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媽說過好幾次了,但每次吃西瓜,還是有蔥味。”
“誰不是呢,我跟我媽說有蔥味的時候,還說就我事多,怎麼沒嘗出來?”
“不瞞你們,我家不止蔥味,還會有姜味,蒜味,偶爾還會有味。”
七八舌地說了好一會兒,班里才在老陳的示意下漸漸安靜了下來。
見謝衍的緒似乎沒剛才那麼反常了,林爾非常嫌棄的把老黃歷重新塞回了他桌肚里,還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這個傳家寶,還是你好好留著吧,我用不起。”
要不是剛才看謝衍緒不太好,想扯扯話題,都不想這個老黃歷,這玩意兒看多了,會得神經病的吧?
時桑回答完問題之后,就到沈妄了。
沈妄站在座位上,以非常平靜的語氣說著令人非常不能平靜的話:“我媽的實驗室總是炸。”
林爾:“?”
他媽媽難道是恐怖分子嗎?
看到了臉上微滯的表,謝衍忽然靠過來解釋了一句:“沈妄他媽媽是大學教授,化工專業的。”
“……”
那怪不得實驗室總是會炸啊。
等沈妄坐下,林爾在老陳的示意下慢吞吞地站了起來,說的話簡明扼要,且鏗鏘有力:“我媽,是個的。”
“……”
班里霎時一靜。
“啊、啊?”老陳的那口花茶差點兒嗆到嚨里,臉上的表也有點兒發愣,顯然是沒料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聽到這樣一個答案。
老陳:“……、的?”
這不是廢話嗎?
有哪個男的還能生孩子啊?
但偏偏林爾還非常認真的對他的疑問給予了肯定:“嗯,的。”
老陳:“……”
全班同學:“……”
像是在進行接力比賽一樣,在林爾坐下的那一瞬間,謝衍就不不慢地站了起來,語氣平緩,且同樣鏗鏘有力:“我同意林爾同學的觀點。”
老陳:“……”
全班同學:“……”
好,果然是同桌。
一個月的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月底,十月一日要開始放國慶假期,而放假之前,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
那就是每月例行的月考了。
考場是按照高二剛開學時的那次底考試排的順序,林爾作為海大附中轉來的班生,沒有績,自然而然地被安排到了最后一個考場。
但意外的是,林爾在這個考場上見到了甜甜、乖乖和三兒這對堅不可摧的鐵三角。
欸,怎麼回事啊?
平時見他們三個學習還認真的啊,又都是重點班的,怎麼都跑這個考場來鎮場子來了?
時桑熱萬分的給林爾解了個:“我哥他沒參加開學那次的底考,所以沒績。其實我本來也是不用在這個考場的,但我認真一想,我怎麼能讓我哥一個人在這個考場獨自黯然傷心流淚呢?”
時桑的語氣堅定而鏗鏘,“怎!麼!可!以!那他的心得多孤獨寂寞空虛難耐啊!于是兄弟我就很講義氣的了個白卷,過來陪他了。”
“……”
沒錯,陳魚是一個孤兒,據收養她的神棍老頭說,陳魚是他十五年前在一處山腳下偶然撿到的,撿到的時候陳魚三魂已經丟了兩魂,眼看著就要咽氣了,是多虧了他及時施法招了回來,陳魚才能健康的活到現在。 對於這一點七歲之前的陳魚是盲目相信的,七歲之後的陳魚是不得不信的。畢竟開了陰陽眼連鬼魂都能看見了,還說老頭是搞封/建迷/信的也太不實事求是了。 不管怎麼說,一直堅定著讀書才是唯一出路的陳魚同學,終於如願以償的接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那一刻,激動的陳魚信誓旦旦的對村長保證道:“村長,是大木村養育了我,等我以後出息了,賺錢了,一定為家鄉的修路工程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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