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錄製的最後一天,寶寶們上午要在家裏和爸爸們一起寫演講稿,下午就要在爸爸的陪伴下,上臺和所有人分他們這幾天在島上的見聞。
這對於寶寶們來說,無疑是個天大的難題。
也為了迎接明天的到來,爸爸們帶著寶寶們早早地休息了。
但剛過十二點,陸景知躺下不久,就聽到任哥在外麵急切的敲門:“陸先生,你睡了嗎?陸先生?”
陸景知撐起來,見守一沒被吵醒,這才穿起開門:“怎麽了?”
“茶,我兒好像在發燒。”任哥著急地扣著自己的雙手說。
“小孩發燒很正常,你先回去,我馬上過來。”
“好,麻煩你了。”任哥急得暈頭轉向,離開小木屋的時候,還差點走反了方向。
陸景知關上門,先從行李箱裏拿出了醫藥包,然後去床上,將守一用被子裹住,直接抱了起來。
待任哥看到陸景知的時候,他一手抱著守一,一手拿著藥箱。
任哥的家裏,比陸景知那邊,不知道大了多,臥室就有三間。
陸景知將藥箱想遞給任哥,然後把守一抱去其中一間房間,又給他開著壁燈,這才回到客廳。
“量過溫了嗎?”
“剛量過了,38.2。”任哥回答。
“那是低燒,別張,用理降溫的方法就可以了,我去打水,教你怎麽做。”
任哥這時候,才算是鎮定了下來,隻是心裏的愧疚和自責,卻怎麽也揮之不去。
就三天時間,他還把兒照顧病了。
陸景知仿佛是看出了他焦急的心,於是在放下臉盆的那一瞬間,也安道:“任哥,隻是低燒,真不用擔心,孩子抵抗力不好,上午吹了海風,很容易著涼。”
“我隻是……覺得我這個父親,太失敗了。”任哥長長地籲氣,“陸先生,你告訴我,應該怎麽做。”
“用溫水拭茶的額頭、頸部、腋下,幫降溫。”
“好,那我來。”
任哥從陸景知手裏接過巾,坐到了茶的邊。
“過一會,你再給茶量溫,如果持續升高,就要送醫院才行。”
“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你去那個房間睡一會吧,我在這守著茶。”
陸景知剛想說沒關係,這時候,守一眼睛,走進了主臥,糯糯地喊道:“爸爸。”
“茶姐姐不舒服,爸爸在這幫會忙,你回去睡覺,行嗎?”陸景知把他抱了起來,往剛才的臥室走去。
守一坐在床上,鑽進被子裏,抓著陸景知的手背說:“爸爸,你去吧,我能行!”
“爸爸等會就來陪你。”
其實任哥剛才想問,為什麽陸景知過來,還帶著守一。
要換做是他,如果守一生病了,他要去幫忙的話,可能就把茶一個人留在屋子裏了。
但是,萬一半夜茶醒來看不到爸爸呢?
一個人麵對這麽大一個房子,害怕是在所難免的,那種孤獨和恐懼,對於孩子來說,也是非常致命的。
所以,陸景知帶著守一,他從來,不會讓孩子沒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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