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門閨秀八卦 重生之名門閨秀8 看書窩
夏冬雪滿懷心事的應付著這一羣小姐爺們,聽著他們聊著豪門八卦,不知不覺中就扯到了京城幾位世家之中。蘇孜純用眼神瞄了一下夏冬雪,問道:“冬雪妹妹,你可隨伯母去過鎮國侯府?”
夏冬雪一怔,淡笑道:“我母親和我都不好,父親沒來南方之前倒是在京城呆過,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呵呵,我上次去王府拜見小姑,還曾聽人提起鎮國侯府小姐爺呢。”蘇孜純一副見過大世面的模樣,看衆人皆出好奇的神,來了神,說:“京城四大公府,分別是靖遠公府,鎮國公府,寧國公府,尚元公府,想當年幾位公爺隨太祖在漠北起義,一路統一中原,深世人敬仰,只是如今業經幾世,漸漸都轉了文職,不再把持兵權。其中寧國公府出了三個皇后,尚元公府出了兩個狀元,而靖遠公去世之後,遷移到南域,你們猜那鎮國公府如今出什麼?”
夏冬雪一陣無奈,這個蘇大小姐,還真是記上的仇,剛纔想拐彎抹角的損,如今都編排上了鎮國侯府,只是就不怕這話被有心人聽去,壞了的名聲。不過仔細一想,在這江南,蘇家小姐還有名聲嗎?庶子當嫡子培養,子當男兒慣,真是有悖世俗之觀。想那鎮國侯府的幾位表哥一個從小惹是生非,一個玉般似的人兒日在胭脂裡泡著,想也能想出能有啥好名聲。
夏冬雪懶得搭理蘇孜純那語還休的躊躇模樣,主承認道:“蘇姐姐是想說我那個喜歡胭脂的三表哥吧。”
“原來冬雪妹妹知道啊。”蘇孜純一副驚訝的表。
夏冬雪暗暗鄙視了一番,衝著幾位小姐道:“我那三表哥是二舅母的嫡子,據說他出生時天降祥雲,乾旱了幾日的京郊下起了一場大雨,驚了皇上,欽賜侯府一匾,說他是涇河龍王下凡,日後必大氣。於是這個三表哥便養在了老太君名下,人人對他異常關注,連抓週的筆墨硯臺等品都是皇宮裡賞下來的。只是誰知道這卻鬧了一場笑話,他抓週時候越過硯臺,筆墨和金銀,而是選了一盒胭脂,然後衆人讓他重來,他又拿了一串珠花,好不逗人。再加上傳言他長的俊異常,三歲便可以出口章,在京城分外有名。”
“只是出生時再驚天地又能如何……”蘇孜純似乎是想起自己的世來,不忿道:“我有一次陪王妃去上香,看到有人天化日之下纏著廟裡的道姑講學,毫不避諱男之,後來聽人說那便是冬雪妹妹的三表哥。”
夏冬雪見憤憤的表,忍不住笑道:“我那表哥才大我幾歲?興許還不知道什麼做男之呢。倒是蘇姐姐,你今年有十三四歲了呢,這麼背後議論別人表哥,莫非是想早日嫁人了?”
蘇孜純尷尬的瞪了一眼,臉頰漲紅,說:“什麼嫁人不嫁人,這些話豈是咱們該提的。”
夏冬雪冷笑片刻,道:“那我那三表哥七八糟的事又豈是咱們該討論的?”
蘇孜純又吃了癟,一時間沒有言語。最後還是徐家二姐打了圓場,說著說著又開始聊起了詩詞書畫。夏冬雪見蘇孜純故意撇開臉不理了,便向遠正在放風箏得東至走了過去,心裡暗想,你不理我纔好呢,否則就是自討沒趣,反正我是不會讓你的。
(下)
夏冬雪來到旁邊的偏院,便聽見東至的兩個丫頭在樹下說話。一個穿著紅綾棉襖,腰間繫了條金帶,估著應該是個大丫頭,站在拱門,頓了一下。
“雪晴姐,你看靜姐姐那沒臊樣,明明是至爺的大丫鬟,偏跑去前面服侍徐爺。”
雪晴瞪了一眼,道:“小姑娘家的說什麼話呢。”
那矮個丫鬟貌似是至哥邊的思秋,怎麼說話如此難聽,夏冬雪眉頭一皺,琢磨著如今至哥大了,邊的丫鬟也大了,難免起一些別的心思,只是平日裡一直覺得雪晴和雪靜都還算妥當的,如今雪靜是沒在至哥邊伺候嗎?
“我只是看不慣那上趕著的模樣,前些日子我不過是幫至爺倒了洗澡水,就被靜姐姐罵了一痛,如今至爺放風箏,倒是不老實呆著了,一個勁的往前面的小院蹭,誰不知道徐家和蘇家幾位爺在那裡賞景觀花。”
“行了,不就是本應該是你倒茶水的活被攔了過去嘛。”雪晴無奈的敲了下的額頭,說:“我們是夏家的家生子,怎麼可以生出這種歪心。雪靜看不明白,你難道也想跟著湊熱鬧嗎?別說前面幾個哥是咱們丫鬟想不起的,就是至哥,也跟你我沒關係,你老子娘跟我娘是妯娌關係,我一心想著提拔你,你可千萬別在這方面胡思想,咱們家夫人和小姐都是十分重規矩的人,別最後不,還丟了這份面的活計。”
思秋不快的撇撇,原本前院伺候的活是的,莫名奇妙的被雪靜支開了,讓陪著爺跑著放風箏,人家是大丫鬟,說什麼都要聽著,可是還是覺得不甘心,便跑到雪晴這裡告狀了。倒不是說惦記著誰家爺,就是煩死了雪靜總是瞎使喚還不說好,有些看不慣那人罷了。偏偏雪靜生了一副好模樣,上有討巧,十分得至爺的孃的喜歡。
“好了好了,本來就是個奴才命,你還想當小姐似的有人奉承你啊,快去追至爺,別是跑丟了,就麻煩了。”
“蘇爺和至爺在一起呢,我都不上話的。”
“哼,跟我糊弄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怕是你懶的追他跑吧,有時間找我來叨叨這些,若是至爺磕著著你不在邊,到時候有你的。別以爲到時候你挨罰就能把雪靜捅出來,雪靜嫂子認了嚴嬤嬤做乾媽,若是爺真出了什麼事,你的罪絕對比挨的多。”
思秋鬱悶的點點頭,往前院跑去,雪晴了一會背影,正打算轉離開,卻看到了夏冬雪,嚇的臉蒼白的跪了下去:“小姐。”
“你又沒做錯什麼,怎麼就是跪下了。”夏冬雪笑了,扶起來,說:“你今年多大?”
“奴婢十三了。”
“雪靜呢?”
“十四。”
“哦……”
“小姐,雪靜平日裡伺候至爺是極其用心的……”雪晴皺著眉頭解釋道,畢竟和雪靜是一撥進來的丫鬟,兩個人在一起四五年了,不想因爲那幾句話讓小姐起了轟人的心思。
夏冬雪見心善,點了點頭,說:“歲數大了,早晚要許出去的,你若是知道有什麼中意的人便告訴我,我即便放出去也不會隨意配人的。”
雪晴巍巍的道了謝,卻是明白了小姐肯定要將雪靜放出屋了,就是不知道思秋……哎。
夏冬雪問清楚了東至的方向,便轉離開。沿著彎曲的小路進了側院,卻沒尋到至哥的影子,反而是撞到了一個悉的背影,猛的擡頭,映眼簾的是一雙黑亮黑亮的眼眸。
蘇孜詫異的看著眼前一臉尷尬的夏冬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直直的盯著,黝黑的臉頰滿是紅暈。
“你,你這個,你鬼鬼祟祟站在這裡做什麼。”夏冬雪被盯的渾發,十分氣惱。
“我,我在等至哥,他去換服了。”
“好好的沒事換什麼服。”夏冬雪氣不順,難免借題發揮,語氣特別不客氣。
“夏小姐,你別生氣。”蘇孜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小姑娘每次見他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頓時覺得有些慌了,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無奈道:“我不是故意站在這裡的。”==!
夏冬雪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看他那麼不順眼,難道因爲他姓蘇?其實話說回來,蘇孜整個人長的還算英俊,他的外貌略顯獷,皮黝黑,不同於徐旺青的才子氣質和三表哥的白清秀。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見他都覺得這個人傻傻的,躁躁,比如此時,就不明白他張個什麼勁,手舞足蹈的,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似的,這要是被人看見,還不會誤會嗎?想到此,夏冬雪急忙站遠了一些,卻見對方立刻跟進一步,後退兩步,他就前一步,這個笨蛋,不知道躲他是因爲男授不親嘛……他一個勁往前趕什麼呀……
“蘇孜,你要對我姐做什麼!”夏東至老遠就看到蘇孜對夏冬雪步步近,一下子就急了神,慌慌張張的連跑帶,將思秋拉的遠遠的。
夏冬雪聽著他的大嗓門,更加懊惱,轉頭訓斥道:“你小點聲。”然後又急切的衝著蘇孜說:“你離我遠點!”
蘇孜頓時恍然,他剛纔也有點發懵,以爲夏冬雪沒站穩要向後仰呢,便跟了過來,如今看著兩個人親暱的距離,一下子跳了回去,非常不好意思的看著眼前的小人,莫名其妙的心慌了起來。其實兩個人年歲都不大,原本不應該有這種覺吧,至於這種覺到底是什麼覺,蘇孜也覺得十分迷茫,只是覺得,嗯,覺得有那麼一點點不太一樣,好像書中說的那種男有別,竇初開的覺,至他每次見的時候,都覺得特別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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