眼淚說道:「部堂,是中丞大人避開末將,直接向杜將軍與賀將軍下的令,末將收到消息前去阻止時,時間已經晚了。但末將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參與殺俘。」

「起來吧,事的詳細經過,屠奴軍將領已經直接向我稟報了,朝廷如果問起,我也會如實回報的。」張大爺攙起吳自勉,又去攙起李自和張獻忠,握著他們的手沉聲說道:「二位將軍請放心,本現在對天發誓,只要我還在陝甘一天,就沒人敢這樣對你們和你們的兄弟。將來就算我調離,我也會把你們帶走,不會讓你們給別人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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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還是你理解我們……。」有了張大爺這句話,這些天來一直坐臥難安生怕了步了吳延貴、王自用後塵的李自和張獻忠長舒了一口氣,忙向張大爺磕頭道謝。李自又黯然說道:「其實洪大人也沒對我們怎麼樣,事後還告訴過我們,我們是大人你招降的,我們放心,只要我們用心為朝廷效力,他就絕對不會對我們怎麼樣。可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心裡七上八下,生怕……。」張獻忠補充道:「大人,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這些天來,我們睡覺都是睜著一隻眼睛,吃飯……呵,都得先用銀釵攪一攪。」

「你們放心,洪承疇的話說得對——你們是我親自招降的,誰敢對你們不利,就是和我過不去!」張大爺又斬釘截鐵的安一句,末了嘆氣道:「當時我要是沒有病倒就好了,本來我還打算從降兵中挑選一些出來,補充你們在寶戰場上損失的兵力。唉——!」又長嘆了一口氣,張大爺這才拍著李自和張獻忠的肩膀說道:「這樣吧,我從陝西軍隊中調五千人給你們。好好乾,屠奴軍四將中,盧象升已經升任了宣府巡,無法陝作戰,天雄隊的將領位置也空了出來,你們兩人誰幹得好,我就優先考慮誰。」

「多謝大人,末將等一定實心用事,勇殺賊,絕不辜負大人期。」李自和張獻忠聽出張大爺打算把他們當做心腹任用的弦外之音,大喜過之下忙又向張大爺磕頭致謝。旁邊一言不發的宋獻策則聽得心底一樂,心說我這個東家可真是險——張獻忠和李自誰幹得好,就優先考慮讓誰擔任屠奴軍天雄隊的將領——這不是想讓李自和張獻忠互相競爭又互相監視麼?

了吳自勉、李自和張獻忠三將一通后,張大爺一行繼續前行,很快便抵達了西安西門,看到張大爺的帥旗,城門前立時鼓樂齊鳴,孫承宗親自領著陝甘文武員迎上前來,洪承疇也著頭皮走在孫承宗旁邊——不過從孫承宗完全把他當空氣的神來看,這個肯定正在被無數京城裡的言史瘋狂彈劾的傢伙,這幾天絕對也沒挨東林黨元老孫承宗的訓,十有八九還挨過孫老犟驢的耳。見除了孫承宗之外的文武員向自己單跪行禮,張大爺不由笑道:「各位大人快快請起,以後不管我到那個州府,都別給我搞什麼迎送儀式了,今後我們的每一文錢都十分寶貴,能省一點是一點吧。」

每一個政壇影帝都會說類似的話,陝甘各級員雖然不明白張大爺這話是作秀還是發自真心,但也是恭敬答應。這時,孫承宗站了出來,當眾向張大爺質問道:「部堂大人,四月二十一日夜裡,我大明軍隊將已經投降的八萬兩千一百九十三名賊士兵及其家眷,屠戮一空!下請問部堂大人,這條屠殺令,是否你向洪承疇下達的?」

張大爺扭頭去看洪承疇,洪承疇明白張大爺的意思,著頭皮替張大爺回答道:「閣老,下已經向你稟報過一次,這次當著眾多同僚的面,下再重新稟報一次——下可以對天發誓,部堂大人他從始至終,從沒向下下達過什麼屠殺令,更沒有說過什麼要求下將降兵盡數屠殺的話!」

「算你聰明,沒敢栽贓到我上,不過你就算栽贓也沒用,老子既沒說過這樣的話,也沒有墨吃紙留下鐵證!」張大爺臉上不,心中卻冷哼連連,知道洪承疇現在是說什麼都不敢往自己上攀扯了——把自己拖下了水,還有誰能保他?那邊孫承宗則回頭惡狠狠看了一眼洪承疇,咬牙說道:「很好,你承認就好,果然是敢做敢當啊。老朽可以拿這顆白頭擔保,現在的朝廷上,彈劾你殘忍好殺、濫殺無斂的奏章,肯定已經堆積山了,你就等著朝廷的置吧!」

「洪中丞請放心,朝廷如果真要追究你的罪責,那本與你一同承擔!」張大爺語出驚人,而且斬釘截鐵,沒有半點轉圜餘地。洪承疇聞言當然是大喜,在場的陝甘文武員則個個目瞪口呆,說什麼也想不到張大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孫承宗更是然大怒,轉向張大爺問道:「張部堂,這麼說來,你是贊和支持洪承疇濫殺降卒了?」

「閣老錯了,晚輩並非贊同此舉,也非常反對此舉。」張大爺搖頭,沉聲說道:「孫閣老,你以為八萬多降卒被殺,我就不傷心,我就不愧疚?消息傳到漢中時,正在養病的晚輩在大堂上口吐鮮,當場哭暈過去,這一點,漢中府的員差役人人都可為晚輩做證,閣老若是不信,盡可去文漢中諮詢。」

「那你為什麼還要主提出和洪承疇平分罪責?」孫承宗質問道。張大爺沉聲答道:「第一,這件事,是在晚輩因病移指揮權的期間發生的事,我擅離職守雖然事出有因,但朝廷追究下來,晚輩也甘願領罪。第二,洪中丞是晚輩的下屬,也是晚輩親自點名委任、讓他在晚輩養病期間統帥全軍,指揮作戰,並且給了他所有臨機應變之權,他的決定我雖然不支持也不贊,但他是我之命臨機行事,晚輩當然得為他的一切所作所為負責。」

說罷,張大爺又補充道:「閣老請放心,你雖然是洪中丞的直繫上司,但這次你在西安,遠離戰場,洪中丞也是在晚輩的越級指揮下做出這樣的事,所以朝廷即便追究治下不嚴導致下屬濫殺降卒的罪責,也是由晚輩一力承擔,絕不會牽連到閣老你的上。」

張大爺這些話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義正言辭而又正氣凜然,把一個與部下同甘共苦、有難同當、有福同的好上司演繹得淋漓盡致。聽到這話,洪承疇激得眼淚滾滾,其他的陝甘文武員也個個暗暗點頭,都對張大爺這個年輕上司大生好——什麼好上司,這種不推過、不搶功的上司才是真正的好上司!孫承宗則聽出張大爺的弦外之音,老臉一紅之下趕辯解道:「張部堂誤會了,老朽也不是害怕朝廷追究老朽的牽連罪責,只是覺得洪承疇這次做得太過份,也太不人道了。」

「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斷。有罪無罪,也有朝廷公論。」張大爺淡淡說道:「好了,進城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什麼話,進城以後再說。」

有了張大爺這話,孫承宗忙領著陝甘員恭迎張大爺第一次進駐西安城。不過城中的況和張大爺想象的一樣,經過飢荒洗禮與戰火浩劫,現在的西安城中已經是滿目瘡痍,街道破破爛爛,房屋東倒西歪,不街區乾脆就是大火過後的一片焦黑,而市面上來往的除了駐紮城的明軍士卒之外,面黃瘦的普通百姓得可憐,也蕭條得可怕——後來張大爺才逐漸知道,賊軍隊侵佔西安之後,西安城中的人口減員竟然達到了驚人的七!看到這樣的景,張大爺也忍不住黯然神傷,心知陝西甘肅的大部分地方,絕對比西安城中的場景還要凄涼百倍。

張大爺的五省總督衙門還沒建,孫承宗本來想把自己僥倖沒被戰火過多破壞的總督衙門讓出來,讓張大爺暫時居住,張大爺卻謝絕了孫承宗的好意,住進了規模小得多的西安知府衙門,也把知府公堂臨時當了五省總督公堂。匆匆安頓下來后,張大爺換上服到公堂上一坐,接完下屬行禮,又讓親兵給孫承宗設了座,末了這才說道:「各位大人,不管過程如何,高迎祥和羅汝才這兩個陝甘最大的賊頭總算是滅了,他們的幫兇走狗也全剿了,陝甘境賊雖然還多如牛,但勢頭已經大減,也不敢向前幾年那麼猖獗了。賊消道長,本這次返回西安,就是要和你們一起,聯手把這危害大明西北數年的陝甘賊徹底平定,各位大人用心任事,群策群力,力爭早日除賊,上不負聖上、九千歲之託,下負黎民之。」

「願為部堂大人效力。」沒有經過統一訓練的陝甘員回答得異常整齊響亮——因為類似的話已經快把他們的耳朵磨出老繭了。孫承宗更是不客氣,開門見山的問道:「部堂大人,高迎祥與羅汝才等賊雖滅,但陝甘境尚有神一元兄弟與不沾泥等幾支大賊,小賊多如牛如何賊、徹底平定賊,還請部堂大人示下方略。」

「自古以來平定賊的方略無非兩個,一是剿,二是。」張大爺淡淡說道:「當然了,也有人剿並用,或是以剿兼——比如貫平方臘,或是以兼剿——比如張叔夜平宋江,但歸結底,還是剿二字,所以晚輩的平賊方略,也要圍繞著這兩個字展開。」說罷,張大爺站起來,鄭重說道:「陝甘各級員聽令!」

「下在。」眾員也站直答道。張大爺沉聲說道:「本今日第一道憲令,即日起,陝甘全境所有州府,一起懸賞通緝神一元、神一魁、不沾泥、滿天星、葛燒餅、左麻子、海天心與劉九思等八大賊頭,舉凡生擒這八大賊頭或者拿到這八個賊頭的人頭獻於府者,那怕是這八個賊頭的家眷和部屬,都可獲得紋銀千兩的獎勵,並且赦免一切先前罪行,願意為者,可以查任用!」

「離間?!」陝甘眾員心中一凜然,趕整齊答應。張大爺又大聲說道:「第二條憲令,即日起,招陝甘諸路賊,舉凡賊頭目、將領、士卒及其家眷,只要肯放下武,一律赦免罪過,放回原籍等待賑濟!但布告之中給本寫明,神一元兄弟等八大賊頭、與曾經有過經歷又重新造反作的降而復反者,不接投降,抓到一個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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