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李家祠堂裡面,點著兩隻白的蠟燭,那白的燭在黑夜中輕輕的晃著,蠟油緩緩的從白燭邊緣流了下來,發出“呲呲”輕微的聲音,空氣中迴盪著一奇怪的味道。
中醫學大學畢業的我,一下子就聞出了這空氣中的味道是油的味道,也就是說,出現在我面前的這這兩支白的蠟燭,本就是油做的。
更讓我無比擔心的是,師姐許諾卻不見了蹤影,我明明聽到那聲驚恐的聲是從李家祠堂裡面傳來的。可是我進來之後,李家祠堂裡面只有這兩支白的人皮蠟燭和一些散落在地上的桌凳。
“師姐?”我輕輕的了一聲,雖然聲音很輕,但是在這個空無一人的李家祠堂卻顯得聲音巨大無比。
窗外月又從烏雲之中鑽了出來,照在李家祠堂外面吊著的那六茅山弟子的上,在他們的後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正好映在我面前的地板上,不時間隨著燭晃著,十分的詭異。
不過我的心中卻沒有多的害怕,我只想知道師姐現在到底在哪裡,到底遇到了什麼危險?
我仔細的打量著李家祠堂裡面,在李家祠堂的一個角落多出了一個布袋子,正是之前我用來裝藥材的那個。我趕走了過去,將布袋拿了起來,檢查了一下,這不查還好,一查我就嚇了一大跳,因爲在這個布袋子中多出了三樣藥材,其中每一樣都能把我嚇一大跳。
一隻蜈蚣的這隻蜈蚣足足有人的半隻手臂一樣大,在蜈蚣的兩旁各有五百多隻腳,竟然是一隻千足蜈蚣。
第二種藥材可以說不是藥材,而是一條沾滿了鮮的繩子,上面雕龍畫,十分的奇怪,給人一種亦正亦邪的覺。其中《百草綱目》中就有過對這種繩子的記載,這種繩子做“自經死繩”,就是人上吊自殺後用的繩子,古代的時候很多人會突然發癲,將這“自經死繩”燃燒灰給病人服下後,那病人就能夠痊癒了。
第三種藥材是一種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花,我出手過去的時候,從花瓣之中,竟然出了一隻花須,就要朝我手上刺來。我嚇了一大跳,趕將手收了回去。
“這誰放在這裡的藥材,難道是師姐丟在這裡的??”我將那朵花小心翼翼的用布袋子包好之後,將這些藥材都收了懷中,擔心的看著祠堂前面的那兩顆白晃的蠟燭。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短信再一次亮了起來,上面寫道:“我在外面的棺材中,快救我出來!”
我這纔想起,那給我發短信的那個主人還在棺材之中,一時之間我又找不到師姐許諾,在這裡乾著急也沒用。於是,我如著魔了一般,轉頭朝著李家祠堂外面看了過去。
我猶豫了幾下,最終還是抵不住心中的好奇心,走出李家祠堂。李家祠堂外面,那六吊死在屋檐下的茅山道士的也就是在我走出祠堂的時候,齊刷刷的轉了半圈,一齊朝我看了過來。
我嚇了一大跳,子不由的抖了一下,說:“哥們,其實咱們是自己人啊,說起來我們還是有些淵源的啊,白逸知道波?你們茅山派上一任掌門,就是我的前世,你們害我的話就是欺師滅祖了!!”
我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的看著那六個茅山派的弟子,他們只是在屋檐下晃著,並沒有任何別的作。我這才發現他們剛剛其實是被風吹的子轉過來的。
“呼!”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目再一次朝著月下,那副擺放在空地上的棺材看了過去。
棺材靜默無聲,我在注視著他,他好像也在注視著我一樣,我手中的手機短信還在微微的泛著芒。
“噗通……”一隻貓頭鷹發出了一聲怪聲,從樹上飛了過去,在遠方村子口,好像有什麼東西,正一蹦一跳的朝著這邊過來。
就在我疑不解的注視著前面那個一蹦一跳的人影的時候,我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又把我給嚇了一大跳。
我的注視著那朝這邊蹦跳過來的人影,那人影離我這邊還有一段的距離,但是也已經馬上要過來了。
我張到了極點,低頭看著正在響鈴的手機,只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正是那個給我發匿名短信的號碼。在這之前,這個匿名號碼從來都是給我發短信,沒有給我打個電話,我打電話過去對方也是顯示不在服務區。
這一次,匿名短信給我打電話了,我目死死的盯著那紅的棺材,從那棺材中似乎還響起了“嘟嘟”有節奏的撥打電話的聲音。
我拿著手機的手都開始有些抖了起來,抖索的厲害,甚至都有些抓不穩手機了。
接不接??
村口,那個影子離我越來越近,遠看電話就要停了,終於在電話停止響的最後一秒,我鼓足了勇氣按下了綠鍵!
“喂……”我將手機放在了耳朵邊上,手臂抖索的十分的厲害,聲音也是無比的抖。
“葉兄弟,快點放我出來啊!!”一聲悉無比的聲音在手機的那邊響了起來。
“你……你……你是誰啊,你怎麼知道我姓葉!!”我張的心中掠過了一陣驚訝,開口說道。
“我是陳景皓!!快點放我出來,在晚一點的話,殭就來了!!”電話中的那個聲音無比焦急的說道。
我愣了一下,這纔想起這個聲音是陳景皓的!又聽到陳景皓說殭要過來了,我擡頭朝著村口看了過去,那個人影已經離我十分的近了,月下我已經看清楚了那個一蹦一跳的人。那不是別人,正是李董,李董臉凹青正一蹦一跳的朝著這邊過來,他在跳的過程中,我甚至能夠看清楚他那掉落的爛皮。
“葉兄,葉兄,你在不在啊,快幫幫忙啊!!”電話那邊,陳景皓已經不知道了第幾遍葉兄了。
“哦…哦……來了!”我反應過來後,就跑到了那副黑的棺材邊上,正準備出手去推棺材的時候,電話那邊又傳來了陳景皓的聲音,只聽陳景皓說道:“葉兄,看到棺材前面著的那道黃符文沒有,你把那道符文給撕掉,在幫忙把棺材給推開!!”
“哦哦哦!”聽到電話那邊,陳景皓的提醒後,我快步的走到了棺材前面,藉著月朝著棺材前面看了過去。只見在棺材頭上,著一張黃的符文,符文上面沾滿了噁心的黑,符文上發出陣陣的惡臭來。
看到符文,我怔了一下,因爲著這棺材上的符文雖然噁心了一點,但我還是能夠看的出來,這就是茅山派的符文。
“葉兄,葉兄,你不會又在發呆吧?符文撕了沒有!”電話中,陳景皓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聽到陳景皓說我又在發呆了嗎,我心中就一陣的無語,不過想起師姐安危還不知道,我趕出手朝著那符文撕了過去。
當我手掌到那符文的時候,手掌心傳來了一陣灼燒般的疼痛,手上冒出陣陣黑煙來,一燒焦了的味道就瀰漫在空氣中。
我忍著這非人般的痛苦,“刷”的一下,猛地就將這符文給撕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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